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不一樣的蕭南天
帝都四合院。
一張桌子,一套茶具,晚風輕拂,月光清冷。
趙凡學著以前柴芸汐的樣子,倒了小半杯茶,然後淺淺嘗了一口,還是那個味,壓根就品嘗不出哪門子的茶道來。
這個四合院比較空曠,月光明亮,一覽無遺。
趙凡在想明天是不是去買一株梧桐樹來栽種在院心,再買一株桃樹種在門口,和春江市的四合院一樣,畢竟,已經習慣了。
四合院的門半掩著,並未上鎖,顯然,趙凡是在等人。
終於,趴在趙凡腳下的黑子站起身來,月光下綠油油的眼睛盯著門口。
很快,蕭龍,蕭衛,還有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進來,蕭龍還順道把四合院的門關上了。
「看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把閑雜人等支開了。」蕭龍一邊走來,一邊道:「這樣也好,省得浪費我們時間。」
「趙凡,交出蕭紫月,束手就縛吧,只需要跪在老祖面前陪個罪,或許你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當然,熊家那邊,也得照顧到。」
以蕭龍對趙凡的了解,想讓他認錯,絕不可能。
他的本意,當然是上來就將趙凡擊殺,但蕭衛在這裡,這個人只聽蕭家老祖的話,他還真做不了主。
「怎麼,商場上無法逼我就範,打算用武力了?」趙凡緩緩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道:「既然蕭衛出現了,那麼蕭家那個老不死的大概也撿了條命。」
「真是可惜了,我以為他會死在苦境呢。」
「蕭紫月既然已經被趕出蕭家大院,自然也不是蕭家人,你們有什麼理由讓他去和什麼狗屁的熊家聯姻?」
「至於你說的跪在蕭家那個老不死的面前,說實話,他還真不配。」
說這番話的時候,趙凡臉上浮現出一抹驚訝,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四合院門口。
雖然空無一人,但是那股氣息,絕對是真正的練氣士。
看來,唐家背後那個人也來了。
「牙尖嘴利,你真以為就憑你一個人,能在我們三人手裡逃生?」蕭龍冷笑道:「只要抓住你,明天,蕭家和熊家就能注入資金,擠垮你們那個所謂的春江集團,想要在帝都落腳,嘿嘿,那也要看蕭家同不同意。」
「對了,聽說你的女人懷孕了?」
「雖然你是蕭家的罪人,但身上畢竟流著蕭家的血,蕭家不會再允許你這樣的列子出現,所以,那個孩子不該出世,我會親自動手,讓你的種胎死腹中,至於你的女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當年就是因為疏忽,才讓趙思燕留下後患,蕭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趙凡眸子中寒芒閃爍,冷冷的盯著蕭龍。
看來,好不容易當上了蕭家家主,蕭南天這一脈對他始終是個威脅,不出意外的話,收拾了自己,他就會收拾蕭南天了,還有蕭冷月跟蕭皓月哥兩。
突然,一道身影從圍牆外翻了進來,讓所有人都一臉的震驚。
因為,他似乎是因為憤怒無法掩飾一身的氣息,居然已經達到了接近子爵的地步,而且,和蕭龍一行人當中最強的蕭衛旗鼓相當!
這是已經在嘗試推開那道門的人了,或許只要機遇到了,就能成就子爵的戰力!
而這個人,居然是蕭南天!
趙凡也是有些震驚,蕭南天居然是這個級別的戰力,以前從未聽說過啊!
而且看蕭衛和蕭龍的表情,他們也是一臉的驚訝,顯然也沒有想到蕭南天會來到這裡,而且一身實力也是無限接近子爵!
「能親耳聽見你說出這些話,還真是不容易啊。」蕭南天一臉的冷冽,緩緩走到趙凡身邊,看著蕭龍等人道:「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讓我這一脈消失了,好保全你蕭家家主的地位。」
趙凡微微皺眉,按理說,蕭南天是他的父親,此刻站在他這邊也算是理所當然。
但是,他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畢竟,兩人之間雖說見過面,卻從未有過任何交流,而且,他居然也擁有接近子爵的戰力,這一點趙凡是真的沒有想到。
突然,趙凡想蕭紫月說的一件事情。
在春江市遊艇上那天晚上,蕭南天安排了人,不會讓趙凡和蕭冷月其中一人出現生命危險。
而那個人,也是接近子爵的戰力。
莫非,是蕭南天親自潛伏在暗中?
「大哥,沒想到啊,你居然也是這個層面的人。」蕭龍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爺爺當初會指定你來做蕭家家主。」
「難道說,今天晚上你打算為了這個蕭家罪人反出蕭家嗎?」
「也是啊,為了他你連蕭家家主之位都放棄了,還真是父子情深啊,不過,你認為你們有機會嗎?」
「只要我牽制住你,蕭衛和熊三就能將他拿下!」
蕭南天微微皺眉,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蕭衛,這個人才是最麻煩的人。
「少說廢話。」趙凡不想聽這些,直接看著蕭衛道:「又見面了,這一次又是什麼命令?」
「格殺勿論,還是活捉?」
之前趙凡就有預感,他和蕭衛之間必有一戰,那時候趙凡還有些壓力,但是現在嘛,不存在了。
旁邊,蕭南天心裡嘆了口氣。
趙凡心裡還是有些反感,就算他接受了蕭紫月,也不代表就接受了自己,想來,是因為趙思燕吧?
「老祖的原話,是把你活捉帶回去,他想和你談談。」月光下,蕭衛臉上露出笑容,舔了舔嘴唇道:「當然,老祖也說了,如果你不配合,就地格殺,以絕後患。」
「他擔心將來你成長起來,會讓蕭家萬劫不復。」
就地格殺,以絕後患?
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啊,都土埋脖子的老不死了,就不能本本分分的養老,非要執掌蕭家大權,死了會瞑目嗎?
趙凡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唐家背後那個人還真是有耐心啊,非要等到關鍵時刻出手嗎?
按理說真正的子爵,不應該這麼謹慎才對。
難道說,他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