第245章 脅迫他交出皇位!
這一番話,卻是提醒了流蘇紫,流蘇紫頓時明白過來,眼前的雲澤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流蘇紫道:「你的意思是,流丞相之所以興師動眾的安了一個罪名來抓我,為的就是引你出宮,然後挾天子以令諸侯?」
流蘇紫說完,不禁用自己的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自己實在是太愚昧了,一心想著讓這個男人給她作證,卻忘記了這個男人是皇帝,是任何人都想要謀取的位置。
雲澤辰點點頭道:「是啊,皇帝有什麼好做的,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做皇帝呢?而我,就不想,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和自己心愛的人過一生。蘇紫,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
想到自己不僅僅是連累了這個男人,而且還徹徹底底的誤會了他,流蘇紫的心裡邊就一陣尷尬,流蘇紫緩緩的開口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保護你。」
流蘇紫覺得自己說話的的確確有些不靠譜了,不過這番話在雲澤辰聽來,卻十分明白,他了解這個女人的個性,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即便是說錯了,也只是因為她說的是自己心裡的想法而已,雲澤辰輕輕一笑道:「蘇紫,你知不知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麼嗎?」
「我?」流蘇紫微微一愣,而後搖了搖頭,她知道,論美貌自己不算是傾國傾城,論才學她也不過是會照抄幾首詩,論聰明,她從來都是被人暗算卻渾然不知覺察的笨蛋。
流蘇紫覺得,自己就是一無是處,於是道:「我沒有任何過人之處。」
雲澤辰搖搖頭笑道:「錯,這才是你真正的過人之處。你不會說謊,誰對你好,你就對誰好,你是那麼善良,那麼單純,一心一意,只是圍著自己關心的人,這一切,都是你的閃光點,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死到臨頭了,還有這等心情在這裡談天說地?」
一個身影緩緩地靠近,流蘇紫不用猜測都知道是流丞相,流丞相一邊摸著鬍子一邊道:「皇帝,想清楚了沒有?你交出玉璽,或者是寫一封詔書退位並且讓位給我,我一定還會尊你為太上皇好好地伺候著你。」
「哈哈哈!」流蘇紫猛地放肆的大笑著道:「叫太上皇?您老也不數數自己多大年紀了?能做幾天皇帝?流丞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膝下沒有兒子吧?莫不是又有哪個私生子?」
「你!」流丞相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開口道:「你休得在這裡胡亂說話!老夫念你曾經和老夫父女一場,這才格外開恩讓你活到今天,你也該知足了。」
「笑話!」流蘇紫冷冷的喝道:「什麼叫做你讓我活到現在?我流蘇紫有哪一日不是被你這老狐狸利用?對了,你唯一的女兒流聽荷也已經病死了,你現在,就是孤寡一個,死了也沒有人送終,難道你還想死了都不得好死嗎?」
流蘇紫這一番伶牙俐齒只讓流丞相氣得牙痒痒的,流丞相氣呼呼的開口道:「來人,將她的嘴巴給我堵住,我看她還如何在這裡挑撥。」
「流丞相!」雲澤辰冷冷的喝道:「朕在此叫你一聲流丞相,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知錯能改,朕定饒了你的性命,你若是還執迷不悟,休怪朕翻臉不認人。」
流丞相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你以前在這裡你還是什麼皇帝?狗屁,你只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這麼多年了,你一直讓雲澤熙削弱我的勢力,你以為我不知道?與其讓你將我處死,還不如我自己先下手為強,反正今天,你這個皇帝我是當定了!來人,把這個女人帶出來!」
流蘇紫知道,流丞**詐狡猾,如今又不知道會耍出什麼樣的手段來了。
看守牢房的獄卒拱手喝道:「是,丞相大人!」
說罷,便將流蘇紫野蠻的從牢房裡揪了出來而後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
流蘇紫只是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自己面前的流丞相,而後暗暗的握緊了自己剛才拔下的發簪,緊接著迅速的超著流丞相撲去,無奈流丞相側身一躲,便讓流蘇紫撲了個空。
流丞相冷冷的開口道:「本丞相早就知道你回來這一招!來人,將這個女人綁起來。雲澤辰,我知道這個女人是你喜歡的女人,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讓這個女人死在你面前。」
「第二,你交出皇位,換取這個女人一條活路,你自己看著辦吧!」
流蘇紫罵道:「卑鄙無恥下流的東西!皇上,你千萬不能把皇位交給這個卑鄙的小人,你要知道,流丞相從來都是言而無信的人,你千萬不能信他,你若是交出皇位,我寧願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流蘇紫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不想連累一個人,卻不經意間連累了另外一個人,自己生來就是惹事精嗎?
流丞相的嘴角微微抽動著,而後奪過了獄卒手裡拿著的抹布,狠狠的塞進了流蘇紫的嘴裡。
「給我打,我看他心不心疼他喜歡的女人!我告訴你雲澤辰,即便是你不心疼她,還有另外一個人心疼她,我現在不殺她,留著慢慢折磨他,然後用他來逼另外一個人,雲澤熙你知道嗎?他手上有兵權,我不信你的皇位我拿不下!」
流蘇紫在心裡邊將自己面前的流丞相罵了不下一百遍,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樣僵持的地步,她流蘇紫說真的,想到死,也沒有想到這樣比死還要可怕的境地。
雲澤辰冷冷喝道:「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難道就只會利用無辜的女人嗎?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這樣做實在是為人不齒嗎?」
流丞相冷冷一笑道:「自古成王敗寇,又有哪一個歷史不是成王寫出來的?到時候我做了皇帝,我要他們寫什麼就寫什麼,我就讓他們寫你是個昏庸的皇帝!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