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作證
鳳茗依在旁邊已經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走上前來開口說道:「沒錯,昨日廖文生與君無葯在如何醫治病人的問題上有些爭執,並且約定在今日清晨看看藥效。這事本監軍也是知曉的,莫非將軍懷疑君無葯不成?」
廖凱同冷笑了一聲,不同往日,似乎已經有了分明一般:「並非是懷疑,而是如今證據在此!廖文生平日里和他人並沒有任何的爭論爭吵,更沒任何的事端發生,如此說來,他就沒有任何的仇家可言,唯一的仇敵便是您身邊的這位醫者,二人既然已經約定了,那麼恐怕就是這位醫者因為自己能力不夠,所以這才害怕被廖文生訓斥丟人,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也不是?」
說罷,看著面前的君無葯,嘴角帶著冷笑,似乎一切都已經猜測到了一般,十分的自信。
奈何此時此刻鳳茗依已經察覺到了些許的端倪,如今這事情恐怕並非是他們說的吧。
「如此就可破案了嗎?那將軍未免也太過於草率了吧。」
「不然鳳監軍如何的看。況且如今這醫者自己都未曾開口說些什麼,難不成如今監軍您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包庇罪犯不成?」
「你好大的膽子!」花溪頓時上前一步,來到了他的面前,微眯著雙眼,十分的危險。
「小姐不必如此。」君無葯來到鳳茗依身邊,示意鳳茗依不必擔心,這才轉身看著廖凱同,「將軍的推理十分的精妙,只是可惜並非是事情的真相吧!」
「哈哈,黃毛小兒,你的一面之詞誰願意相信!來人啊,把人給本將軍拿下!」
瞬間一隊軍士將君無葯團團圍住,鳳茗依見罷心中已經明朗,恐怕廖凱同已經準備好了這一切了吧。
隨即一個眼神,身後的暗衛們將君無葯保護住,兩邊的人均是怒氣沖沖,似乎隨時都要動起手來。
「哈哈,我但是不知道一向公事公辦的監軍如今竟然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就改變了作風,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就如此的徇私枉法!」
鳳茗依聽罷眉頭一緊,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簡直就是荒唐,將軍大人何出此言呢?如今事情還未曾查清楚,你就已經在此處定罪了,這莫須有的罪名,我等怎敢承受,如今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家還未曾得知,你就已經差人在此捉拿兇手,不知將軍大人究竟是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監軍,如今事情已經如此清楚了,你又為何說此事並不清楚?」廖凱同一邊說著一邊冷眼看著面前的鳳茗依,似乎如今一切的事情都已成了定論,再也沒人能夠將其推翻一般。
「如今一見便知,這人是說了謊話既然將軍大人如此想要幫著這名死者討回一番公道了,又何苦在我等身上浪費口舌呢,這人明顯說的謊話,將軍大人卻避而不見,如今將所有罪責全都推在了我的身上,莫非將軍大人知此時情,現如今在這裡矇混過關不成?」
君無葯開口幾句話就將眾人聽了一愣,大家將所有視線全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一派胡言,究竟是誰在這裡胡說八道?眾人全都看在眼中,今日之事,你還有何話說?」
君無葯臉上並無懼色,輕輕擺弄著自己白色裙袍邊,這才開口說道:「將軍大人征戰沙場已有數十載,在這軍營之中操用兵時,自然也是有些時日難道說連這簡簡單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了?此人額頭已有重擊之下,可見他是受了雙重打擊才會倒在地上的,而且頭顱一刀便被砍斷,周圍並無雜亂的肉分,這足以說明這兇手長年鍛煉,這次至少也是兵士才能做到手起刀落恐怕也是心理素質極強之人,我等只是一文弱醫者罷了,從未曾舞刀弄槍過,更是不可能會有如此的仇恨。」
「再者說了,方才在這裡錄下口供之人,明明說好今日清晨醒來之時,並未曾見到這帳篷之中有任何的意義可是看他的血液早已凝固,可見此人死了有些時辰,絕不可能是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這血液已然是凝結之中,甚至已經發黑,可見至少是在三個時辰之外的事情。若是按此推測的話,怕是在操練之時此人已經遭遇不測了,怎麼這種血腥的畫面,她在起床之時就未曾發現嗎?足以見得他如今根本就是在這裡胡說八道怎麼現在你們還未曾發覺?」
聽了這話眾人皆是吃了一驚,他說的十分有道理,這並不像是謊話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恐怕這同屋之人便是有重大的嫌疑,眾人回頭再想找它之際,卻發現此人竟消失不見,不知何時逃走的,現如今再想找到卻已經有些困難。
「糟糕了,讓他逃走了早知就先行控制就好了!」
花溪一臉的猶豫,方才若是知道的話,定然會將此人控制住!根本就不會給他機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說起來這都是自己的過失!
鳳茗依卻輕輕地擺了擺手,似乎一切全都在她的思考之中。
「不必如此擔心,此人逃不遠的,這裡是軍營,若想出去自然是要有將軍手諭,否則的話別人自是不能夠輕易的出入這軍營之中的恐怕如今他還在這軍營,大家好好的找找,自然會將這人找到,只是將軍大人如今這話已經說得清楚了現在真正有嫌疑的人並非是我身邊的醫者,你難道還要拿其試問不成?」
廖凱同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就讓他輕而易舉地便以解開,若真是如此的話,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了。
「監軍大人,此事怕是不妥,現如今他是唯一一個值得懷疑之人!此事在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他還是有一定的嫌疑,絕不能就此放任出去,若是監軍相信本將軍的話,此人先交給本將軍來處理,您看如何?」
鳳茗依心中暗笑,恐怕他現在早就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了吧。若是自己真的將人交了出去,怕是再也不能夠叫人帶回來了此事絕對不能夠聽他所言,想到了這裡這才搖了搖頭。
「將軍此言差矣,如今在這軍營之中,只有這一位醫者了,若是沒有他在這裡的話,這中的傷員應該如何?在這說了,現如今我覺得他應該也已經脫離了嫌疑,不應該再繼續調查了,難道不是嗎?」
「哈哈,此事怕是並非如此,萬一真是她害怕自己賭輸了,所以才會下此毒手呢!現如今這些事情誰能夠說得清楚?」
廖凱同正打算再次胡攪蠻纏之際,突聞後面有人高聲斷喝:「我們能夠作證,神醫絕不會做出此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