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章 水神
時野和銘軒,蘇寂都不認得他,也鮮有人見過魔界越臨魔君。
但是他卻對他們不陌生。通過法器知道他們的長相併不難,而且他有神通,可知神息。
「我們又怎知你不會在玉簡上做了手腳。」時野聲音仍然冷如冰。
「你們還真是迂腐!罷了,問你們也白問。等你們主子來吧。」秦越臨也不惱。
「另外,你們應該還沒看出,蘇寂就是悠瀾神君吧。可惜她沒有了記憶。而且,水神也在此,那位寒溯便是。也是沒有了天界的記憶吧,不然怎會如此。」秦越臨感嘆道。
天界的神仙一個兩個的,都到了此凡界。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什麼?蘇寂竟然是悠瀾神君!寒溯是水神!看來我們在此界受壓制的太久,障目了。哎!」銘軒長嘆一聲。他和銘軒如果不是來此界之時被人陰了,也不至於這樣。一言難盡啊!
「悠瀾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她向來光明磊落,天界當初給她的懲罰也缺乏證據!若不是水神冒死相護,她怕是早已灰飛煙滅了。」時野難得的情緒外露。
「想不到在天界的時候,水神這個哥哥護著妹妹,到了凡界仍是個好哥哥。哎,哎,悠瀾啊,忘了也好。不然她得多難受!我說魔君,你可不能大嘴巴到處去嚷嚷,若是天界知道了此事,怕是不會繼續放任他們了。」銘軒用眼神警告。他現在不是魔君的對手,不代表他一直是。若是這個老小子多嘴,定要他好看!
「我魔君不是那等小人。只想找出真相罷了。你們天界的人,對魔界始終都持懷疑的態度。大可不必,總有水落石出之時。」秦越臨說道。
「聽聞魔界的魔君公子如玉,最是明辨是非,怎也做出牽連他人之舉。」
一道清冷的氣息,在秦越臨話音剛落之時出現在迷霧之中。聲音卻是淡漠至極。
「已恭候雍華帝尊大駕多時了。」秦越臨忽的展顏一笑。
顧淮現身的同時,一揮手,四周的濃霧瞬間散去。
「參見帝尊!」
「參見帝尊!」
時野和銘軒得了解脫,忙跪下行禮。面上的欣喜掩也掩不住。
「起來吧。」
此時的顧淮也就是雍華帝尊,站在幾人的面前,身姿卓越,氣度非凡。
時野和銘軒連忙應答:「是。」
「顧淮?」蘇寂在濃霧消退之時就看到了顧淮。
「是我。」顧淮聲音由冷漠轉為溫和。
「帝尊?」他們距離幾步之遙,她聽到了時野和銘軒對顧淮的稱呼。
「曾經的稱呼而已。」顧淮見她眼睛眨也不眨的樣子,有點呆萌。
「我定是玄幻的電視劇看多了,銘軒,你說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蘇寂又揉了揉眼睛,回過頭來,見自家哥哥也是一臉的不解。
「不是。悠瀾,他是帝尊。」銘軒說的認真。沒了往日玩笑的樣子。
「悠瀾?」蘇寂想起來,秦越臨也喊過這個名字。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寒溯說過她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可沒說過她叫過悠瀾這個名字,不對,秦越臨說的是悠瀾神君。她更想不明白了。
「你不記得了。」顧淮緩緩說道。
「原來你認識我的。那時,我夢到的不只是夢對么?」她想起夢裡有過一個聲音說過:你重生了,卻忘了過去,這樣也好。
「上輩子的事,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顧淮目光悠遠。這一世,她能平安喜樂就好。
「那怎麼行呢?我們那時一起吃,一起玩,一起打架,那麼多快活的事怎麼可以忘了呢?悠瀾你一定得想起來啊!」銘軒急的不行。
「還有水神,你不記得我和你搶妹妹了嗎?哎呀,你們都趕緊想辦法恢復記憶才行!」銘軒過去拉寒溯。
蘇寂只覺得腦袋不夠用了。水神?說的是她哥寒溯?這什麼情況?
「阿寂,你沒事吧?」寒溯見妹妹一直呆立在那兒,躲了銘軒的拉扯,問道。
他自己何嘗不驚訝。上輩子的自己是水神。沒了記憶,不過,他也沒必要糾結。
「悠瀾,呃,還是叫阿寂得了,你沒傻吧?」銘軒抓著寒溯袖子的手空了,甩了甩。不拉就不拉,冰塊。
哪裡抵得上悠瀾,他們可是天界的「盟友」。所以他說起話來更是熟稔。
「還知道一加一等於三。」蘇寂獃獃道。
「帝尊,您快想想法子。這丫頭要是傻了還有什麼意思。」銘軒瞪大眼睛。
「你才傻呢。」蘇寂沒好氣的道。
她不過是想的多了那麼一點。
「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哥,我們老蘇家一下子冒出來倆神仙。」
銘軒簡直爆笑,時野也搖頭暗笑。寒溯也沒料到妹妹這麼搞怪。無奈的揉了她的發頂。
秦越臨沒忍住,噗的笑出聲來。悠瀾神君在天界也是這個樣子的?難怪銘軒神君說一起吃,一起玩,還一起打架,想不到帝尊麾下的兩員戰將這麼有趣。他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雍華帝尊。不由一怔,那應是世人所說的寵溺吧。
此時的雍華帝尊顧淮唇角微揚,滿目的柔和。這丫頭的性子啊,還是一如既往。
「想不到悠瀾神君的性子竟如此活潑。」秦越臨整了整神色又說道:
「雍華帝尊,有關悠瀾神君和水神的記憶可否稍後再說。我今日出此下策,並無害人之心。還是之前的疑問,想知道當年的細節。」
「帝尊,那些人到了崖底!還是先探查蘇寂的事要緊!」時野說道。有人碰到了他隨手布下的隱弦。
「是啊,魔君,你先等等,若果那些人先破壞了禁制就麻煩了。」銘軒也說道。
秦越臨點頭。他不急在這一時。
「我一個人去,你們都等在這裡。」顧淮說道。
說的像是去哪兒散步一般,果然帝尊的法力值決定一切啊,蘇寂忍不住想。
「我的私事,不好麻煩帝尊大人。」人家高強,那也是人家,她哪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