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山二虎

而凌放剛吐完，看到程平鋒一臉驚呆了。程平鋒還以為自己跑錯了，連忙跑出去看了一下又跑進來了，氣氛尷尬至到點。

「你還真把自己當男的了？這裡是男廁呢？」

「實現抱歉，女生那邊太多人了，借用一下！」凌放糗大了，為什麼特殊情況都能遇到他，真的是一山不能容二虎？

水漕的正在流著，程平鋒輕瞟了一眼，露出了不屑卻又隱藏著一絲心疼「你就這樣對待你自己的身體？中午還胃痛得要死，現在又來喝酒！中午還為某人抱打不平，現這是花天酒地啊？難道你今天的成績是取悅某人的成就？你父母就這樣教你的？」也許是酒精的上頭，程平鋒想表達的是既然不舒服就應該在家裡，不應該為了誰而累跨自己的身體。但現在說出口卻變了味。

「啪！」一個紅印落在了程平鋒的側臉上，左臉上傷還沒好，右臉又添了新傷。在酒精的作用下程平鋒的像爆發的火山一樣，鋒利的雙眼冒著煙。雙手握緊一個拳頭伸了出去，他轉頭正那清撤沾著淚水的雙眼相碰，酒意一下全撤了，但拳頭已經來不及收回了，而凌放竟沒有半點閃躲跟怯意，鎮定自若在看著他。

「砰」的一聲，牆上的玻璃四分五裂在碎在洗手盤上。

「程總你管得太寬了！有空還不如管好你自己！」凌放看了一下程平鋒破了皮的手，然後轉身離去了。

在門外抽煙區的林上風聽到玻璃碎聲匆忙跑了過來，差點相撞了，幸好凌放機靈地閃開了。

林上風沖了進去，看見地上一片狼藉，還。「程平鋒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

程平鋒原地愣了一下，雙目凝注在破碎的玻璃上，全身散發著一股不可靠近的寒氣，「哼，多管閑事了！」然後打開了水龍頭沖洗手上的傷口。

林上風不敢多言，就原地站著。

凌放回到外廳，凌七七就撲了上來，但看到凌放的臉她就察覺了，馬上鬆開了手。

「我先回去了，我安排了司機，你們慢慢玩！」

「好。你路上小心點！」凌七七對凌放情緒的變化還是很了解的，她也不敢留她。

程平鋒跟林上風回到了包間，陸司學剛從衛生間出來：「吐出來，清醒多了！呀，你們這是……去打架了？」

「噓！"林上風無名指豎在嘴邊，示意不要再問了。

「唉，我怎麼剛才聽凌放的名字啊！是我做夢？」陸司學沒有理會林上風繼續說著。

而程平鋒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神里寒氣能將人立刻冰結。林上風早已凍僵在一地了。

「那，凌放在那裡！」坐要窗邊的關少棋指著窗外遠處的停車場，凌放正要上車。

僵在一邊的林上風跳了起來：「她就是凌放？」

「喲，看打扮，並非池中之物啊！真的夠特別的！」左在行摸著下巴嘀咕。

「在那啊！」陸司學正想衝上去看，可惜車子已發動了。

「她真的來了啊？你們怎麼不叫醒我啊！」陸司學在捶窗上。

程平鋒目注著遠去的車子，身上的寒氣不知什麼時退去。原來她沒有喝酒！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也許在他心中有一個種子正在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