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上古之謎

在這個純白色的空間之中，時間長河近似於凝固。

也不知過了數年還是數日，頓悟中的於輝蔡乾川兩兄弟才緩緩的張開雙眼，看向一直守護在面前的天道，此時他們眼神中的疑惑與不安以消失無蹤，剩餘的只有無比的堅定。

「兩位小友看似已有所悟！就不需本尊多說了！」雖然天道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內心其實一直在吐槽，明明老道準備了一籮筐的說教，現在卻要爛在肚子里，這滋味真如打翻了調料盒般，五味陳雜難受不已啊！

「多謝大神授業！」兩兄弟出奇的誠懇道謝。

「兩位小友多禮了，既然如此且聽本尊給兩位小友講個故事吧！」天道看到兩人誠懇的表現，內心的掙扎終於平復了許多。

「牛鼻子，講故事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等你給他們講完故事恆古都毀滅宇宙啦！」一道閃光出現在天道身側，聽聲音赫然是去而復返的寰宇。

「額~也好！既然寰宇願意代勞，那麼老道也樂得清閑了，兩位小友且稍安勿躁，本尊還有要事便先走一步了！」天道說完一轉身就消失了。

寰宇看到天道走的如此著急，內心立刻竊笑不以「看來牛鼻子是被刺激的不輕啊，哎呀！可惜了，光靠想象都知道他當時的表情有多精彩了，早知道就不該偷懶了，我好悔啊~」

其實在兩兄弟看來，天道的離去也是好事，真要是按照天道的說話方式要將事情說明白，他們兩個還真怕聽到開頭就已經呼呼大睡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們也不需要有多緊張，當時吧~天地初開，這世界上也沒多少生物，原始大帝哦也就是你們後世傳說中的盤古，不知道為什麼就誕生了，再然後就跟你們聽到的傳說差不多，盤古死了化作了萬物，只是傳說有一點點美化了盤古而已，其實吧！他不是累死地~而是自殺地，因為太悶了，他那個時代就他一個人，不悶死也就奇怪了是不？接下來就是俺們那個時代，一共出了四個天才，我~年輕有為風流倜儻帥氣逼人的寰宇，還有嘮嘮叨叨的天道牛鼻子，以及總愛管閑事並且古板固執的蒼穹老處女，最後就是本故事的大反派，天天絮叨要毀天滅地從立秩序的恆古老雜毛，一開始除了我們四個本來還有很多人，什麼東皇太一啦、三足金烏啦、十二祖巫啦等等吧~但是總體來說人數還是不怎麼多，於是乎蒼穹就想到了個辦法用泥土創造出了你們人類的祖先，也就是古神一族，我看著他創造了那麼多好玩的東西也產生了好奇心，就創造了獸族的祖先神獸一族，再然後大家都效仿了起來創造出了各種各樣的種族。」說到這裡，寰宇不知道在哪裡變出一個酒瓶猛灌了幾口，另一隻手又變出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

雖然二人看不到寰宇的樣貌以及他變出的具體事物，但是從外形和寰宇的動作也能判斷出他在做什麼，不禁心想上古大神也好這口？

「別亂想了，我要不找點好玩的事情做，早就學盤古自殺啦！三十多億年啊~你們根本想象不到那種悶的感受啊！你們知道盤古才堅持了幾年么？連一億年都沒堅持過去知道不？不過想想，那孩子也真可憐，生下來就跟幾顆花花草草什麼的還有泥巴石頭作伴能堅持那麼久也算是奇迹啦！」說完寰宇又灌了幾口酒。

