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懷柔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猛然睜開了眼,她到要看看這寧王究竟要怎樣,哈哈!既然嫁了進來,還是名煤正娶的王妃,她就不信這寧王還敢將她怎地!
寧王雙手撫摸著簡姨娘早已一絲不掛的身體,眼睛卻始終未曾離開過懷柔一刻,他到要看看晏相調教出來的嫡孫女面對這種羞辱時究竟會怎樣。
寧王睜著清冷的眸子看著她,好似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懷柔的心沒來由咯噔了一下,這一刻她開始後悔為了逞強睜開的眼了,這個男人他不是人,而那寵妾更是可憐,且不知羞,竟被男人玩弄成了這樣。
懷柔嘲弄的笑,看在寧王眼裡格外刺眼,這一刻寧王感覺自己像是個小丑,在她面前努力的表演,而看戲的人,卻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演技,讓他無處遁形。
寧王惱羞成怒的從簡姨娘身上爬了起來,徑直的朝著懷柔走了過來,他身上的衣衫已經凌亂了,手上還殘留著那簡姨娘的體香。
懷柔努力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讓自己的雙手和又腿發抖,嘴上的笑努力保持著,甚至逼著自己笑的更開了點,審視似的看著走過來的寧王。不是明天就要去江南了嗎?不是憂國憂民嗎?這會兒怎麼還有心帶著寵妾來洞房,這事兒怕傳出去,他好容易積攢起來的,還算不錯的名聲,怕也就跟著銷毀殆盡了吧。
這一刻懷柔心裡竟萌生出了一種要跟那寧王同歸於盡的念頭,她想刻意的將這裡骯髒的一幕傳的世人皆知,她想要看那寧王被千夫所指時的狼狽。
她臉上的笑像是映襯心中所想似的,猙獰了起來,這種毀天滅地的恥辱,讓她快失去了那最後一絲清醒。
碧蘭從新房裡出來后就回了下人房,她想這一時三刻王爺和小姐是不會用她們伺候了,呆在附近只會讓小姐覺得彆扭,但進屋都有一會兒了,怎麼還不見平兒來?
碧蘭怕平兒初進這王府再遇到什麼情況,想來想去,還是走出了屋門,朝著正堂方向去了。
平兒站在院外,已進初夏,褪去了白日里的浮躁,晚上顯得清冷而又肅靜,她狐疑似的盯著新房裡那扇亮著燈的窗,那個看上去不像下人的女人怎麼還沒出來?王爺和小姐不是要歇著了嗎?
碧蘭一來就看到平兒一動不動的盯著小姐的房間,出了神,連她走到身邊都沒發現。
「平兒,怎麼還在這呢?」,碧蘭怕嚇到平兒,先弄出了點動靜才問道。
平兒又看了兩眼那扇窗,拉起碧蘭道:「沒什麼,你說王爺怎麼長的那麼美呢?比咱小姐還要美上幾分呢!」。
碧蘭順著平兒的方向看了看,「有嗎?我還是覺得咱們小姐漂亮一些」。
平兒拉著碧蘭,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眼睛卻不時的往窗子的方向瞄著。
屋裡的懷柔已經緊張的快要不行了,她看了一眼那關的嚴嚴的窗子,腳下卻一動都動不了,那種瘋狂的念頭想想便罷,真要打開窗,讓全院的人都知道,她還是不敢的。
死死的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寧王,心思飛轉,沒有任何好的對策。強扯開的唇已經僵硬了,為了不輸的太慘,她被動的仰著頭,鄙視著他,不讓眼神泄漏一絲心裡的怕。
寧王被她倔強的舉動給激怒了,該死的晏懷柔,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鬧?為什麼不來求他?為什麼不來討好他?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讓他像一個小丑一樣,為什麼被羞辱的她還要來嘲弄自己?
「把衣服脫掉!」,寧王在離懷柔約一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他冰冷的眸子里滿是盛怒?
懷柔看了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種笑,比剛剛刻意裝出來的嘲笑更加的不屑,眸子里滿是挑戰。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她別無選擇,在這個男權至上的社會裡,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本錢,只能讓自己的內心看上去,比所有的人更強大,才能讓她覺得,面對這些社會的強者時,她也是有資本的。
「爺!你真壞,就這樣將奴家涼到這兒了?」,簡姨娘拉起床上的一個單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三點若隱若現的比剛剛更為勾人了。她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完全蔑視她,對別一個女人充滿興趣,就算是王妃也不行。
寧王猛的轉身,刀一樣的眼冷冷的撇了那簡姨娘一眼,簡姨娘便老實的不在吱聲了,只是那雙氤氳密布的雙眸,控訴似的看著寧王,真是我見猶憐。
懷柔嫌惡似的看著屋裡的兩個人,男人自大狂妄,女人妖嬈美麗,用盡全力想讓她看一副春宮圖,來打擊她高貴的出身,和傳的沸沸揚揚的聲譽,踐踏她的尊嚴,卻不料終因入戲不夠深,反到讓她看了好戲。
懷柔勇敢的對著簡姨娘要吃人似的雙眸,眨都不眨一下。這是兩個女人間的較量,無關乎愛,無關乎任何人,只是用交匯的眸光宣誓自己心裡那一片任誰都不能撼動的尊嚴。
寧王再轉過身來時,眼裡的盛怒直接燒向她,「把衣服脫掉!」,他不容質疑的又說了一遍。
懷柔這才收回了眼神,往後挪了挪身子,「我可沒興趣讓他人來觀賞閨中之事」。
她的這一舉動又一次觸動了寧王內心的那根底線,她竟敢再三的蔑視自己,該死的女人!
寧王怒極反笑,而且笑的比剛剛更加妖媚,更加邪惡了。
懷柔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他,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更不是再演戲,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往後挪了挪,哪只竟不小心的倒在了床上,這個時候,這個姿勢曖昧極了。
她嚇的慌亂爬了起來,可沒等再坐直,寧王竟欺身壓了上來。
懷柔嚇的尖叫了出來。
院外的碧蘭和平兒聽了嚇了一跳,急急的向著窗子方向跑了過去,快到窗子邊時,平兒一把拉住了碧蘭,「別過去了,小姐臉小,知道我們知道了再想不開」,而且她更怕被外人看到了,以為她們是在聽牆角。王府里不比相府,怕說道更多吧。
碧蘭狐疑的道:「怕我們知道什麼?」,所有的夫妻不都是要洞房的嗎?有什麼好想不開的?碧蘭滿臉的問號,一下子提醒了平兒,也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那個女人其實也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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