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廣州
陳浩南說道:「都是大陸仔的話,遲早會出大亂子,這個不行我們得想辦法。」山雞說道:「是啊,那些大陸仔肯定會借著我們洪興社的旗號來欺詐別的小幫派,肯定會給我門惹來不少的麻煩。」
包皮說道:「這樣的事還真發生過,不過讓大飛哥嚴厲的訓了一頓,應該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了吧。」陳浩南搖搖頭說道:「這還遠遠不夠,我們要在廣州設立執法堂,專門管理門徒犯錯。按照洪興的規矩給予懲罰。」大頭說道:「那這個執法堂堂主由誰坐比較好呢?」
陳浩南笑著看向包皮說道:「包皮這個執法堂堂主就有你來擔任吧,當了堂主后你首先要以身作則不許犯錯聽見了嗎?」包皮說道:「南哥,你也知道我怎麼可能不犯錯。」
「怎麼著也不行,這個堂主非你莫屬,我總不能找一些我不信任的大陸仔吧,現在我們步入正軌,不再是以前的古惑仔小混混了,執法堂我會給你一千人,這一千人就負責教這些大陸仔的規矩,罪過大的人可以先斬後奏。」陳浩南給的包皮這項權利可是夠大的,在廣州陳浩南不再的時候他想殺誰就能殺誰,這樣的權利誰不想要,包皮也不例外。
包皮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當吧,南哥是不是從別墅的旁邊在建一所專門執行家法的房間啊。」陳浩南道:「你現在是執法堂堂主,這些事你說的算。」包皮道:「謝南哥的厚愛。」山雞嘟囔道:「馬屁精。」這時包皮開玩笑說道:「南哥,山雞罵我。根據家規罵堂主需要打五十棍。」
山雞揪著包皮的耳朵說道:「嘿,我說包皮你長能耐了是不是。想罰我,你做夢去吧。」看著他二人的樣子陳浩南在一旁苦笑。
陳浩南又問道:「跟我說說廣東省最有名的幫派。」包皮說道:「廣東省實力最強的是火雲幫,火雲幫可以說是廣州的老社團了,抗戰期間火雲幫就存在一直延續至今,可是說火雲幫在廣州的聲望和地位都是最高的。」
「火雲幫?火雲幫是歐陽家族傳下來的幫派吧。」陳浩南問道。包皮回道:「是的火雲幫的老大就是歐陽黎,他有一個妹妹非常漂亮叫做歐陽嫣,聽說他妹妹比那西施還要勝三分,的美...」還沒說完就被大頭打斷,大頭笑道:「說著正事,你怎麼就說道美女上了。」
包皮臉一紅又接著說道:「最近火雲幫正和卧龍幫火拚,打的可謂是熱火朝天,我們之所以在廣州發展的這麼快也是和這件事有關係。」陳浩南點點頭說道:「我門要是把廣東省作為我們的中心的話,那麼第一關就是火雲幫,把小松和阿耀也給我叫過來吧,和他倆商量商量。」包皮道:「好的,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說了一些話后,陳浩南和包皮、山雞、大頭去廣州的小吃街去溜溜。但是另幾個人很失望,沒想到廣州的小吃街上居然還有炸老鼠,烤貓肉,烤蛇,本來幾個人想吃一些沒吃過的東西但是看到這些后顯然已經沒有胃口,最後幾個人還是找了一家粵菜管吃飯。
吃飯的時候陳浩南又讓包皮聯繫大飛從香港掉人來廣州,陳浩南可不相信大陸仔的實力,生怕會出亂子。等眾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山雞提議去迪廳。
山雞說道:「南哥,我們一會去迪廳玩玩吧。」陳浩南說道:「也好,回頭想想咱們幾個也是洪興社中最早認識的,曾經都是b哥的手下,回想起我們做小弟的內段時間真是自由自在,每天想去哪就去哪,不像現在,做得大了身上的壓力也大,天天也沒有時間好好的玩玩。」
大頭說道:「是啊,算起來我們很久沒聚在一起和以前那樣瘋了。」這些話把陳浩南等以前的回憶都勾了出來,陳浩南道:「也好,難得我們有時間,現在不玩的話恐怕過幾天我們又該忙上了,包皮哪家的迪廳好我們看看去。」包皮說道:「就去我們給看場子的紫月迪廳吧,那裡還大。」
山雞搶著說道:「有美女嗎?」包皮笑道:「當然啦,雞哥的老毛病還是沒改呀,呵呵。」陳浩南笑道:「色子頭上一把刀,小心點吧。」山雞說道:「男人嘛,就是等著配馬子的。」大頭笑道:「山雞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好色了。」山雞氣道:「少說我兩句你會死啊,趕緊走吧。」
幾個人打車沒有幾分鐘就來到了迪廳,陳浩南等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並且要了幾瓶啤酒,幾個人邊喝邊聊著跳舞的美女。山雞說道:「喂,包皮看看台上的內個女的怎樣?」包皮點點頭說道:「好,不是一般的漂亮。」山雞道:「怎麼樣,一會弄過來給咱們上酒?」包皮說道:「好啊好啊。」
