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節 再次混戰
梁甫發現自從這趟來了京城之後,就沒有順利過一次,總是事情不斷的到來。前幾次也就算了,今天這一場分明就是無妄之災,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畢竟他們出了京城也是和自己有些關係的,如果出了事情,他們的家裡一定會來找自己。
梁甫三人如虎入羊群,將一個個人都放到在地。對方那批人中也有著幾個高手,欺負一下其他人還可以,但是遇到梁甫三人,也是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梁甫手上就沒有一合之將,都是拳到人倒,腳踢人飛。
一個躲在後面的瘦小男子眼見不對勁,趕緊偷偷的溜走了,直接來到一間包廂的門口狂敲了起來。
「老大,救命啊,老大……」
而他們的老大現在正在關鍵時刻,就算聽到聲音,也不會出去的。
沙發承受不住二人的劇烈運動,發出「吱吱」的聲音。角哥身下的女子臉上的表情既有痛苦也有幸福,兩人的做著重複的動作,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音。
妖艷女子伸出雙手,扶著角哥的臀部,似在要求,又似在推拒。
角哥臉上突然抽搐起來,動作也隨著加快,最後一聲怒吼整個人趴在了妖艷女子的身上。
兩人就這樣相擁,似乎都用盡了身上的力氣一樣。
而門口的小弟,依舊在不厭其煩的敲著大門。這麼長的時間,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角哥走到洗手間,胡亂的洗了一把,穿著一條四角褲就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那麼慌張幹什麼?」角哥擋著門口,並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當然這人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趕緊將酒吧外面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角哥辦事這會兒,那些人已經被梁甫一群人全部給放倒在地上了。
「都是一群廢物,不是已經搞定了嗎?怎麼又出狀況了?」角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出了事情,一定要將黑鍋往別人頭上蓋,這是往上爬的要訣。所以這人毫不猶豫的將梁甫的到來時說了出來,還乘機將肥胖男子貶低的一無是處。
角哥聽了之後,呯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剩下這個瘦小的男子在門口誠惶誠恐的,總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沒多久角哥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這瘦小男子才知道原來角哥是進去穿衣服去了。
角哥這一出來,就有三男一女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什麼話也沒說跟著角哥的身後走了出去。
等到角哥出來的時候,酒吧外是一地的哀嚎,幾十個人竟然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的。鼻青臉腫都是輕的,斷骨傷筋那倒也勉強。受傷最重的就要數肥胖的男子了,硬是被打了吐出了一口血,必定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梁甫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倒不是他們怕什麼,只是蕭四郎四人還等著救治。而且梁甫也不想將事情弄得太大了,這次就當是教訓了。
只是他不想生事,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想生事。角哥看到這個場景之後,大怒之下一巴掌將回來報信的男子打的趴在了地上。
「真是一群廢物,幾十個打十幾個竟然會輸。他們的白花錢養你們了,柳葉給我查查這群人住在哪裡。」
跟著角哥出來的四人中的女子點點頭,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就向角哥進行了報告。
「角哥,他們現在在醫院裡面。而他們的住的酒店也是最高檔的酒店,這兩個地方恐怕我們都不好下手。」
「他們這麼一群人來到這裡肯定有其他的事情,既然如此,讓人看好他們,等他們行動的時候,在動手。」角哥對滿地的手下恨恨的看了一眼,帶著四人離開了這裡。
蕭四郎四人並沒有大礙,暈過去實在是因為心裡上無法承受,身上受的傷大多是皮外之傷。
一行人從醫院回到了酒店,各個都是興奮不已,雖然前面輸了一場,後面可是又在梁甫的幫忙之下扳回了一場。
也許是呆在京城太壓抑了,出來的他們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貨色。
楊浩蒙一路上都沉默著,似乎在想些什麼。直到這時回到酒店,他才毅然的抬起頭,看向梁甫,「梁兄弟,這次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梁甫先是一怔,才搖搖頭說道,「大家一起出來的,出了事情,我自然不可能當做沒有看見。」
「不是這麼說的,這次如果沒有你,我們花錢是小,但是面子卻是掙不回來,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楊浩蒙真誠的說道。
梁甫沒想到這群人對面子問題看得是這麼重要,就說道,「其實這個對於你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一個電話,或者報上名號,對方自然也就不敢動你們了。」
