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帶回
「姑娘,求姑娘救救我,我不像在被他們這樣欺負了。」這女孩在應瀾面前不停的磕頭說道。
「姑娘你先起來。」應瀾和俚歌將這女孩扶了起來。
這個女孩渾身是傷即便是應瀾看來也心疼不已,可是又該如何幫她便成了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松問夏。」女孩很小聲的說道。
「多好的名字。」
甚是可惜,卻在此處遭受如此對待,這上天還真是不公平,有的人生來便不必擔心什麼,可有的人便是如此。
還有如她一般的,飛來橫禍,當年又何曾知曉會成為今日這般田地,想來應瀾也是感謝煜承的,若非是當年煜承帶她離開那裡,只怕現如今的應瀾早已經隨夏家所有人在一處了。
可今時今日應瀾又何嘗不是痛苦的,夏家之事已經漸漸的淡出眾人的視野之中,十年過去了,或許早已經不記得當年滿門忠良的夏家了。
可唯獨應瀾還記得,這十十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著為夏家報仇。
眼下看著松問夏卻也是別有感觸,她雖失去了父母,可也沒有所謂的仇恨,即便往後沒有了父母但是也不至於如應瀾一般,活著都不是為自己而活。
「姐姐,我知曉姐姐是好心人,還請姐姐救救我。」
松問夏還跪在應瀾面前不肯起來,但若是她貿然將松問夏帶回首輔府,只怕煜承不會這樣答應的。
「姑娘,我們該如何是好。」俚歌問道。
想必俚歌也病不忍心看著松問夏繼續在此處受苦,她也是如此,她深有體會這有多麼的痛苦。
可她和應瀾也不過是煜承的奴婢一般,只是不知應瀾會做出如何選擇。
「你放心,姐姐不會看著你如此的。」
「姑娘……」俚歌喚一聲,似是在提醒著應瀾。
應瀾已經動了心思,不過應瀾何嘗不知道俚歌的意思,他們自是寄人籬下,所有的一切還需得煜承點頭才是。
如今貿然將松問夏帶回去,且還不知曉煜承是否會答應,但不論如何,應瀾既然動了如此心思,便一定會帶走松問夏的。
「姑娘你該考慮清楚才是。」俚歌甚是小聲的在應瀾的耳邊說道。
「我明白,你放心,大人那邊我自會去說明白的。」
「姑娘……」
應瀾還是動了心思的,所以便是打算帶著松問夏一起回去了。
「夏兒,姐姐可以帶你離開,不過姐姐那裡也需得小心謹慎才是,夏兒能明白嗎?」
應瀾甚是溫柔的對松問夏說道,一時間似是觸到了松問夏心間最柔軟的那一塊。
松問夏用力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姐姐放心,我一定會聽姐姐的話。」
「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雖然松問夏和俚歌的身份何其相似,可是俚歌還是隱隱有些擔心,且不說這松問夏來歷不明,到了首輔府之後煜承又會如何還說不準。
「俚歌,她和你我也相差無幾,我們該深有體會才是。」
俚歌怎能不明白,只是如今應瀾用煜承之間不似是往日一般,若是煜承因此而怪罪,只怕他們都擔待不起。
應瀾的性子俚歌是清楚的,若因此與煜承生出嫌隙便是得不償失了。
「可是姑娘……」
「好了,俚歌你不必說了我既然已決定就不會改變的,大人那邊也不必擔心,一切有我擔著。」
俚歌縱然有心阻止,但如今既然應瀾有了這樣的想法便是誰說都沒有用的。
俚歌嘆息一聲,便也只能由著應瀾如此了,畢竟應瀾心意已決。
「你跟我走罷,我會保護好你不再讓別人欺負的。」
應瀾俯身對松問夏說道,松問夏便是一個勁的點頭,若是能夠如此不管如何都願意跟著應瀾一起離開,若非是沒辦法誰由願意在此處受欺負。
「謝謝姐姐,姐姐放心,我一定會聽話的。」
松問夏有些小心翼翼,說到底也是因為這麼長時間再此處被人欺負罷了,應瀾也是心疼不已。
一路上,俚歌便在擔心,可應瀾卻從不擔心什麼,多一個人又能如何,有什麼罪責她一個人擔下便是了。
一直到了首輔府,松問夏抬頭看了看,像是有些害怕不敢進去,畢竟這京城之中誰人不知當朝的首輔煜承是如何的人。
「不必害怕,跟我我來就好。」
松問夏猶豫再三還是跟著應瀾一同走進了首輔府。
應瀾將松問夏安頓在離自己不遠處的房間中,此刻松問夏正在房間中由應瀾幫忙上藥。
松問夏渾身都是傷,許是早已經在那個地方了,應瀾看了也是心疼不已,縱然自己當年同松問夏相似,可是終究不似松問夏這般受到這些折磨。
松問夏也疼的只躲著應瀾,可也知曉應瀾是為了她好,便咬著牙堅持著。
「你難道就沒有其他親戚嗎,為何一人流落街頭。」
「我爹娘死了,誰都不願意認我,生怕我成為他們的累贅,我便也只有如此了。」
「沒關係,往後便不必擔心了,往後你就在我身邊就好,我不會再讓旁人欺負你。」
「多謝姐姐,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姐姐。」
「不必如此,你能安然無恙便好。」
不過這首輔府中太多的規矩,應瀾並未告訴松問夏,想來也不必如此,如今煜承還不知曉應瀾將松問夏帶回來。
「姐姐,我真的可以在這裡嗎?」
松問夏似有些不敢置信,畢竟這可是首輔府,是好多人無法企及的地方。
應瀾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了,你不必擔心什麼,一切都有我。」
松問夏點了點頭,既應瀾如此說了,便也不擔心什麼了。
應為松問夏上了葯之後便退出了松問夏的房間,想來這幾日松問夏也沒有休息好,便讓她好生休息。
只是眼下還不知煜承知曉她將松問夏帶回來之後會是如何的反應,不過總歸是讓松問夏安全了。
其他的也都已不重要了,江南之行,煜承對應瀾也是有所虧欠,如今便算當是還了應瀾罷了,這也只是應瀾自己所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