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惜代價留住鬼眼，美人計落空

第4章不惜代價留住鬼眼，美人計落空

送走了劉大師，蘇老闆心裡就想揣了一隻白兔？七上八下，跳個不停。他在想「一個掃蕩，一個大漏，就是純賺200萬？純利！我的這家公司拼死拼活一年，純利也就100萬？等於我兩個公司？這傢伙要是一天看個100，200大漏？哇靠！那我不就是二馬一喬嗎？不行，此人必定要留？怎麼個留法那？我得慢慢找他的破綻！」（二馬？國內都知道吧？一喬就是原蘋果老大）。其實，蘇老闆真不懂，這鬼眼根本每日不能超過3次。隨著時間不短推移，每一次使用后，間隔周期，都會加大。除非.。蘇老闆一想到這裡，立刻計上心來。

王小可回到自己座位上，沒有馬上急著收拾物品。必定剛才是老闆口頭任命，還沒有在OA裡面正式下達任命書以及紙質文件。所以，他自然也沒敢那麼急於求成。因此，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他看著電腦，自己腦海里，回想著剛才大師說的那番話。但是，爺爺從來沒跟我說過呀？自打懂事後父母雙亡的他，就別的親人了。只有爺爺跟他相依為命。但是，爺爺從沒講過有關鬼眼與家族事情。也沒告訴他過他他是否就是家族鬼眼傳人？。而現在家族幾乎沒人了。爺爺也走了。只剩下他自己，能去問誰？他唯一能查看的就是搜索引擎。從上面某些文章里，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就在他漫無目的的，搜索關鍵詞時候，一篇文章映入眼帘「鬼眼不存在，只能是三次」。他迫不及待翻開文章。仔細閱讀。「傳聞，文玩業內三大眼，馬家，杜家都靠的真正的練就眼裡。對於歷史豐富知識。來識別鑒寶。而唯獨傳說的鬼眼王家，幾乎就像《山海經》一樣遍布傳說。但是，其實按照科學依據，鬼眼是一種病態，是人產生幻覺的反應。而這種幻覺，也是按照周期性發作。因此，鬼眼最多每日就只能發作3次，一旦超過。就會引發腦補極度供血失調，而導致嚴重休克，甚至死亡。而傳說鬼眼眼珠下有紅色斑點的鬼瞳？那只是一種叫做，視網膜結晶體斑點症的病灶。應該及早就醫治療。以免日後發生其他惡化.」接下來就是「在線醫生，杜小愛，聯繫電話」。王小可看到這裡，感覺的說的灰常科學，就立刻拿起手機，把電話記錄下來。準備改天聯繫拜訪。

正在他忙活之際，右下角屏幕探出消息。他側目一看，是OA信息，這個必須要看。這是公司內通信渠道，任何事件都是通過OA發布。這就是所謂「無紙辦公」。王小可點開一看，兩條消息，一個是正式公告：「自即日起，晉陞我公司原總經理助理，王小可同志，為公司行政副總。級別待遇隨即更改。今後公司全體員工務必要在，王小可總帶領下」。這件事王小可是意料之中，關了！在看第二個：「自即日起，茲任命公司副總王小可同志，為兼任總經理特別金融發展戰略顧問。薪資待遇附加，此任命即日生效。」

這時候，王小可腦袋幾乎要扎進熒光屏了，他就像一個小偷，低著頭，抬著眼皮，環視一圈，只見公司內部，無數隻眼睛，滿帶著驚恐？疑惑？信任，以及最垃圾的「羨慕嫉妒恨」一起朝他這裡「飄」過來。王小可很無奈，只能是尷尬朝著大家笑笑，大家看到王小可表情，都是點頭微笑，表示贊同。