梁甫有些想當然了,這群世家子弟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在京城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不用說別人也是知道他們的底細。可是到了外面,他們卻又不屑於使用背後的勢力,想憑著自己的雙手打出一片天地。
人就是這麼無聊,這麼複雜。
家裡的東西,和自己的東西其實還不都是一樣的,可是偏偏要憑藉自己的雙手做出一番事業才覺得那才是自己的能力。
其實家庭的力量那是一種資源,有資源不知道利用的那是傻瓜。就像想喝水的時候,明明家裡有一口井,而為了證明自己,偏偏要去自己挖一個井一樣。
當然人性的複雜程度,不是一個水井能夠解釋的清楚的。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與自豪,楊浩蒙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不少人都放慢了腳步,朝著梁甫靠近過來。
「所以,這次的比試我想放棄認輸。」楊浩蒙艱難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他從來都沒有認輸過,所有人都驚詫的看著他。
梁甫心中一轉也就知道楊浩蒙想的是什麼,開口說道,「不用,楊兄弟,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就收回剛才的話。一碼歸一碼,我們一起出來,我自然不會對你們放任不管。但是比試歸比試,不要牽扯到一起去了。」
楊浩蒙是他們這一圈子中的佼佼者,讓他說出認輸比登天還要難。這次像梁甫提出認輸,已經是他做出了巨大的讓步,當他這是他自己所想的。梁甫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卻聽到梁甫接著說道。
「如果你想報答的話,在比試的時候,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比試吧。我不喜歡有人故意讓著我,你有你的驕傲,我也有我的自豪。」
梁甫說完,徑直走向電梯,對楊浩蒙一行人不再理會。這一刻,看著梁甫的背影,他們才發現,梁甫其實和他們是同一種人。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一刻,所有的人真正的接受了梁甫。
雖然梁甫連續打敗了他們中的人,但是驕傲的他們可以承認失敗,但是不會承認梁甫有了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地位。這就是他們的優越感,超越大多數人的優越感。
酒店人來人往,梁甫也沒有注意到大廳中一個女人將他們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裡。
第二天一早,十多輛跑車開向了華陰市,也不停留,直接來到了華山腳下。
華山之險冠絕五嶽,這裡是旅遊勝地,可能是因為接近年底,天氣寒冷的原因,現在旅遊的人並不多。
一行人來到位於西峰的攀岩地,看著那獨特的攀岩之地,豪心萬丈。梁甫看到這裡,更是生出徒手爬上頂峰的想法。
不過海拔兩千多米的西峰,想徒手爬上去,難度極大,如果這些人都不在,梁甫倒真的想一試。
「梁兄弟,如何?」楊浩蒙看著險峻的崖壁,大聲問道。
「很好,你們說怎麼比試吧。」梁甫點點頭,心想這裡不愧是五嶽之一,果然獨特異常。
黃銳指著一片裸露的崖壁,說道,「我們爬這邊,如何?誰先到算誰贏。」
這片崖壁整個成九十度,少數地方更是朝著外部傾斜,其高度通過目視大概有著百米左右,難度不可謂不大。
百米的距離放在平地上走個幾個來回,也用不了多久。可是當它直立而起,對人就是一個極大的考驗。而起整個攀岩的過程還有著無限的危險,萬一脫手,從上面摔下來,那麼後果之嚴重,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梁甫無所謂的聳聳肩,楊浩蒙自然也是同意了下來。如此,三人各自挑好了位置,站在了崖壁之下,等待著開始。
就在他們到了這裡沒多久,角哥帶著幾個人也趕到了這裡。
角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這裡,只當他們是為了旅遊。到了之後,和那個叫柳葉的點點頭,朝著吳邦等人走去。
角哥拍了拍一人的肩膀,那人回過頭看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就說道,「你誰啊?」
「我是誰?哈哈……」角哥說著就大笑了起來,「你們這群人想泡我馬子,又揍了我的小弟,這樣就忘記我了?」
泡馬子,揍小弟。
這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可是不等他有所反應,角哥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角哥心狠手辣,來了之後,只是說了一句話就開打了。根本不給這些人反應的時間,就像昨天梁甫所做的那樣。帶來的幾人也跟著沖了上來,這幾人可不是昨天那幫子人。他們個個手上功夫了得,卻是角哥的真正得力戰將。
梁甫三人聽到吵鬧,大叫聲,疑惑的回過頭看去。整個人群已經亂了套,叫喊聲,怒罵聲。三人離得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三人對視一眼,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梁甫一腳踹飛一個,扶起來被打倒在地的方天,問到,「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們一來就開打,我們只是反擊而已。」
弄不清楚情況就大起來了?梁甫一頭的黑線,真不知道這群天之驕子大腦里想的是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