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白眼狼
楚凝香看著她一臉的怒意,指著她半天都說不出來話,就拂袖而去。
而許絲沫一看她假意離開就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不是當白眼狼的那塊料呀,心虛的不行,剛才那些話也是昨晚司徒若教她說的,還讓她專門對著鏡子學習了很久才放她回來的呢。
「王妃,她走了,您先用膳吧。」
許絲沫就坐了下來,安靜的在用著美好幸福的午餐。
別說宮廷菜還真的是好好吃呀,讓她好好的吃一吃,真的是太好吃了。
而在太子東宮裡,安慧顏得知今天的事情就想著,這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出呼於她的預料。
太子走了過來:「你叫我何事?」
看著太子那紅潤的臉頰就知道,剛才一定又是死在了那個狐狸精的塌上,這大白天的都不怕以後精氣而亡嗎?
看這個樣子,太子也不是什麼可以令她相信的男人,曾經覺得只要不過分就行,而如今她是越來越不看好這個男人。
「如今你還想坐穩太子位,將來承繼大統的話,就坐下,如果不想回到那幾個狐狸精身邊去。」
最近太子玩的是有些過火了,甚至昨夜塌上就讓三個侍妾陪他侍寢。
這簡直是荒唐透頂,今早早朝居然都告假了,也對呀,一對三,怎麼還能有這個精力去上什麼早朝,下朝後,世宗就派人過來尋問。
還是她給回應了過去,昨晚太子受了風寒,要不然被世宗知道的話,昨夜荒唐之舉只能讓他這個太子就當到頭了。
太子一聽就坐了下來。
「說吧。」
安慧顏看著身邊這個太子再看看世宗與宸王,她就覺得自己虧的很,委屈死了,她堂堂安氏千金,居然就配著這麼個東西,而安菀詩和安菀書那倆個小賤人居然可以嫁的那麼好,簡直就是氣死她了。
「如今皇貴妃與宸王妃翻了臉,宸王居然隨便的進入御書房,而在皇宮更是策馬而奔,帶著自己的王妃隨意的出入皇宮,上早朝時還故意遲來,還找了把椅子給坐上,而且這個宸王妃居然動不動就說傾王朝是她男人打下來的,所以你的機會是來了,別整天一頭進了溫柔香里。」
太子本來聽的好好的,卻聽到她最後的一句:「太子如果想要登上皇位,那麼現在開始就得聽我的,打發了那些侍妾,要不然這個皇位你就不用想了。」
「你......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如此對本太子?」
安慧顏站了起來,看著這個太子就冷冷的一笑:「你還當自己是什麼得寵的太子呢?哈哈,如今你的母后被皇貴妃害的禁足,就差被廢進冷宮了,就和南國的敦妃一樣了,現在還給我擺什麼譜。」
「安慧顏你......」
如今他是知道的,自己的父皇真的都想要廢掉他,一見面就是嚴厲的訓斥,他更加的不敢面對如今越來越不看好他的父皇,而這個女人卻把話說的如此的難聽,但是他如今也只能受著,想著以後登上了皇位,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坐上皇后的位置。
「那你說如今怎麼辦?」
安慧顏就笑了笑,這個太子就是一個廢物,在她的眼裡這就不是一個男人,就是一個大大的廢物。
而她也知道,這個太子一旦即位了,她怎麼能安心當皇后,不如先哄著他,讓自己有了身孕,到時候世宗駕崩,也將這個太子直接搞死,讓自己的兒子登基的好。
她給太子斟上了一杯酒柔聲的言道:「我不是不讓太子去寵幸那些個侍妾,只是如今我們當誤之急應該是皇位才是呀,太子明白嗎?」
「我明白了,還是愛妃想的周到,我立即安排下去,太子東宮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他端起酒杯就仰頭一喝,安慧顏就又給她斟上了一杯,要知道今天她必須得讓這個太子留在她的塌上。
這時太子看著自己這個太子妃突然覺得很喜歡,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太子妃娘娘就是香。」
「太子......你......你要做什麼?」
太子現在什麼都不想,只要佔有著她。
他一把將她抱起,就走到了塌上,如今他只想倒在自己那溫柔鄉里暫時麻痹自己。
而在承隆殿里,楚凝香看著四周的宮女故意就摔了桌上的茶杯碗盞。
只聽到那啪啪碎響的聲音,就知道她現在的氣是有多大。
「怎麼了這是?發什麼火呢?幸虧是白瓷的,要是玉的我還不得心疼死了。」
楚凝香看著她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心疼?你還知道心疼?你一手心疼起來的人居然現在要對付你,今天她可是說了,傾王朝是她男人打下來的,咱們都是跟著她佔光的,哪裡有這樣的,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下人,你給了她那麼多的榮耀,居然還要功高震主,她男人打下來的,我呸!」
這時宮女們都嚇的臉色大變,這個宸王妃也太可怕了吧?
自古以來皇帝是最忌諱的。
所謂那功高震主的下場都是樣的。
「她果真這樣說?」
「不信呀?你去問問呀,今天我想要教訓她一下,她居然將我給推倒,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死奴才嗎?當了王妃就敢如此的放肆,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司徒若就故意陰著臉:「好一個宸王妃,居然還敢推你?推倒了?」
楚凝香眼珠一轉就言道:「那是當然了,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下作的賤種,居然敢這樣罵我,還對我動手,這都是什麼玩意,說來也怪你,你收誰不好,居然看上了個這麼個東西當義妹,虧我還把她也認了,居然是頭白眼狼。」
司徒若就冷冷的一笑:「放心好了,如今聖上就是忌憚他手裡的兵權,還真的是當他是什麼?功臣嗎?也不看看他宸王臉上那個囂張的樣兒,今晚我會好好的和聖上說說這個皇弟。」
「一定要說,這樣的皇弟還有那個女人,聖上是怎麼想的,居然看不出來他就不是一個忠臣,想想他也是先帝的血脈,怎麼能甘心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