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

那些霧氣逐漸合併成了一個人形怪物，之所以張不凡給出來如此的定義，實際上是一個很簡單的理由，簡單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結果。

那就是眼前這個人絕非是人類，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望見這等存在第一時間在腦海裡面做出來的判斷，猶如直覺一般靈敏。

只是像是一個人的怪物，其本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呢？或許在他的眼中，此時此刻之所以擺弄出這麼一個樣子，僅僅是好和張不凡交流罷了。

出現在張不凡面前的是一個消瘦的男人，但是如果說仔仔細細看的話，你又會下意識的懷疑自己的判斷。

因為你在他身上僅僅是讀出來了這個消息，並不是看見了這麼一個形態，換一句話說，他只不過是強行塞進來這麼一個概念罷了。

也就是說你了解到的對方是一個消瘦的男人僅僅是對方希望你知道的，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就不一定了。

對方的臉並不能給出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並不是長得太過於驚世駭俗了，而是當你下意識的尋找合適的形容詞的時候，你總是下意識的忘卻了對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對方便是這麼一個存在，他的存在已經是足夠大的神秘性，只不過就是張不凡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對方本身的特性也就是這麼一回事，還是說因為張不凡和對方的實力有點差距不能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說我有些不舒服你的態度，但是居然說能夠讓我久違地感覺到難以平復的內心，就從這一份工作來說，你倒算是一個盡心盡責的傢伙了……」

張不凡聽著怎麼感覺多多少少有一點奇怪的，對方雖然說的真的是說起來也沒有太大問題，但是為什麼張不凡總感覺更像是一種欲蓋彌彰呢？

張不凡聽著越尋思越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似乎對方的意思那就是張不凡的行動徹頭徹尾就是一個愚弄玩鬧的把戲。

這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就好像是古代的皇帝國王，在看台上看著下面的弄臣小丑擺弄著自己的表演，然後最後臨了了，自顧自地給了一個評語一樣的。

不過一想到對方之前的表現，這麼一個行為倒是在張不凡眼中也就是變成了，對方對於自己的無能狂怒的欲蓋彌彰了，不肯讓張不凡知道他此時此刻已經是憤怒到極致了。

真的是有夠好笑的，之前他口口聲聲說著張不凡生氣的時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然後真的是被張不凡弄得應急反應出來了的時候，又巴拉巴拉舍不下自己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過就這麼一點，張不凡並沒有像是之前一樣直接就說出來了，而是繼續給了一個高傲的眼神，就此作罷了。

對了到底是國王還是說是一個小丑，他在這裡面自我感動，感動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哪怕感動到像是竇娥冤一樣直接就六月飛雪了，那也是沒有用的。

如果說接下來的對戰裡面，對方並沒有贏，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小丑行為。

同樣的，如果說張不凡沒有贏的話，那麼那就是正如對方口中所說出來的這個樣子。

說白了，這個東西就是贏者通吃，而在這裡顯得更加明顯，那就是如果說你輸了，那麼你就會死，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就是順理成章地都做了土。

還沒有等張不凡接話，一道光線突然捅穿了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的身體。

只不過對方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什麼驚奇的樣子，而是變得愈發平靜起來了。

張不凡可以感覺到對方並不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恰恰相反，對方此時此刻就像是快要到達沸點的水，只需要再加熱一點點，就可以聽到那個噗嗤噗嗤的氣泡出來的聲音了。

並不是如同他的表面一樣冷靜，而是已經到達至極，恰恰也正是這一份極限，才使得他沒有做出來什麼過激的手段。

「哎呀哎呀，我還以為到底是什麼東西給了你這個傢伙那麼大的勇氣，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居然說忘了還有這個啊！」

這個攻擊並不是其他的某一個人，正是之前和張不凡聊天的山神。

從剛剛開始，山神實際上一直潛伏著，因為在此之前山神已經是從張不凡嘴巴裡面得知了這個真正的幕後黑手這麼一個存在了，所以說為了防止自己的動態被別人知道，山神做了一系列的準備。

不僅僅是此時此刻出現在這個地方支援張不凡，而且與此同時山神和他的所謂的善念之間的鬥爭還是說在繼續。

山神和張不凡都知道，這個時間點比較重要的那就是山神和他的善念之間的鬥爭了。

這也是張不凡唯一確定的，山神他肯定是會把自己的目光投向那個地方的時刻。

因為那麼長時間以來也就是張不凡這麼一個存在成功能夠走到現在這個程度，而且張不凡在此之前也是看得出來對方實際上有一點不謹慎了。

所以說張不凡思來想去覺得用一個虛假的替身，應該是可以瞞得過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暫時的目光的。

只需要讓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覺得山神應該是在那個地方，那麼張不凡他們就已經是獲勝了。

因為這次之後，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的目光也就是順理成章地搬到此時此刻出現在餐廳的張不凡身上了，那麼自然而然的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的目光就不會盯著假的山神這裡了。

而山神本身也就是如此，可以在對方的下意識的認為之下，偷偷潛伏過來了。

雖然說張不凡在此之前並不覺得山神他的攻擊能夠真正的殺死對方，但是這種東西能夠攻擊那還是要攻擊的，多多益善嘛。

事實上，張不凡他們的策略並沒有失敗，哪怕算了現在這麼一個情況說實話也是在張不凡的預計裡面，只不過算是一個比較差的情況倒是真的。

張不凡也不希望自己的分析那麼准，這一下果然沒有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