兩人正在談論著,突然有一撥人上台把那名舞姐往自己酒桌上拉,可是又過來一撥人想把舞姐弄到自己這邊來為首的兩位都是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青年,雙方各不相讓,並且開始罵街。
大頭本想上去管一管,但是讓陳浩南制止住,陳浩南說道:「看看看場子的人員怎麼辦的。」似乎看場子的人員都沒有出來,本來陳浩南等人不想管這個閑事但是他們罵的越來越難聽,最後連洪興社也帶了出來,陳浩南等人走過去,仔細一聽原來這二人都是新加入洪興社的大陸仔。
看著就要打起來了,包皮上去說道:「都給我助手,怎麼著,自己人要打自己人?」一名小混混傲氣凌人的說道:「你他媽的是誰呀,憑什麼管老子的閑事?」另一名小混混也叫囂道:「是啊,有你個搓胖子什麼事。」包皮最煩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是搓胖子,可是那名小混混就說了。
包皮氣道:「你們這裡的管事的給我出來。」別人不認識包皮但是香港的洪興社小弟們可認識,這時在場上的香港人跑過來說道:「哎呀,原來是包皮哥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包皮說道:「自己人打自己人你們怎麼也不管?」
那名香港的小弟說道:「大陸仔的人仗著自己人多,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就是管也管不了。」這時山雞可急了,這算是什麼幫派,小弟都欺負到大哥的頭上了。山雞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過去一人一個大巴掌,嘴角都流出血絲。那些小混混看到香港的洪興社小弟對他們如此恭敬,就知道他們不簡單。
包皮對著眾人說道:「剛剛打你們的人就是洪興社的十二天晚之一的山雞天王,你們都記住了。」眾人聽到后都嚇傻了,今天可算是撞槍口上了,嚇的眾人直哆嗦。山雞罵道:「草你們媽媽的就會窩裡橫,有種的和別的幫派橫去。」
山雞說完又是一人一個大嘴巴。打完的后包皮說道:「晚上給我去總部一人領五十棍,敢不去的話給你們手剁下來。還不快滾。」說完那些小混混都滾開了。場上依舊很熱鬧像這樣的事幾乎天天發生,顧客們也都習以為常,所以沒有人注意這邊。
陳浩南說道:「這樣可不行啊,這算是什麼幫派把我們洪興社的臉面都丟盡了,包皮,以後給我嚴查,有這樣的人定將嚴懲不貸,知道嗎?」包皮大聲回道:「是南哥,嚴懲不貸。」
說完陳浩南生氣的坐了回去。看到陳浩南生氣的樣子包皮親自為陳浩南選了幾個漂亮的美女,但是心思沒在這上的陳浩南根本提不起性趣,最後喝了一些酒離開了。
見陳浩南自己向外走去,眾人也不再玩了跟了出去,陳浩南走在大街上,邊走邊想著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大概走了幾分鐘忽然陳浩南右邊衚衕內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陳浩南想也沒想大步流星的向衚衕跑去,後面的人也聽到衚衕內的尖叫,生怕陳浩南有危險,眾人也飛快的跟了上去。
到了進前才看清原來是一群喝醉了的色狼在扒一位小姑娘的衣服。陳浩南最恨的就是*,他認為這樣和野獸沒有什麼區別。正好趕上今天不爽,二話沒說過去一腳踢在一人的臉上,看到自己的夥伴被一位年輕的人打到,其餘的人紛紛停止對女孩的性騷擾,向陳浩南走來,還沒等陳浩南動手,山雞和大頭就上了,那幾個醉漢怎麼會是天王的對手。
不到十秒鐘那幾個人就被山雞和大頭打到,連滾帶爬的就跑了。看著那位精神散漫的小姑娘陳浩南說道:「趕緊回家吧,以後晚上別自己跑出來,這次你是碰到我,要是有下次的話恐怕就沒那麼走運了。」說完陳浩南便轉身向外走。
陳浩南走著走著,山雞說道:「南哥那個馬子還跟著咱們呢。」陳浩南回頭看到那位小姑娘還在跟著自己,他停下來走到小姑娘的身旁說道:「別跟著我們了你趕緊回家吧。」
那名小姑娘眼淚汪汪的說道:「我沒有家,剛才是你救了我,我決定跟著你。」山雞笑道:「哎呦,南哥你又撿了馬子還真不錯,沒準還是雛呢。」陳浩南無奈的說道:「你要是喜歡,你拿走。」山雞*笑道:「好哇好哇。」
聽到山雞的話那名小姑娘可急了說道:「不行,我就跟你,是你救了我,讓我伺候你好嗎?」陳浩南很無奈的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啊。」小姑娘說道:「我叫婉兒,我不是什麼小妹妹,我都二十二歲了。」看她的樣子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想二十幾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