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大結局(完結)
此刻的夜臨淵,本來就已經渾身傷痕,旁邊的天兵看著趕緊上前想要扶夜臨淵夜臨淵,卻一把將面前之人推開轉過身來,一手捏著雲裳的肩膀,看著面前的雲裳。
「你殺了月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對月兒動手了。」
夜臨淵一雙眼眸就這樣盯著雲生,此刻雖然他面上戴著面具,眼角卻帶著煞白。
雲裳愣了一下,愣愣的點了點頭。
「他想陷害我刺殺他,自己刺了自己胸口,我見如此既然已經沒辦法了,怎樣都是一死倒不如坐實了這罪名我知道殿下是不會相信我的,殿下從事至終相信的都是月兒罷了,從不是我。」
雲裳此刻說著這話,唇角帶著幾分的冷色,他不指望也寧願相信自己,只是這話卻還是得說的。
葉泠鳶的手在那一瞬間完全僵硬了他就這樣盯著雲裳。
月兒對自己的感情她一直都是清清楚楚的,也知道玉兒多多少少有些心眼兒的,有些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讓那樣過去了。畢竟他對自己有恩,因此葉卿歌說出這些話,夜臨淵自然也是相信的,只是確不該殺了他。
「你可知他對本座有救命之恩,對本座有再造之恩,本座毀了他很多,害了他很多應當對她補償的,你怎能殺他?如此,豈非是讓本座於不義?就算是那樣你不殺他不就可以了嗎?本座自然信你呀!」
夜臨淵說著這話,呼的吐出一口血來,他一隻手捂著胸口,此刻扶著旁邊的雲裳。
雲裳愣了一下,盯著面前的夜臨淵。
「你信我?」雲裳了愣的,抬頭看著夜臨淵旁邊的那些天兵,此刻都一個兩個的都退去了,一時之間這座到的天樓入口之處,只有雲裳和夜臨淵兩個人旁邊的天雷停了雲裳,就這樣盯著面前的夜臨淵,心中那一抹柔軟,頓時爆炸,酸楚感蜜瞞著全身。
「本座自然信你,只是本座一直無法理解你為何本座身邊不能有任意一個女子,明明你知道本座對你有感情,對他人無感,他們都只是擺設,你卻不肯。」
夜臨淵說著這話,身子越發軟了。竟硬生生地撲倒在了雲裳的身上,雲裳不堪負重被這樣壓了下去。
「師傅師傅!」來人啊快來人啊快來救救我師傅呀!
「救命啊!」雲裳的聲音劃破了這長空,將整個天牢幾乎要震破!
數年後……
雲裳看著手中的銀色面具,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索著笑的肩頭不斷聳動。
「想起什麼了這般開心?莫不是肚裡的孩兒又踢你了不成帶他出來看為夫不好好的教訓他,竟如此的折騰我的夫人。」
磁性的聲音此刻。緩慢地響徹著,從竹樓外走了進來。
雲裳愣了一下,抬頭調皮的一笑,習慣性地抱住了來人的腰身靠在他懷中,總是感覺格外的有安全感。
抬頭之時看著面前之人。京劇的面容上臉旁邊的疤痕有些突兀,可是雲裳卻是越看越愛。
「沒什麼,只是想著你當年為了救我,臉上留了疤痕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若是當時說了,說不定我心生憐憫,自然心存感動,說不定早早就駕馭你了,何必鬧了那樣多的笑話!」
雲裳嬌俏的說著這話,葉卿歌那個名字早已經被他大王也不想再提起,倒是雲裳這個名字像是他們兩個最好的開端。
夜臨淵,唇角帶著笑,骨節分明的手,下意識的去摸那疤痕。
「我只想我的夫人對我的感情是純粹的不摻雜其他,更不需要有憐憫存在。本身我這小嬌妻就只是想借著我這國師名號好好乘涼,殊不知再加點旁的怕是可是半分真情都沒有了。」
夜臨淵淡淡地回這一隻手摸著頭髮此刻已經。五個多月的肚子,他緩緩蹲下身來撫摸著雲裳的臉,如今他們二人在這房間肆意逍遙者,住著以前的竹樓,無事便隨意,茜茜不管其他不諳世事,不去管那些家凡界不去管的亂世凡塵,如今的他二人只是逍遙自在,在凡間生活的散仙罷了,再也不用替其他的操心。。
「夫君,你後悔嗎?」雲裳甜笑著抬起頭,看著此刻寵溺摸著自己頭髮的夜臨淵。
「後悔什麼。」夜臨淵淡淡回復著,輕輕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是那樣甜蜜。
雲裳嬌笑的不停,肩膀都開始抖動。
「後悔放棄了太子之位呀!太子以後可是要承襲天地的,可是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如今只適合我一個人在這苦巴巴的過著普通日子,可曾後悔?」
雲裳一邊說著,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夜臨淵胸膛畫著圈。
夜臨淵緩緩地壓低頭,此刻二人額頭碰額頭,鼻尖挨著鼻尖,極為親密勁到二人的呼吸都是那樣的明顯。
「有你一個都已經這樣磨人,若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那豈不是要累死為父了,你可捨得?」
夜臨淵淡淡的回著說著那話,就準備在晚上雲裳雲裳的眼眸一瞪,害羞地推開了夜臨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調皮的樣子,帶著些許羞澀。
夜臨淵也知道這時候不能亂來,只不過是逗逗她罷了,唇角依舊帶著那寵溺的笑,看著已經跑到一邊的雲裳眼裡,心裡都是笑。
「沒再玩兒了,等一會兒就晚了,今日南華兒子的百日宴你我二人若是去晚了定是要被罰酒的你,這可是能躲過酒為夫怕是躲不了,到時候若是喝多了回來只怕你難以招架了。」
夜臨淵說著這話,此刻又看了一眼雲裳雲裳的臉再次交紅,瞪了一眼夜臨淵。
「這不是正在準備嗎而且還有好幾個時辰呢,你莫要著急,對了,聽說玉麒麟那登徒子如今也是要快大婚的人了,今日不知道他會不會將他的美嬌娘帶出來給大家瞧瞧呢。你說我們要不要準備些什麼?」
雲裳這樣說著,此刻總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熟悉的竹樓,熟悉的一切,熟悉的京都,熟悉的人,明明一切似乎還都一樣,可是感覺卻越發不同……
霧蒙蒙的細雨下,二人相繼在那駕著天馬的先車上。肆意嘲笑著,越走越遠就彷彿以前的一切都如同一場夢境……
留下來的只有嘻笑怒罵,還有……新生命……未來的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他們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