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被蕭傾城傷碎了心
蕭傾城絲毫不知道鳳少澤會在這間暗房內,甚至距離她只隔著一堵玻璃牆。
「有時候想一想當年要是你收養我,我現在肯定就是你女兒,甚至我也不會嫁給一位我不喜歡的男人。」
此時,鳳少澤正走到門后,只要他扭動門柄就可以打開門,出現在蕭傾城的面前。
然而。
蕭傾城的這句話,讓他心頭一震。
若說他被她和老男人打情罵俏惹怒,現在蕭傾城這句話簡直象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著他的心臟,將他心給傷碎。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微微發顫,最後無力的垂下。
她不喜歡他。
不喜歡。
他要現在進去帶走,她會更加不喜歡他,厭惡他……
他不願意被她討厭,不願聽到她不喜歡自己的話。
終究,他不願被她討厭,選擇不進去。
「你嫁人了?」亞伯意外的看著蕭傾城。
「是啊。」蕭傾城妖嬈一笑,成為最美的存在,「我還以為以你的能力查到了。」
「我並沒有調查。」亞伯看著蕭傾城美麗的模樣,語氣帶著耐人尋味道:「要我提前能知道你能長這麼漂亮,小時候就非你莫屬,定不換人,收你做養女。」
蕭傾城抿唇輕笑,「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提前這兩個字。」
亞伯笑得不懷好意,「的確,正是可惜啊。」
「可惜,我也認為可惜。」蕭傾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眸底閃過一道森冷,又櫻唇輕啟言道:「我調酒你會很無聊吧,我知道你男女通吃,剛叫來兩個男人可是這裡會所的頭牌,你趕走了,要麼我再給你換兩個……」
「不要。」亞伯立刻拒絕,他看著蕭傾城那紅唇一張一合,再次拽了一下領口,側頭就要去親蕭傾城。
蕭傾城一個轉身完美奪過亞伯有心親她,她拿著調酒杯的手骨節發白。
這刻,鳳少澤看到這老男人噁心的舉動,他氣的面容鐵青。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上。
男女通吃?
這老男人再怎麼男女通吃,將蕭傾城叫進來的頭牌男模趕走,明顯就圖蕭傾城!
這女人她到底懂不懂?
生氣。
他氣的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上,右手骨節處破皮,鮮血滲出。
可他手上的痛,不及他被蕭傾城那句話傷的半分痛。
他被她給傷碎了心。
很痛苦。
這女人明明知道這老男人對她圖謀不軌,為什麼不走?
蕭傾城一個側身,正好面對著鳳少澤這堵玻璃牆,她在笑,只是這笑不盡眼底。
她側眸看向手邊的一瓶杜松子酒,她打開酒瓶溫聲細語言道:「說起來,你還記得愛莎嗎?」
「愛莎?」亞伯伯爵坐在吧台前色眯眯看著蕭傾城,「愛莎是誰?」
蕭傾城拿著杯子的手微抖,她淺笑的從旁邊一個黑色陶瓷罐裡面,用瓷勺放了一勺粉放在酒裡面。
「看來你忘記愛莎了。」
亞伯眼中多了一絲思緒,言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愛莎,倒是安娜你,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鳳少澤一雙鳳眸帶著毫不遮掩的苦澀看著眼前的蕭傾城。
安娜?
他一瞬間明白這是蕭傾城的英文名字。
此刻,他完全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老男人對她圖謀不軌,她不走,也不避,反而眉開眼笑的一臉享受老男人色眯眯盯著她看。
他都要瘋了,瘋了!
蕭傾城哪裡知道鳳少澤就站在她面前,氣的拳頭瘋狂砸面前玻璃。
她一笑,慵懶中帶著風情看向亞伯伯爵問:「你記得我,那你就還記得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吧。」
「那記得。」亞伯點頭,「你那時候跟個瓷娃娃出現在我面前,看的我眼睛都直了,只想將你帶回家。」
蕭傾城將手中的酒遞給亞伯。
「喝一口,嘗一嘗,是否合你胃口。」她說話間,還對亞伯拋了一個媚。眼。
亞伯哪裡受得了蕭傾城這送秋波,當即骨子都酥了,接了酒杯就喝了一口。
「甜,很甜……」他眼中帶著浴望的看著蕭傾城,說的耐人尋味。
蕭傾城裝作聽不懂亞伯在說什麼,也不在意亞伯眼神的特別。
她淺笑嫣然,聲音甜糯帶著撒嬌說:「喜歡就喝完,我這裡還有兩杯都給你準備著,喝完我陪你跳舞。」
亞伯一聽這話,雙眼都亮了,大口大口的喝完蕭傾城特意為他調製的酒。
「來,我們跳舞。」他說著就朝著蕭傾城伸出咸豬手。
鳳少澤看見老男人要去抱蕭傾城,瘋的再次一拳砸在玻璃上。
他該進去將蕭傾城帶走,不該為了她一句不喜歡他就放棄開門。
蕭傾城並沒有被亞伯給抱住,而是一個側身完美躲開,她笑臉盈盈說:「不如我們坐會,一會我們去酒店跳舞好了。」
亞伯被蕭傾城給勾的三魂少七魄,立刻猛點頭:「好,好,你說什麼就什麼。」
鳳少澤氣瘋了,也好在他看見蕭傾城避開亞伯的摟抱,他的心裡這才好受了些許。
結果,他心裡好受了一秒,就聽到蕭傾城說帶著亞伯去酒店,他再次氣的面容微微扭曲。
酒店?
他是男人,那老男人也是男人,她口中一句去酒店,不就是他們兩個去開房嗎?
這女人,簡直氣死他了。
「你還是沒有想起愛莎是誰嗎?」蕭傾城遞給亞伯一杯紅酒,她也喝著又說:「再想一想。」
亞伯被蕭傾城給迷得團團轉,他滿腦子都是蕭傾城,就算想一想,他還是搖頭。
「別提什麼愛莎,我不記得有這人,不如我們聊一聊晚上去酒店,我們玩點什麼。」
「晚上玩點什麼去酒店就知道……」蕭傾城笑著,「但我現在想聊一聊愛莎。」
亞伯不會將到嘴邊的蕭傾城,隨著自己說了她不想聽的話,就此失去。
他立刻接了她的話:「好,小美人,你想聊愛莎,我們就聊,快點聊完我們去酒店,或者在這裡也行。」
「你可真心急。」蕭傾城笑得眉眼彎彎,卻在眼底閃過一道苦澀的悲傷,「愛莎是我在孤兒院認下的姐姐。」
「我被送到孤兒院的時候,人人都打我,是她出面護著我,直到她離開前,她還一直保護著我。別人打我,她就打回別人,別人潑我冷水,她就潑回別人冷水……」
她話間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看著亞伯:「你真的不記得我姐姐愛莎了嗎?一絲絲都不記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