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解毒的方式
他相信她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否則,她不可能這般毫無芥蒂的倒在他懷裡。
可是此時懷中女子身形光果,肌膚柔嫩,而且還在漸漸的生出幾分火熱來,透過他的胸膛和大掌緩緩的傳遞進他的心神,他心底深處沒來由的燃燒著幾分火苗,星星之火,支使著他的大掌緩緩游移在那抹玉白之下,瞬間熊熊大火便將兩人統統包圍起來。
「嗯……唔……」林月影無法自抑的發出低吟聲。
楚懷謹心頭一沉,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切,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是有心人特意為林月影設的局,她這般模樣,定然是中了迷藥了,而且那葯還十分下-流,一旦有男子靠近,只怕都會引發她的藥性。
「影兒……」楚懷謹懷抱馨香粉嫩的女喬軀,可偏偏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做,到底要不要順著自己的本心,還是另想他法?
林月影的心神正在漸漸的流失,可因為她的動作,她的身體里的刺痛又在慢慢的復甦,刺激得她異常難過,也正是那抹痛意還能讓她努力維持著最後的清醒。
「我不……我不要,求你,我不要……」
她怎麼可能還會與他在一起?
「影兒,你中了迷藥,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要,不要也不行!」楚懷謹鎮定地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
「不,我不,我不會與你……」她的聲音裡帶著低泣,她哭了,她就這麼嫌棄他嗎?就算她此時中了葯也不願意與他……
楚懷謹壓抑著心底奔涌的怒氣。
他真的很想問一句,她不要他,那她想要誰?白澤嗎?
那也要看他允許不允許。
「影兒,你是朕的,朕也是你的,咱們是正經的夫妻,你要朕,朕要你,這都是尋常之事,你不能因為你的偏見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楚懷謹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又是聽在此時的林月影耳朵里,便引得她陣陣戰慄。
許是知道了自己聲音對懷中女子的殺害力,楚懷謹便不遺餘力的湊在她的耳邊悄聲誘引著。
一句比一句引人入勝。
「啊……唔,我……我不要!」林月影已經完全自控的沉淪於此,只是她卻異常的嘴硬。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屬她管,可是她的心裡還是知道,她此刻正在做著她不想做的事,她陷入了一片天人交戰之中。
此時的她,異常痛苦!
柳眉緊蹙,粉唇微微張開,卻被她強行用牙齒咬著,此時嘴唇上面已經見了血。
楚懷謹心疼得忍不住低頭吻過那滴落下的血跡,咸腥而苦澀。
「影兒,聽話,朕會救你,也只有朕能救你!」
楚懷謹再不忍耐,重新剝開她剛剛費力穿上的衣衫,覆身而下。
「啊……我不要!」林月影拚命搖頭,眼淚一滴滴劃出眼眶。
可無論她怎麼叫,她的手卻舉不起來,無力,而且疼痛。
……
這場毫無愉悅的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林月影已經痛到昏迷數次。
就在他一次次在她的身體里釋放之後,她的身體也依舊是滾燙的,四肢無力,刺痛。
「影兒!」穿戴好衣衫的楚懷謹俯身而下,一邊親自替她清理,一邊輕聲喚她。
「對不起,朕要得太多了!」她的滋味實在是太美了,一旦嘗到,便無法止住。
而且她的藥性似乎十分大,他一再引領著她宣洩,可是她卻也像是要不夠似的,一次次,她就算昏迷了,可也依然表現出了強大的谷欠望……
「嗯……」林月影痛苦到極致。
不僅僅是身體上那種如針扎的感覺折磨著她,就連心裡那種如火一般燃燒的痛感也在焚燒著她,心底深處,更有一種絕望的懊悔……
經歷過數次愛意的澆灌的林月影,面頰粉嫩,粉唇柔軟,依然帶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的誘或。
「影兒,你這是……」不對勁。
楚懷謹忍不住細細查看她的脈搏。
她似乎不僅僅只是中了那種葯那麼簡單。
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心狠,在她一個弱女子身上,下了不止一種藥物。
「小路子,去請白澤!」就算他此刻有多討厭那個人的靠近,可是也只有請他,他不能拿影兒的生命冒險。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隱隱顯出了幾分懷中女子要遠離他的憂慮。
可是她明明被他抱在懷裡,她不會有事的,楚懷謹如是的安慰著自己。
白澤酒已經醒了,換了一身乾淨的青色長衫,聽說林月影身子不適,連忙奔過來,來得太急,額上還隱隱淌著幾顆汗珠。
一進內室,這裡面揮之不去的男女之間的那種味兒,白澤一下子聞了出來。
他有一瞬間的怔忡,月影她……她終究還是原諒了他嗎?
