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2章 不請自來
要知道他們祝家人丁稀薄,傳到了祝紫馨這一代,只有她一個孩子了。
平日里祝新鴻就把她捧在心尖上疼著,哪裡願意讓她去涉險。
更別提陳霆此番要與黃憶喬去鬥法,解決這川南的混亂本來就是一件特別兇險的事情。
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祝紫馨跟著一起前往恐怕不僅不能幫到陳霆些什麼,反倒還把陳霆給拖累了,要陳霆在半路上照顧她,制約了陳霆的手腳,還給人家黃憶喬又送上了一個人質。
可是心繫著陳霆的祝紫馨此時此刻哪裡能聽得進去自家爺爺所說的話,只是一意孤行地看著陳霆,還是想要陳霆帶著她一起走,那堅決的眼神好似就算陳霆不帶她一起去,她也要自己偷偷跟陳霆一塊兒去。
「乖,聽你爺爺的話。不要搗亂,不要再胡鬧了好嗎?」陳霆望著祝紫馨,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是比較耐心勸說她道。
見祝紫馨還是如此的偏執己見,祝新鴻不由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又可憐的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辛辛苦苦地把你給養大,就想要個孫女陪在身邊送個終都那麼難,我這輩子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啊,都不能善終!」
聞言,祝紫馨立馬回頭看向了祝新鴻,頗為抱歉地說道,「爺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哪有人這樣來詛咒自己的?」
頓了頓,她也跟著放鬆了自己,打消了要跟著陳霆的念頭,回道,「知道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現在情況危機,我的確不應該離你太遠了。」
末了,祝紫馨又抬頭看向了陳霆,這一次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已經不再那麼執著,但卻又還是滿眼的眷戀,她抿了抿唇,對陳霆說道,「平安回來。」
「會的。」陳霆眨了眨眼睛,應和了她一聲。
話畢他便轉身出門給祝家設置了結界,這樣黃憶喬就算是有無數個分身,他也能夠暫時保證他身邊最重要的這幾個人暫時是安全的,沒有任何危險的。
就算遭遇到了危險,通過這個結界,陳霆也能夠第一時間感受到,立刻返回。
這個結界設置完畢了,他便開始直奔川南商會了。
因為今日剛好是川南商會例會的日子。
如無意外的話,黃憶喬應該也會在那例會上面,但是現在陳霆要找的並非是黃憶喬,而是另外的一個人。
要知道黃憶喬的分身可是無數個,能夠在外行事的估計都是黃憶喬的分身罷了,至於黃憶喬真真正正的真身此時此刻恐怕早就已經藏得好好的了。
不過無論如何陳霆要首先解決的就是這黃憶喬所有的分身。
把他煉化出來所以在這川南行走的分身解決了之後,就如同剪斷了黃憶喬的手足一樣,讓黃憶喬的行動受限,同時也保證了川南無辜百姓的安危。
在陳霆走到那川南商會例會會議室的時候,這川南商會例會正進行到了一半。
距離上一次陳霆來到了這商會會議室已經是幾個星期之前了,上一回他還在這裡和黃憶喬有了一次對戰,在那場對戰裡面他一掌把突然闖進來的黃憶喬的妻子給斬殺了。
他推開大門進去,立即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幾乎全部人的目光看向了他這一邊。
原本安靜肅穆,沒有人敢發一言以復的會議竟然就在陳霆闖進來的這一刻有了一絲生機。
「居然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我們的陳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坐在主位的正是在這幾日成功把祝新鴻擠下去坐上了商會會長的黃憶喬,他似乎好不意外陳霆會來到這會議室,另外他抬眼挑眉看向了陳霆,對陳霆輕笑了一聲說道。
不過他暗地裡卻是有那麼一些惱怒的,因為在會場的這些傢伙們在見到了陳霆的身影之後竟然一個接一個的情緒高漲了起來。
雖然這會場還是依舊安靜的很,可是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的神色還有他們的眼神無一不在說明到來的陳霆就好似是他們的救世主一樣。
「如果你沒有在那無望山下設置鐵柵欄和黃莽蟲的話,我可能會來的更快一些。」陳霆一邊回應一邊捲起了自己的袖子,也對黃憶喬冷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回道。
有這麼多人在場,陳霆可不想要把事情鬧大,在這個會議室和黃憶喬對戰,可能會牽連無辜。
是以他便走的更近黃憶喬一些,把手垂下,然後背在在身後,暗暗地調出了一道符咒出來,等到了黃憶喬的身邊的時候就想要一把將手中的黃色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黃憶喬左邊的沈平卻十分驚恐地看著陳霆,「你要做什麼?」
在場那麼多人裡面恐怕也就只有沈平這個蠢鈍如豬一樣的人還依舊覺得黃憶喬是他的盟友,是以當他看到陳霆一步一步地在逼近的時候,便以為了陳霆要出手對付他們。
沈平自覺地把自己和黃憶喬劃分為了一個派系的,當陳霆看起來像是要對付黃憶喬的時候,那麼也就是要對付他了。
是以他便開始緊張起來了,要知道黃憶喬修為高深,真氣強大深厚,可他對於武道卻一竅不通,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另外陳霆也如同黃憶喬那麼強大,若是陳霆真的要對付他們,那他鐵定是要第一個被黃憶喬當成是擋槍的,一下子就被陳霆給解決了。
被陳霆這不動聲色地逼近給嚇壞了的沈平越想越害怕便激動地站起身來,對陳霆說道,「你給我出去!這裡是川南商會會議室,我們正在開例會呢!你這個無關人士快點給我滾出去。保安!保安呢!」
「別叫了,我能走的進來,就說明他們早就已經被我給解決了。」陳霆嗤笑了一聲,斜眼看向了沈平依舊十分鄙夷,「你應該摸了摸你的良心問問,就憑你這個豬腦袋能夠坐上這位置嗎?」
這是沈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罵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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