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除非他們想死
梁小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想，你一次次這麼整，遲早勁霸會沒有任何利潤，而且你和林影兒、王諾諾商量過沒有？百份之十，天啊，這是什麼數字？」
「百份之十又如何？用這百份之十提高工作質量，讓大家更有歸屬感，不背叛勁霸這不好？林影兒很可能不掌權了，我不會一直在，只剩王諾諾，她能做這個工作，但不善於鬥爭，而且不喜歡鬥爭，你懂不懂這有什麼問題？如果我不鋪好路讓內部團結一致，你怎麼繼續幹下去？我在為你著想，麻煩你先用腦子想想。」
立刻的，梁小施一臉尷尬起來：「好吧，人和人之間有區別，我沒有想到這些，我收回剛剛對你的指責。」
「其實這百份之十花出去能賺更多回來，你想，勁霸如果擴大十倍，利潤增加十倍，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大家賺的錢多十倍，你就找不到一個主動辭職離開的員工。而且外面所有精英都會往勁霸擠，因為我們福利最好，而且做的時間越長福利越高。再加上另外兩個公司垮了，我們一家獨大，你還怕賺不了錢？就算其它小公司要擴營，精英絕大部份都已經被我們吸收，他們能做到什麼程度？只能吃我們留下的殘羹，你想想這事情你就能笑出來，你居然還指責，你真沒有帶腦子上班。」我點燃一根煙抽了兩口，繼續道，「其實我還想弄個忠誠獎，不過想想沒有必要，以後不會敢有人對勁霸怎麼樣，除非他們想死。」
梁小施疑惑道：「為什麼？」
為什麼？我當然不會告訴她，知道太多不好，反正我沒有撒謊，這不難想，林影兒做了天南集團主席以後白雲會是什麼情況？而勁霸是她娘家，對付勁霸不是找死么？「你別管，反正就是這樣子，你還是干你的副總，我直接給你任命，無論誰回來了這個任命都不敢撤掉。」
梁小施想了幾秒道：「你覺得我行？」
我吸了一口煙，微笑道：「老實說，三四個月前的勁霸，你真不行，那時候強人太多，陰招盡出，但現在的勁霸，你行，現在風平浪靜，以後都一樣！我想提醒你的是，只拿自己該拿的東西才能長久，否則什麼時候出事都不知道。」
梁小施道：「我有吸取教訓的好吧？」
「呵呵，鬼知道你那天忽然又忘了帶智商上班？」
梁小施從座椅起來，臉上的笑容變成外一種味道，有點盪，她快步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然後走回來繞進辦公桌裡面對我道：「人家是好久沒有滋潤過了才沒有了智商，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估計那些大人物那邊也一樣吧？你這麼休閑，你滋潤滋潤我唄……」
又來，這個麻煩的女人，她就不會害羞么？我道：「停，別過來，就這樣，站著，聽我說。」
梁小施站著，還是媚眼如絲看我，而且她還趁機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
「我們不能再這樣，我們認真點談談這個問題，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當然我們有感情，但這種感情不是平常的我們能夠一起生活的感情，我們繼續下去會影響很多事情，那天我已經跟你說過，今天我再說一遍，我們就這樣了……」
梁小施沒有我想象中的不高興：「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啊，因為我發現我其實最想得到的是你，我就這樣了，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你再這樣我真會討厭你。」
「你這算是拋棄我？我會難受的好不好，然後或許我還會自殺。」
「自殺，你真敢說，你有病呢？」
我想一腳把她踹出窗外，能再嚇人點不！這女人真的麻煩死，我開始真沒發現我上了她會如此後患無窮，但當時不是各取所需么？感情產生了，合作更好了，合作完威脅又來了，這不是王八蛋的行徑么？
