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是為了我們呀
紀安瑜一邊促眉疑惑的問著,一邊將手中抱著取暖的湯碗遞到段輕鴻面前。
段輕鴻接過紀安瑜地來的湯碗,冒著熱氣的湯水,在這寒冬之中格外的暖人。
紀安瑜眼波如水的注視著段輕鴻優雅無比的舉動,心中默默地念叨著。
真不愧是她的男人,喝個湯也能這麼帥氣。
「夫人之前看的沒有錯,小溪確實是對阿銀有
好感的,只不過在經歷昨天那一夜以後,小溪的心態竟然會發生變化,心態發生變化就會反映到行動上,所以說……」
段輕鴻一邊說著,一邊微微轉過頭來,迎上了紀安瑜,滿是崇拜,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目光,盈盈一笑,勾了勾嘴角。
紀安瑜花痴段輕鴻的顏值被段輕鴻抓了個現行,頓時有些尷尬給予轉移話題,於是便順著段輕鴻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說小溪現在是因為害怕,所以說決定和阿姨之間疏離開來是嗎?」
紀安瑜自己胡言亂語,說完這一番話以後,心中也存有一絲絲疑惑,她總感覺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據她了解,小溪好像並不是那樣膽小怕事的人。
就在她說完這一番話以後,自己陷入沉思的時候,額頭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嘶哈!疼呀!」
紀安瑜抬起哀怨的眸子,瞪了一眼環抱著雙臂,一臉幸災樂禍的罪魁禍首。
段輕鴻看到紀安瑜真惡狠狠的,眼神還頗為不服的,挑了挑眉頭繼而說的。
「小溪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天大地大的哪裡有她害怕的東西!就算是有的話也不會是這種,夫人說話找理由轉移話題,難道都不過過腦子的嗎?」
紀安瑜瞪大著眼睛聽著段輕鴻這一番說辭,越聽心裡越發的窩火。
好啊,現在都敢說她不過腦子了!
但是,十分不滿段輕鴻說辭的紀安瑜,面對著本就理虧的自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能不甘心的將這一口惡氣咽下。
段輕鴻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但卻沒有辦法,她剛剛的那一番說辭確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那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將這一口惡氣咽下了唄,誰讓人家占著理呢。
紀安瑜側著眼睛彎了一下段輕鴻,沒有在和段輕鴻爭辯這件事情,而是繼續深入的問著。
「那夫君覺得小溪是為何今日一反常態,對阿姨十分冷淡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環抱著雙臂,腳尖輕輕點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段輕鴻瞧著紀安瑜這皮里痞氣的模樣,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抬起手來,捏了捏紀安瑜,日漸圓潤的臉蛋。
「小溪本應該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真心,但是此時卻決定和阿銀保持距離,小溪這態度的轉變,也就出現在昨夜之後,夫人仔細想一想,昨夜到底經歷了什麼,如果你是小希的話,你面對這樣一個未知而又充滿危險的男人決定會怎麼做?」
紀安瑜聽著段輕鴻侃侃而談,順勢而為的話,情不自禁的便隨著段輕鴻的話,進入了段輕鴻的思維中,仔細思索著。
那這和她剛剛說的有什麼不同嗎?
按照段輕鴻的這一番解釋,小溪不就是因為害怕銀龍華這種未知而又充滿危險的男人,才可以和他保持距離的嗎?
這樣一想的他立刻雙手叉腰,準備理直氣壯的和段輕鴻辯駁的,卻不想被段輕鴻一掌扣在了額頭上,想要說出來的話,也被段輕鴻搶先一步扼殺在喉嚨中。
「夫人可切莫要說,你剛剛說的不就是為夫剛剛所想表達的意思嗎,否則為夫,可是要再情不自禁的反思一下,為夫之前那個冰雪聰明的夫人是不是被人調包了呢?」
紀安瑜被段輕鴻猜中心事,臉上的表情一僵,惡狠狠地打掉了段輕鴻,扣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氣鼓鼓地反問著。
「那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嘛!我也正是因為不知道小新為什麼會有此態度轉變,所以才過來問你的呀!」
段輕鴻看著被他惱羞成怒的紀安瑜演,弟的笑意越發的濃郁,輕輕的拉住紀安瑜,掐在腰間的小手攥在手中,一邊低頭仔細揉搓著,一邊輕聲的解釋著。
「小溪並不是害怕她和阿銀日後有什麼牽扯,會給它帶來一些什麼危險,她怕的是留下阿銀在身邊會給你,我二人帶來一些不可預測的麻煩和困境。」
紀安瑜看著段輕鴻溫柔的,為自己暖手的模樣,嘴上氣鼓鼓的,腮幫子微微降了下來,而後再聽到段輕鴻的一番解釋,眼中陷入了深思。
原來小溪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他們啊!
紀安瑜恍然大悟的,瞪大著眼睛看著段輕鴻,眼底滿滿的都是感動。
「原來小溪是為了我們呀……」
段輕鴻趁著紀安瑜初神深思之際,將紀安瑜拉進了自己的懷中,帶著她緩緩的走進了獵戶為他們準備的小房間。
「外面太冷了,夫人今日奔波了一天辛苦了,咱們回房間以後再細說吧。」
紀安瑜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因為段輕鴻剛剛的那一番話,有些理不清楚思緒,正現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所以便任由的段輕鴻拉著自己進了房間……
另一邊小溪正在給銀龍華處理傷口,燭光晃動,小溪的手一提一放,林龍華胸口處那原本醜陋不堪,甚至有些猙獰的傷口,竟奇迹般地在她的手下變得有規有矩起來。
銀龍華強咬著牙關,一直不錯時的,緊緊盯著面色恬靜的小溪,彷彿想要從小溪那溫文如水的目光中探尋出什麼來。
「小溪姑娘是再因為在下之前開的玩笑,不太適宜,所以才如此冷淡的對待在下嗎?」
銀龍華思索了很久,眼看著小溪手上的工作進入了收尾階段,小溪也始終一言不發,沒有半絲想要和他攀談的意思,終於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與委屈,率先的開口發問著。
這話一落只見小溪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下一秒便又恢復如常。
小溪微微搖了搖頭,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小溪不敢,公子說笑了,小溪區區一介奴婢,又何來身份同公子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