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 第8章 多多的危機
「布洛宗長和布洛夫人到。」
三長執聽到通報,只好先行收起毒掌:「大哥,大嫂,你們怎麼過來了。」
「布洛,你傷得怎麼樣了。」布夫人連忙過去扶起兒子,心疼地問到。
「母格爾,我沒事,父格榪,你們快救救多多。」布洛哀求道。
「三弟,我是聽說多多又闖禍了,它又惹你不高興了。」
「是的,大哥,這次這隻畜生所闖的禍可不小,連御獸鴿都被它咬死了,連我們也無法向上面交待,可不能再放任它,我正準備處決了它。」
「這教訓也教訓過了,布洛和多多也受傷了,而且它傷得這麼重,我想它這次是徹底受到教訓了,這樣吧,信靈鴿的事我會親自出面向皇室解釋,這多多就交由我來處置吧。」
「大哥,為免它日後再犯同樣的錯,再釀成大錯,還是把它處決了吧。」
「對於這件事,多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對它會另有處罰,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既然大哥這麼說,希望大哥能給個讓人信服的處置和交待。」
「我自有打算,你們先扶布洛少主去療傷,還有,把多多也帶走。」
經父母的調解,最終要把多多流放到布洛家管轄的布洛山脈,這山脈也是很大的,
「多多,你不能再呆在我身邊了,雖然我也不想把你流放獨自流放到這裡,但是你所犯下的錯連我也保不住你,只能先暫時把你流放到這裡了,你先忍耐一下,我一定把你接回來。」
多多一直纏著布洛軻磨蹭著他,似乎很不願意和他離開。
「多多,要不是你這麼調皮,犯下了如此錯誤,又怎麼會~,算了,這也是我看管不力,但現在三叔正在氣頭上,只能先讓你呆在這裡一段時間了。」
多多不想和主人分開,不肯讓主人離開,一直纏繞著他。
「這次你知道錯了吧,以後看你還敢不敢,你要是認錯,以後不再犯了,你就點頭,我會繼續為你求情,要是你一直不認錯,那就得接受懲罰,我也不能留你了。」
多多它一直搖頭,眼帶哀傷和委屈,就好像在說不是它做的,它是被冤枉的。
但布洛軻也不相信它,只認為它是不知悔改。
「好了,既然你不肯認錯,那你走吧,你進去山脈里自行反省。」
布洛軻有些生氣,但又有些擔憂,囑咐道:「但切記不要走遠,我會讓人每天定時給你送奶過來,我有空也會來看你的,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別受傷了,要是遇到危險你就跑,你跑得這麼快,一定沒問題的。彌蛣,把它帶走。」
多多一直掙扎,卻被無情地帶走了。
「最近很多家的凡獸都被咬死了,還有人看到咬死那些家獸的是一頭刺椎斗獸,這種斗獸體積小巧,行動靈活迅速,逃跑極快,出沒不容易被人察覺,喜歡夜間出沒,能伸出一條細長的尾針帶麻痹性,就算是靈獸,只要被一針刺到,都會被麻痹,從而被咬死,刺椎斗獸凡是看到比它弱小或攻擊能力不強的凡獸,它就會上去刺麻后再咬死,一開始都以為是布洛家的那隻調皮搗蛋耷崽乾的,但是那隻耷崽被送走了之後,村子里還是陸陸續續出現凡獸家獸被咬死事件,最後專門組織了一隊夜間巡查員才發現原來是這隻刺椎斗獸乾的。「
「那布洛家的那隻耷崽豈不是被冤枉的?「
「誰知道了,或者也有一部分是被它咬死的呢。「
「這麼說來,其實有一天早上,天微涼,我出早門上山採集草藥時,曾見過耷崽和一隻不知什麼東西打鬥過,當時耷崽還受傷了,它緊咬著那隻東西不放,後來突然又放口了,好像是被那隻東西刺了一下,然後那隻東西就跑了。「
「這麼看來,跟耷崽打鬥的就是那隻刺椎斗獸?「
「當時天未亮,我也看不太清,但是現在回想起來,身形確實像刺椎斗獸。「
因為特地成立了捕捉刺椎斗獸臨時團隊,刺椎斗獸非常狡猾,作案專挑沒人發現的時候,要不是犯案累累讓人起了疑心,才終於被人發現,設局抓捕了它,否則這些都得算到耷獸在頭上。
後來證實那些家獸訓獸包括布洛家的信靈鴿和喙嘴獸等都是死於先被麻痹后再被咬死的死狀,證實了多多的無辜。怪不得多多一直搖頭,原來是在否認,怪不得一臉委屈哀怨,原來是被冤枉。
當多多洗清冤屈時,已過去兩個多月了,布洛軻得知多多是被冤枉的,我們都錯怪了它時,他飛奔去布洛山脈迎接多多的回歸,但卻被告辭多多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布洛軻氣得怒吼:「你們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才說,多多究竟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我們一開始以為它沒有出來喝奶是因為貪玩,它一直就沒有按時喝奶,經常有時候兩三天才出現一次,所以我們也沒有太留意,但是現在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多多了,每天更換的奶也被浪費掉了,我們已經派人進山脈找了,但是都沒有消息。」
「那它平時喜歡去的地方都找了嗎,怎麼會不見了。」
「都找過了,但就是沒有看到,多多開始因為害怕,所以一直不敢走遠,每次都準時出來喝奶,後來間隔時間越來越久,我們只以為它貪玩,然後就沒再出現,也找不著了。」