過了一會，蘇芮娜從辦公室走出來，她朝著王小可座位直接走過來，然後站在桌邊，平靜說道：「王總，您換辦公室了，請您跟我來吧！」說著一回身，朝著身後叫到：「吳可欣，來一下，幫王總把東西搬到辦公室去！」。話音未落，其他好幾個工位，數名身強力壯剛的「壯漢同事，婀娜少女，少婦」都紛紛上前，熱情表示：「我來吧，我來吧，這個我來」。王小可新來公司才數日，本來就沒啥物品。而且這下幾乎半個公司人馬出動，幫助他「搬家」。於是還沒等吳可欣走到這裡，王小可桌面，桌子下，抽屜裡面。已經是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風捲殘雲的精光。

吳可欣看了看，實在是沒轍了，面對嚴肅的蘇芮娜？他能怎麼辦？沒事做不還的挨罵？於是，一眼看到王小可手裡拿著一根筆。她上前一把抓過那支筆。笑著說道：「恭喜王總榮升，我來幫您拿吧」。就這樣王小可跟著蘇芮娜來到，副總辦公室。

副總辦公室，就在蘇芮娜的背後的一個隔板封閉房間內。他與其他總監以下辦公室不同的是，他的四壁都是不透明隔板。與老闆的有點類似。全公司大約20多人，只有這一個副總。可見他的權力與級別了。

過了一會，蘇老闆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先是站在門口，百無聊賴的四下看了看，意思就像是視察一下公司工作狀態。然後背著手，哼著什麼叫不上的名字的「組裝型老歌」（知道我在等你嗎？其實我真真一無所有，親愛的你慢慢飛.）。慢慢的朝著王小可新辦公室門前走來。來到門口，蘇老闆恭敬地又是帶著懶散的在門邊，抬手輕輕敲幾下門。正在忙活擦拭桌面，擺放電腦的王小可，一見到老闆站在門口，立刻停下手裡的活計。抬頭看笑著說到：「蘇總」，然後馬上轉過大班台，走上前，靠著裡面牆壁側面站著，看著蘇老闆。蘇老闆點點頭，背著手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王小可緊隨其後。「蘇總，房間我剛換過來，還沒來得及收拾完。您看您有什麼吩咐？」。蘇老闆沒有回頭，背著手說道：「小可呀，以後別老是蘇總，蘇總。叫我。多不好？」說著一轉身看著王小可。王小可此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有些尷尬的笑著回道：「蘇總，您不叫我這麼叫？那我」蘇總一拍王小可肩膀，微笑帶著無比自豪口吻說道：「以後叫我蘇哥，我就是你大哥嗎！我看你是不是對蘇小姐？有點意思呀？沒什麼！這很好。抓點緊儘快把她搞定！以後咱們就是真正一家親啦！」。王小可一聽臉倒是沒紅，但是心理卻說「你這是哪跟哪我就什麼啦？不能玷污我的清白呀！」於是剛要搶白道：「蘇總，我，我沒那意思呀？」蘇老闆一擺手：「哎，年輕人嘛，沒啥不好意思的。待會我去說說」。接著蘇老闆回身環視一下。然後想起來什麼，轉身問道：「哎對了，你現在還沒有車吧？」

王小可立刻回道：「是的，我現在坐地鐵很快的，本來我離著公司也不遠」。蘇老闆一聽，佯裝生氣：「哎，那怎麼行，你是我公司副總經理，高級管理的高級。怎麼能做公共交通？這樣吧，這個車，我平時也不咋開。你開吧會開吧？」說這話他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車鑰匙，抬高到王小可眼前。王小可一眼就看到，那厚重的電子鑰匙上，明顯的「花瓣足球」標誌。王小可對此心知肚明。他那裡願意接受這樣的「便利」？雙手無措，面帶尷尬回道：「蘇總，您看這，我怎們能.」蘇老闆一聽，頓時臉子一沉，麵皮一甭：「怎麼還蘇總？不是說啦，蘇哥！蘇哥！」。王小可立刻結巴回道：「蘇，蘇，蘇哥！」蘇老闆一聽微笑著「哎！這就對啦，油錢嗎？你不必擔心。公司全包」。說完轉身背著手邁著四方步出去了。王小可立刻追上一步：「蘇哥，這，我，那什麼.」蘇老闆沒回頭，背著的一隻手伸起來：「沒事，沒事忙吧忙吧」。回絕了王小可最後的申訴