再看床榻上的女子,她的臉上滿滿都是事後泛出的那般紅潮。
他的心更痛了。
「影兒她不知道中了什麼葯……」楚懷謹站直身子,緊緊靠在林月影床頭一側,展示著他對她的擁有權。
「我是大夫,不用你多說!」白澤白他一眼,立刻把脈。
不過片刻,他剛剛生氣的臉,頓時變換了模樣,驚慌,訝異,憤怒齊齊上涌。
「混蛋,你還是人嗎?她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強行做了那麼多次。
「你可知道她現在身體有多虛嗎?」白澤氣得渾身發抖。
「可是她中了媚葯……」楚懷謹心中大驚,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那又如何,她除了中了那個葯,你可知道她還中了幾種毒嗎?」
白澤生氣的指著他,抬手抽出銀針,猝不及防的就扎進了楚懷謹的手腕處,他手腕一痛,厲眸一驚,立刻要反抗,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澤已經收回了銀針。
「你每碰她一下,她的四肢就都是你剛剛的那般的痛,你這個……衣冠禽獸,你……」
楚懷謹震驚了,他只是想要救她。
「那下藥之人太過可惡,也不能怪他!」鬼靈子聽到風聲也趕了過來,恰好來和及聽到他們後面的討論。
「不能怪他,可是他……」白澤一想到林月影這般纖細瘦弱的身子在他那般強壯的身體-下被折騰,他就心疼到窒息。
鬼靈子上前一步,兀自把了把脈,頓時一切都明了了:「那人下藥讓她心火焚身是一個心思,她更加深沉的意思卻是想要讓她就此被折磨而死,而皇上你卻恰恰合了她的心意。」
白澤那麼說,楚懷謹還不會相信,可是鬼靈子其人據他觀察,他是個清淡如塵的人,還算公正,他也沒有必要向他撒謊。
「此時該如何是好?」
鬼靈子無奈的嘆息:「沒辦法,只有找到那下毒之人。」他轉過身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幅簡單的構造圖:「皇上且看,這種毒一種兩種的我們誰人都能解,可是她身上所中之毒,不下三種,我們不能亂解,因為很有可能一種毒的解藥與另一種毒又會形成新的毒藥,這樣解來,就無窮無盡了。」
「好,朕馬上派人去查!」
「明日之內,若是還沒有找到那人,月影她就會,就會……那時我必不饒你!」白澤恨恨的捶打著紅木圓桌。
楚懷謹心裡一凜,雖然此時白澤說的話很難聽,可是他卻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
他能說什麼呢?
反駁的話有用嗎?又不是他反駁贏了,就能救回影兒的命。
他失魂落魄的出得問去,門口的小路子立馬扶住了他,他之前一直等在外面,他們在裡面說話的聲音又不小,他已經將整件事情都聽了個大概,此時知道林皇後有危險也是急得不行。
「皇上,有消息送來!」院中有人急步而入。
「有關誰的?」
「是……是上次派人刺殺林皇后之人!」
「呈上來!」小路子不等楚懷謹開口,便已經急切的下去拿了。
等到楚懷謹的話音剛落,東西已經在他面前了。
他一眼便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