「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喝過奶了?那它就算沒有遇到危險和意外,那也得餓死了,你們還不快帶我去找。」布洛軻非常懊悔,當時為什麼就不相信多多,為什麼要流放它,就算把它關起來或送它去訓軍獸營也總好過現在下落不明,布洛軻很是擔憂,畢竟每天都離不開喝奶的多多既然一個多星期沒有喝過奶了,越想越糟心,是被凶獸當時盤中餐了,還是掉沼澤里了,還是迷路了,還是墜崖了,還是受傷了,都有可能,關鍵是餓也得餓死了,布洛軻心急如焚。
「少主,你已經找了這麼多天了,你先休息一下,家主已經雇了傭兵去找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多多,它在等著我。」
「少主,你已經虛脫了,再不停下來,你就脫水了。」
「多多可能還在危險中,它需要我,我一定要繼續找。「
「你已經面無血色了,山脈那麼大,上哪裡找去啊,該找的都找過了,再找就得深入山脈了,到時我們都會很危險的。」
「我不管,找不到多多我是不會回去的。」
「多多,多多,你在哪裡,聽到就回應我,你在哪裡,多多。」布洛軻用虛弱的聲音繼續喊道。
確實,多多的確是身在險境,並且已經奄奄一息了。
它先是因追逐菟獸而迷了路,后是被戰獸差點當成盤中餐,在逃亡時失足掉下了一個又深又小的洞穴,還摔了重傷,洞穴四壁濕潤光滑,任由它怎麼攀爬就是上不去,要不是洞穴這裡有足夠的雨水支撐著它,和意志力頑強,它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但是儘管有水,但是它也不能只靠水就能活下去,再不喝奶,它真的就得一命嗚呼了,它其實數天前有隱約聽到過主人的呼喊它的聲音,當時它試圖拼儘力氣去回應,當時無耐它很虛弱加上它的聲音根本傳不上去,只能錯過被救的機會,後來不知道是在昏迷中還是現實,又聽到過幾次主人呼喚它的聲音,不過那些只是它的幻覺而已,洞穴又深又小,在這個龐大的山脈里,只能算是大海撈針,根本找不到它。
多多只能虛弱地等待死神的降臨,只可惜臨死前沒能見著主人的最後一眼,它也是帶著無盡的不舍。
身在遠處的九九靈識一閃,好像突然感應到了什麼,這隻耷崽的祖先曾經獻祭過魔核給神脈,所以它的後代會受到庇佑,但只限於最後一丁點血脈不被滅絕,但這隻耷崽已經是這支耷獸族最後一丁點血脈,所以當它處於還有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九九能感應到。於是九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了多多的洞穴前,她二話不說,直接用靈力炸開了一個大一點的洞口,伸出了一條像蛇一樣靈動的長長的縛索引,一直在洞里遊動探索,終於把還有一口氣在,但已經失去意識的多多撈了上來。然後向多多輸送了一些靈力,但多多並未醒來,九九抱著多多在山脈里穿梭遊盪著,正巧聽到遠處一直在虛弱呼喊著多多的布洛柯。
九九很快地抱著多多來到布洛柯面前:「你要找的是它嗎?」九九指著懷裡不醒人事的多多。
「多多,」布洛柯拖著虛弱的身體仍飛奔過來,立刻把多多接到懷裡。
「多多,你怎麼了,你醒醒。」
「它只是太虛弱了,不過你放心,它還死不了。」
「你是誰,多多怎麼在你那裡。」這個人一身黑衣包裹著,看不清面容,聽聲音是二三十歲的女子。
「是我救了它,它掉到深坑裡了,是我用了縛索引把它撈出來的,我還輸送了大量的靈力給它,否則你就永遠見不到它了。」多多身上確實凝罩了一些靈力的光波在維持著它的生命。
「謝謝,太謝謝你了,謝謝你救了多多,我該怎麼報答你,我是布洛家的少主,要不,你先到我家做客,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不用,救你的費用和救它的費用,你支付一千靈能就行,把靈能輸到我這個手環里就行,從此我們互不相欠。」
「救我的費用?請問你何時救過我?」布洛柯一臉懵逼,突然又靈機一動。「難道你就是那個在魔獸邊緣救我的神秘人嗎,是多多的原主人嗎。」
「我不是它的原主人,它是我撿來的,你跟它一樣,都是我撿的,而且都是給你們撿的命。」
「請問恩人高姓大名,我一定好好報答你。」布洛柯激動不已,居然是他的救命恩人。
「現在就是你報答的好時機了,一千靈能,謝謝。」
「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這麼多靈能,要不你先隨我回去,我再拿給你和好好答謝你。」
「我趕時間,那你身上有多少靈能先給我,其他的先欠著。」
「我現在只有一百靈能。」
「一百就一百吧,輸到我手環里就行。」
「好的。」布洛柯很順從地把所有的靈能輸了進去,輸完了之後,還想問些什麼。
「咦?人呢,怎麼不見了。」
「恩人,你在哪裡,恩人,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要到哪裡去找你。」但是恩人沒有再有任何的回應。
難得遇上了恩人,卻又一瞬而過,以後還能再見到嗎。
「多多,看來是你的原主人救了你一命,你和我的命都被她救過,以後我們還得找到她還恩呢,你的原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是怎麼找到你的。」多多身上覆蓋的靈力很濃厚,不是一般的靈師可比,難道是個高階的靈魔師或者是更高的查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