蘇老闆一回到辦公室，只見房間內站著氣鼓鼓的蘇芮娜。蘇老闆帶上門，沒理她往大班椅上一靠。看著熒光屏，問道：「你這是幹嘛，找我？」蘇芮娜一下子坐在班台前面椅子上：「哥，我問你，你剛才憑什麼說，他對我有意思？什麼破碎催？都不知道你從哪個垃圾桶撿來的？就對我有意思？我豁瞎了他那雙眼！」。這話剛一出口，蘇老闆那可是如若被黃蜂刺痛一般，驚醒起來，怒視蘇芮娜：「放屁！你敢動他的眼睛，別說我對你不客氣！你懂個屁！」。蘇芮娜被他這麼一罵，也呆愣住了。表哥從來對自己都很照顧。因為，表哥的業務，很多來自自己父親控制的機構。蘇芮娜到此就想哭。剛要哭。蘇老闆轉回頭看著她：「又要哭是吧？哭啥哭？你知道他是誰嗎？」。說著探出脖子盯著蘇芮娜。蘇芮娜眼圈發紅，眼淚卻沒掉下來。疑惑問道：「他，他是誰？上帝不成？」。蘇老闆獰笑一聲：「上帝？你看得見嗎？摸得著嗎？但是，他可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真神！鬼眼！懂嗎？」

蘇芮娜不是文玩行業里的，自然不懂什麼鬼眼王家。搖著頭滿臉狐疑問道：「什麼呀？什麼鬼？什麼眼？」。蘇總把剛才經過一說，聽得蘇芮娜頓時兩眼放光，呆愣哪裡。接著蘇總說道：「我告訴你，這位大神，你可得給我伺候好了。最好你把他給我拿下。那你可是為咱們蘇家，立下汗馬功勞，想咱們蘇家能與文玩鑒寶界三大眼家族之一，鬼眼王家聯姻？生個鬼眼蘇王孩子。我們家就此就發達啦！」

蘇芮娜聽到這裡不高興了，噘著嘴說道：「哥，可我不喜歡他，我有男朋友！」。蘇老闆一聽怒斥道：「你那個什麼破朋友，趕緊，趕緊給我扔垃圾箱里去，什麼屌絲垃圾。也想沾我妹妹。100萬嫁妝，一套三居三環內新房。去吧看他啥時候湊齊！等湊齊了？你在出嫁？恐怕你就是比恐龍還珍惜的老剩女了！」。蘇芮娜一聽，撅著嘴，身子一扭。氣鼓鼓說道：「不，我的終身絕不做你們交易犧牲！」說完起身朝門外就走。蘇總立刻探身叫到：「混蛋，你給我站住！」

蘇芮娜只得停止腳步，站在門口，必定這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嫡親親表哥。蘇總氣哼哼繞過班台，走到蘇芮娜面前，蘇芮娜頭偏向一側。不打眼看他。蘇總背著手彎著腰，雙眼看著蘇芮娜，然後圍著蘇芮娜轉了一圈。突然他臉色一變，滿臉悲切哀求之色，伸出手作揖求告到：「我的好妹妹，親妹妹。最親的妹妹。你就看在哥打小疼你愛你這份上，你就幫哥一把。」說著雙手扶住蘇芮娜肩膀。哀求道：「行不行呀？再說這個王小可，人很俊俏，且能力超群。而且還是鬼眼王家的嫡傳，那點不是人中呂布呀？就算哥求你啦！你就看在我去世的姑媽，你親媽面上行嗎！」

蘇總跟蘇芮娜，一個是自幼沒娘。一個是父母離異。都是靠蘇芮娜母親一個人拉扯他們長大。所以，雖然是姑表親兄妹。但是情感勝似親兄妹。而，蘇芮娜父親，後來結了兩次婚。但是遺憾的是一個兒子因涉毒問題，在一次追逃中被擊斃。一個兒子因為車禍死於非命。所以他就算「取過三個老婆」也只有蘇芮娜這麼一個親生女兒，所以後來，蘇父翻轉把一切能給蘇芮娜的父愛，以300%返還過來。簡直就是「要星星，決不看月亮在不在」。