於輝蔡乾川二人驚訝的已經無以復加，試想一下如果換成他們自己別說上億年，就算是幾年甚至幾周就已經瘋了。

「好啦好啦，別驚訝了，後邊還有精彩的呢！起初我們上古神創造出來萬物只是為了觀看他們而消遣的，沒成想幾億年過去后，我們創造出的東西就不拘於現狀了，開始了互相征伐，天道就出面調停，結果沒多久就被我們集體給阻止了，因為我們發現貌似萬物互相征伐更加有趣，於是乎就看著萬物打了數億年架，看著看著很多人就安奈不住性子，美其名曰是不許其他人的造物欺負自己的造物，其實就是看膩了想自己上手找個理由而已，於是乎又這樣打了數億年，直到有一天共工被蒼穹，哦對了，蒼穹在你們的傳說中叫做女媧，也就是女媧的造物皇帝還是炎帝來著給揍了，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是挨揍之後，感覺面子掛不住上火了就去撞了先天巨柱不周山，引得恆古大怒，因為恆古是當年盤古製造用來自殺的斧頭所化，而不周山就是那個斧頭的手柄，也算是恆古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恆古一怒之下沒有收住手就弄死了共工，引發了很多人的恐慌，在此之前所有上古神都認為自己是永恆的，而這件事卻證明了，上古神不但會死，比死更可怕的是，還會被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所超越，所以絕大多數人就與恆古商討要毀滅當時的萬物，從新建立秩序。」寰宇說道這裡明顯與其有些沉重。

兩兄弟也很識趣的沒有任何亂想和亂動，當然這只是寰宇認為的表現，其實他倆完全是被寰宇所說的事情震驚到石化了，這故事到目前為止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們對神話的認知與個人價值觀了。

「而我，天道，蒼穹卻沒有加入其中，因為我們認為萬物既然被創造出來，就有他們存在的必要和權利，喜歡看著玩也好，參與其中一起玩鬧也罷，甚至於干預他們的發展走向也可以理解，畢竟誰都想要生存下去么，但是要毀滅萬物生靈就是萬萬不可取的了，所以我們兩伙人由於理念的不同就打了起來，打架么就難免會受傷，不過我們還是盡量不互相殺害的，當然了創造物就不在其列了，但是打著打著大家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每當有上古神被殺死，不但我們上古神自己會變強一點，就連創造物也會變強，於是乎就真的開始了大打出手，但其實所有人當時都不知道，這完全就是恆古的陰謀，因為他是盤古自殺的斧子所化，所以他知道一個我們所有上古神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盤古的力量是可以從聚的，也就是說我們上古神和與盤古伴生的那屈指可數的幾顆花草樹木，都是最原始的力量所化，每消失一個，它所蘊含的龐大力量就會均攤給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靈，也包括我們各自創造出來的萬物，但是當我們發現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恆古已經趁著我們打架的時候，收取了與盤古伴生的那些生靈的力量，所以只有我們所有人都活著也才能與其抗衡，但是當時已經死了很多人了，也就是說我們完全沒有勝算只能等死。」寰宇再次停頓了下來猛灌起酒來。

良久寰宇才繼續說道：「於是剩餘的人就再次聚集在了一起開始抗衡恆古，可惜屢戰屢敗，最後打的只剩下我們三人，本來我們三人已經絕望，打算要孤注一擲抱團自爆，拖著恆古一起消失於世間了，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們三人決議赴死之時，我與蒼穹的創造物們集體跑來勸阻，才被我們發現了轉機，其實在我們互相殘殺之際，萬物已經吸收了足夠多的力量，甚至他們其中的領導者已經近乎跟當時的我們擁有了同等的力量，而且由於上古神死亡后釋放的力量是均攤的，所以數量上佔據絕對優勢的萬物卻反而吸收到了絕大多數的力量，最後我們號召天下蒼生，在耗時近10億年，付出了十之八九的生命為代價的前提下，才勉強將當時最為強大的恆古封印了起來。」說到這裡寰宇似是在擦拭淚水。

「那為什麼當初你們不選擇殺死恆古，永絕後患，而是選擇了封印他呢？」於輝此時終於按耐不住疑惑問道。

「白痴！」沒等寰宇解釋，蔡乾川直接就罵出了聲。

「額~我問的有錯么？難道不是殺了更乾脆么？」於輝被罵的不知所以。

「哈哈哈哈，小夥子你還真是白痴的可愛啊！」本來已經很是傷感的寰宇，反倒被兩人鬧得大笑了起來！

「能殺你當他們會不殺啊，而且你也不仔細聽聽人家說的，所有的生靈消耗了近9成才能勉強封印，那要是殺了還不得同歸於盡啊？」蔡乾川單手扶額低頭鬱悶的解釋道。

「額~~~~好吧！貌似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是我白痴！」於輝聽到蔡乾川的解釋這才反應過來。

「好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接下來我們就要說說現在的事情了。」寰宇從新整理好了心情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