看我一臉鬱悶，梁小施道：「好吧，我還沒有那麼討厭，我其實知道你就不可能屬於我，怪我們用那種方式認識吧，我們只能有身體上的滿足，不可能有那種最真摯的感情。」梁小施邊扣襯衫紐扣邊道，「王諾諾最適合你，她是我老闆，我不能和她搶是吧？嗯，或許還有林影兒，我怎麼發現她喜歡你？有時候她對你特別仁慈，雖然表面上殘忍，但其實往深了想，真的仁慈。」
這女人怎麼突然睿智了起來？我不能和她談這些問題，我道：「你逗我玩呢，你能不這麼無聊么？」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發生，我好好做我的事業，你放心了吧？」梁小施舒了一口氣，露出笑容，但其實這個笑容並非發自內心，她說出來這樣的話應該挺難受，我能感覺到，雖然我不難受，但我真有點覺得對不住她，所以我不能繼續對不住她，青春有限，為這些鬥爭忙碌了那麼久，大家都已經很累，是時候調整一下重新上路去面對新生活了，「我出去工作了，你繼續享受你的老總辦公室。」
說完，梁小施往外面走，等她要開門了我叫住她道：「梁小施，我們有真摯的感情，是那種你有事了無論我在天涯海角我都會回來支持你的感情，這種感情一輩子不變。」
梁小施沒有回頭，嗯了一聲道：「我也是，不能一起生活一輩子，能一起見一輩子其實不錯。」
怦一聲，門關上，我靠著椅子，感覺失去了點什麼似的，不過我卻感覺到了輕鬆，我想過不了多久梁小施會和我一樣的感覺，因為這才能一輩子，我希望她好，而不是像我對段嬈那樣，曾經以後可以一輩子的人最終會變成我一點都不再關心她，而且不是我殘酷，而是她壓根不值得我關心……
晚上，在明南山江邊那個五星級酒店的會議大廳里，明南山面對幾百個動用了各種關係請來的記者說出一番很震撼的話，正式把白角三市三個巨大集團公司聯合起來一起為白角三市做貢獻。是的，做貢獻，這是他的原話，我聽著都感覺噁心，什麼做貢獻，不賺錢你做個屁？當然我們坐在一條船上，我不能跑出去噁心他。
明南山剛說完就把我推出去賣了，年紀輕輕，名不經傳就出任聯合集團主席，有點誇張，所以現場一陣無語，各種精彩的驚訝表情寫在臉上。我已經預計到這種場面，我寵辱不驚地面對著台下的聚光燈露著最帥的笑容，然後說了一段已經準備好的上任宣言，然後我任命了一個副手，林影兒，絕色美女，我們絕對是俊男美女的組合，而且是年輕的俊男美女組合，可以寫的內容很多，媒體很瘋狂，是有明南山不高興，如果不是現場環境很特別，他估計要吼我，王樂和林楚則是驚訝。
我懶得理會她們，繼續說我應該說的話，我已經和林影兒商量好，就這樣逼明南山接受，等發布會結束以後再談，就算談不來都是我說了算，我把實權給林影兒，明南山沒辦法，難道他還能破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合作關係？他自己組織的新聞發布會，這樣一來面子置於何地？所以他不會，他算是吃了一個啞巴虧。而如果他來陰的，呵呵，今時不同往日，我手裡有林楚和王樂的勢力，還有馬如峰幫我，再加上我和林影兒聯合，我們這智商，這辦事方式等等各方面關係，明南山一點勝算都沒有，他白痴了才會真的發飆，他只會稍微對我吼兩句，然後儘可能要我們讓步讓他佔據更多利益，反正我和林影兒已經商量好怎麼對付他，不過不是坑他。
發布會結束以後，明南山把我拉到一邊問我是不是坑他？我向他解釋了一遍林影兒的想法，她的理想各方面，他一臉鄙視，不相信，因為說好了完成這次的事情以後是我幫他做事，現在變成這樣，他問我是不是想死？我想死嗎？我顯然不是想死，我能告訴他的就是，林影兒還是我控制的，我不是白痴，我只要保證各方面的利益就好，管我怎麼做。
談了大概半小時，明南山才勉強平靜下來，這老狐狸給我提了幾個要求，看著不太過份，但認真想想很過份，對他的保障很大，我總感覺這次我和林影兒沒有佔到便宜，反而好像被這老狐狸陰了似的，不過沒關係，我們就沒想著佔便宜，只是想大家都能好好生存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