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甜歌皇后
眼鏡一聽,臉色立刻垮下來,有些鬱悶的說道,「那個,那個,我有點看不懂啊。」
徐凌笑出聲,「你這個還算好的,當時我更是狗屁不通,愣是去圖書館啃了一個星期的古文,最後才能把那些符咒畫下來。」
說到這個,眼鏡彷彿找到了知己,開始滔滔不絕的抱怨起來。
旁邊一直不出聲音的女人忽然開口,聲音幽幽地說道,「你們到底要把我忽視到什麼時候?」
眼鏡這才發現旁邊還有個人,看清楚女人的臉時,他驚訝的說道,「卧槽,這個不是那個什麼甜歌皇后嗎?」
甜歌皇后??徐凌有些吃驚的看向女人,怪不得看著那麼眼熟,最近一打開電視鋪天蓋地都是她的廣告,不怎麼關註明星都知道她了。
不過這個長得和電視上好像不太一樣!
女人見到終於有人認出自己,得意洋洋的捋了一下頭髮,高傲的說道,「對,我就是汪紅,如果你們要簽名的話,看在今天這個帥哥救了我的份上,我可以為你們免費簽名。」
眼鏡也抽了抽嘴角,轉頭悄悄對徐凌說,「這個世界的美顏太強大了,和電視上完全不一樣。」
徐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小殭屍。
小殭屍在陣法中掙扎了大半天,已經失去了力氣,蔫蔫的在陣法里跪著,汪紅奇怪的問道,「剛才那幾個人怎麼像是看不見這個一樣。」
眼鏡趕緊回答,「這個是道術里的障眼法,只需要一個符咒就行了,事實上,這個東西是存在這裡的,只不過蒙蔽了他們的眼睛而已。」
徐凌順勢掐了一個手決,把小殭屍放了下來,他上前提著小殭屍的脖子,三下五除二的給他綁了縛靈繩,「可以了,讓你在撒野!」
小殭屍感覺自己身體中的陰力全無,更加憤怒的盯著徐凌,他忽然注意到,他的肚子是被後面才縫合上的,難道是那個趕屍家族,往他身體里放了什麼東西。
眼鏡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道,「大師,這個小殭屍你想怎麼處置?」
「不是我怎麼處置,他是無辜的,背後的那個兇手才是真的可惡,把一個孩子的屍體放在這裡,就是為了養成強大的鬼僵。」
徐凌拋出了三枚硬幣,敲在小殭屍的頭上,當即小殭屍就閉上了眼睛,昏迷了過去,女人咋咋呼呼的說道,「帥哥,你剛才那一手太厲害了!」
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個汪紅一個人就可以頂替三台戲了,徐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耐心的對他說道,「汪紅小姐,我現在需要集中注意力,你能夠稍微小聲點嗎?」
汪紅立刻閉上嘴,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徐凌這才把小殭屍放在地上,拿出金器朝著他的肚子劃去。剛劃下去第一刀,一聲尖叫聲穿透天空,他不耐煩的轉過頭對汪紅說道,「這位小姐,你能安靜點嗎?」
女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凌,「你怎麼可以,可以這麼殘忍對一個小孩子?你太殘忍了,我要找安保!!」
「……小姐,這個已經不是人了,如果不解決他,他只會凶性大發。」對於這個大明星,徐凌耐下性子和她解釋。
可是汪紅根本聽不進去,上來就要奪走徐凌手裡的金器,徐凌閃身躲開,她直接撲到了地上,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抓起眼前的女人,扔到一邊,往她額頭上貼了一張定身符,眼鏡剛想說什麼,被徐凌一個眼刀橫過去,她瞬間閉上嘴。
對著旁邊的眼鏡說道,「過來幫我把它按住,一會它感受到疼痛,會爆發!」眼鏡看著小殭屍,有些心疼的說道,「這個小孩子真是可憐了,小小年紀就被殺了,還要弄成殭屍。」
徐凌點燃一張靈氣符,掃過了小殭屍的全身,把它身上的邪氣全部都驅逐乾淨,隨後用金器劃開了他的腹部,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后,頓時毛骨悚然,全身發冷。
「這個是什麼啊,這裡面?」
徐凌帶上手套,小心的從裡面拿出一把頭髮絲,放在了旁邊,小殭屍的腹中全部纏繞著密密麻麻的頭髮絲,充斥著整個腹腔,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大師,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著這麼噁心扒拉的!」
徐凌把頭髮放回去,冷冷的說道,「這個纏繞的已經非常緊了,應該是在這個孩子死之前就吃進去的蠱毒。」
「這個蠱蟲名字叫做生死蠱,被種下這個蠱毒后,他頭上的頭髮還有身上的這些毛髮,都會慢慢的插進身體里,最後,頭部的組織全部被破壞,因為腦袋裡全部都是頭髮了,現在如果打開他的頭,估計就能看到他的腦漿應該也全部都已經被這些毛髮吸食了。」
「大這是趕屍人培養出來最強大的鬼僵,但是鬼魅雖然多,能夠成為鬼僵的確非常少,這個和很多因素有關係,就算做鬼也需要有些天賦。」
「所以他決定自己去培養,選取天賦優秀的男孩女孩,最好是小孩子,因為他們什麼都不懂,最好掌控。」
徐凌冷冷的說道,「後來,他的行為震驚了全部的玄界,最後被五台山殺了。」徐凌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小孩子,陰陽殺機陣,還有這個蠱毒,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他!」
眼鏡有些迷糊,「不是說已經被殺死了嗎?」
「你笨啊,當時的事情誰能知道,萬一他有個什麼後手怎麼辦?他為了培養這個小殭屍,培養了五年,今天被我破了這個陣法,他肯定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徐凌扒開了小殭屍的嘴巴,發現他腹腔里的頭髮已經長到了喉嚨那裡,「這個蠱毒還在他的身體里,要想辦法引他出來,然後超度了這個孩子的靈魂。」
「但是剛才,我們打開腹腔的時候,就已經打草驚蛇了,現在這個蠱蟲也不知道藏到了哪裡。」徐凌深深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