王小可在辦公室落座后，他看著電腦屏幕上，剛才那個杜醫生的帖子，心裡起伏不定。「如果我去找這位杜醫生，看看？興許他能有辦法，幫我治療這種怪病？」但是，一想自己口袋目前還幾乎是空的，就算是老闆剛給的那1000元嘉獎。也不過就這些錢。怎麼請得起這位，上了搜索引擎專家級的杜醫生？。想到這裡他無奈搖了搖頭。滿臉苦澀。

這時候門口有人敲門：「王總，可以進來嗎？」王小可立刻拉回思緒。隨口回答：「進來吧」。門一開，進來的是吳可欣。她抱著一摞嶄新的文件夾，站在門口。笑著說道：「恭喜王總榮升。我給您把副總的，辦公器具拿來了。」說著走到王小可班台前，開始規矩的碼放。王小可立刻回道：「哎，我還是自己來吧。什麼王總？你還是叫我王小可吧。聽著舒服」。說著他伸手要接過那些文案夾子。吳可欣手一揮，身子往後一退：「唉，這可不行。這不是現在你該乾的。還是我來吧，我就得這麼稱呼。不然要被聽到我叫你王小可？還不得開了我？」說著她低頭，吐了一下舌頭。王小可無奈笑了笑。必定這是在公司，就算你在對她有意，按照級別稱呼，這也是必須的

王小可看著幫他收拾的吳可欣，心裡一陣美滋滋感覺。他不由得眼珠一轉：「吳可欣，你明天休息，有空嗎？」。吳可欣毫不掩飾的低著頭一面收拾，一面回道：「王總，您要是打算約人家女孩子，是不是換個模式？您這個也太直接了吧？」。王小可一聽，靦腆笑了：「說實話，我還真沒約過女孩子！」吳可欣停了下來，直起身子笑了笑：「嗯嗎，我明天的確有空，不過我要跟我男朋友去看電影。不好意思王總！」說完轉身出去了。

王小可有些尷尬。自己心裡說「你可真傻？什麼女孩你看到一次，就想約人家？你是想媳婦想瘋了吧？」想到這裡。他自己笑了笑，搖了搖頭。意思就是，笑話自己的愚蠢和莽撞。他正在這裡胡思亂想。門外又是幾下敲門聲。「王總，可以進來嗎？」。王小可立刻回道：「好，進來吧」

門一開，蘇芮娜走了進來。她進來帶著遲疑和略顯蹣跚步伐。低著頭緩緩走到王小可辦公桌前。低頭站立哪裡。一言不發。王小可一看，這位她一進公司就是盛氣凌人的女孩，怎麼？今天卻顯得如此落魄？他抬頭看了一眼。立刻笑著說道：「坐吧，找我有什麼有什麼事情？」。蘇芮娜慢慢坐下來。仍然是低著頭。用很低的聲音，含糊說道：「你明天有空嗎？」王小可一聽？心裡不由得暗自發笑，這不是自己剛才問話嗎？王小可笑了笑：「我明天要去約見一位醫生。所以你可以跟你男朋友出去玩了」。這其實是他一種試探。就在剛才，他遭到第一次邀約女孩，被挫敗的感受，這一次自然不會在傻傻的趕上去。

王小可是屬於外冷而內熱的那種男孩。而且他生性有些靦腆，自尊心還很強。所以，很容易在愛情道路上，顯得唯唯諾諾。一旦遭受哪怕是輕微打擊，瞬間就會把愛情觸角，收回去。不過，這樣的男孩一旦深愛一個女孩，哪怕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蘇芮娜一聽，刷！抬起頭，一種驚訝，莫明的眼神盯著王小可：「你怎麼知道我有男朋友？」王小可心說，一哄，二嚇，三就詐。這不是老式審訊模式的「三駕馬車」啊。你連一關都不過去！突然，王小可感覺自己眼前出現恍惚。接著，看到蘇芮娜跟一個高大帥氣男孩，相互摟抱走在一條鋪滿花磚的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