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被剝奪一切的魚

第82章 被剝奪一切的魚

唰!!

迅速出刀,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那人的刀已經逼近了酒桶。

幾乎是在一瞬間,酒桶赫然發現了刀尖上反射的光亮,正想猛然一個側擰身體躲過,卻發現它突然懸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向下一掉頭,插在了一個沒有削皮的蘋果上。

「不好意思,我可以吃個水果嗎?」

他請求道,聲音滿是歉意。

太奇怪了,酒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至少現在,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

「請便。」

酒桶最終說,反正他喝酒也不怎麼喜歡吃水果,最多也就吃吃花生和堅果。

「謝謝。」

那人最後客氣了一下,竟然真的只是簡簡單單地削起了蘋果。

只不過是用一隻手削的水果。

他的手指非常靈活,就算只有一隻手而且還戴著手套,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削水果的速度。

唰唰唰唰!

手指上下翻動間,他用兩根手指夾住的一把小刀,竟然非常漂亮的削好了一個蘋果。

把刀按放在桌面上,那人一隻手拿起蘋果,揭開了面罩的一角,吃了起來。

卻是完全不看酒桶。

酒桶坐在桌子的對面,滿臉狐疑。

直到那人最終說了一句話。

「閣下是去水之國?」

「是。」

酒桶喝了一口酒,放下說。

那人咽了蘋果:「不知道是水之國的哪裡呢?」

酒桶想了想:「綠之峽。」

「……原來如此。」

那人顯然沉頓了一下,吞咽蘋果的動作慢了一拍。

很明顯,他是知道點什麼事情的,酒桶也看出來了。

「您知道點什麼嗎?」

他問。

酒桶身體的原主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路痴,對於水之國綠之峽什麼的,他根本不知道,更別提會知道那邊有什麼事情了。

現在,居然有個清潔工貌似知道一些事情,那就好辦了。

那人又沉頓了片刻,最後終於說:「知道。」

「哦?」

酒桶打起了精神。

「很久以前,在霧隱村和岩隱村打仗,一個忍者死在了那裡,從此忍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而等到忍界再次傳出他的名號時,一切都已經變了。現在,他的名字又從忍界消失了。」

「忍者?哪個忍者?為什麼會消失兩次?」

那人笑笑,不再多說。

酒桶覺得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便拉著他也喝了一杯。

直到船到了水之國,酒桶才和那人握了握手,離開。

甲板上的海風是鹹的,等到酒桶走後,那人才把臉上的面罩給揭掉。

向著海面,他露出了一張古怪的面孔。

海藍色的皮膚,外加滿嘴的鯊魚牙齒。

看著酒桶離開的背影,他雖然罵罵咧咧,但卻釋然地笑。

「混蛋酒桶,別死在那了。」

他說,一隻手拿起掃把,回到了船艙里。

他就是原本曉組織里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可惜被酒桶奪走了一隻手臂而且還被奪走了大刀鮫肌。

的確,組織上完全可以用白絕細胞給他再生一個假的手臂,但就算如此,失去了鮫肌的他,也不足以監視和控制宇智波鼬。

組織最終判定,他不再具有成為曉組織成員的資格,於是剝奪了他的南斗之戒,讓他成為了一個「預備成員」,就像剛開始被招進去的阿飛一樣,只有成員戰死,或者有什麼變故的情況下,才會重新啟用他。

如此這般,讓鬼鮫再次感覺到了欺騙,他雖然頹喪,但還是被宇智波鼬給安撫了心靈。

他去找了「斑」,想要退出組織,卻險些因為「懼怕他泄密」而被「斑」殺死。

最後他還是逃出了曉組織,流浪到了一條船上。

懷裡的小刀鋒利,鬼鮫雖然在剛剛遇到酒桶的時候感覺到萬分憤怒,但在刀刺出去的一瞬間,他又「想開了」。

他想,也許,這就是他的命運。

遠離了殺戮以後,他發現,每天清晨清冷的空氣和濕潤的海風是那樣的心曠神怡。

於是,對於仇恨,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只是,對於酒桶說出的地名,他很感觸。

不知道是哪一年了,在綠之峽,他為了保護暗號部隊,親手把所有的暗號部隊給殺死,包括他喜歡過的女孩子。

現在,沒想到酒桶也要去到地方。

去做什麼呢?

他不知道,但他不想再多管。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他拿起掃把,準備掃掉自己面前的垃圾。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好久不見。」

他說。

鬼鮫一抬頭,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樣。

「鼬先生。」

他喃喃。

不知道他為何而來。

******

就像是在火之國找不到碼頭一樣,酒桶出了水之國也一樣找不到綠之峽在哪。

但好在他靠著和別人喝酒套取情報,最終找到了那個偏僻的地方。

在那裡,那不是一樣很出名的地方,甚至連名字都是當地村民隨便取的——因為那裡長滿了草,經常綠油油一片。

酒桶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也,草葉上的露水來沾濕了他的腳踝。

彎下腰來擦一擦,發現腳踝已經被染上了草綠色。

就像是在游泳一樣,酒桶撥開繁盛的草叢,終於找到了綠之峽。

站在上面的時候,能感受到徐徐的風向著臉龐吹來。

向下望去,能隱隱約約聽到洶湧的水流聲,就像是嘶叫奔騰的野馬。

「蠍那傢伙,怎麼挑了這麼一個地方見面?」

酒桶疑惑,他雖然在原著中大概了解到了赤沙之蠍的性格,但其實直到最後,他還是一個謎一樣的傢伙,從來沒真正的把自己的內心敞開過,不像他的搭檔——迪達拉,什麼事都往外說。

就算是最後被穢土轉生出來,他也是沒有明確表示出,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

和忍者聯軍戰鬥,卻頻頻放水。

直到被後輩「制服」。

就為了讓勘九郎叫他一聲「師父」。

奇怪的人。

但酒桶也懶得管。

「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你身上的酒氣,想必你就是那個酒人吧?」

一個粗糙而又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促使酒桶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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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火影開始肉彈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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