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送她的戒指

第四百六十一章 送她的戒指

季染歌一臉的怔愣,不知為何,「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從一夥強盜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竟隱隱的讓人有些搞笑。

「原來你以前還是讀過一些書的,就這樣死了,還真是有些可惜」季染歌說著,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臉,二首領一臉的驚愕。

「二弟還是別說那麼多了,現在你的命在她的手上,要怪就只能怪今天,」大首領終於說道,「這位公子,你先放過我二弟,我們這就離開!」

季染歌點了點頭,怔愣著鬆開了手臂,一瞬間,二首領脖子一送,順勢滾到了一邊。

倒是大首領見到二首領已滾了之後,趁了個空子,跟季染歌比劃起了功夫,一抬手挑住了她的手腕,摸到了她的手腕光滑,手臂細嫩,看樣子倒有些像個女人。

「你是個女人?」大首領一臉的詫異,季染歌抬眼,望了一眼他,二三十的年紀,看樣子也是一臉的貴氣,也不知是什麼來歷,居然就做了強盜。

在這個年頭做強盜的,十有八都是無可奈何:「本小爺是男是女,管你屁事?倒是你,為什麼悄悄說了要放人,可是卻又突然反悔,還比試功夫?」

見到季染歌輕撇著薄唇,大首領一臉的微訝:「姑娘息怒,只不過是突然有些好奇,我叫司空睿,家在鳳鳴山。你要是要找人幫忙,就去鳳鳴山的十八洞找我。」

「十八洞?那是什麼地方,」季染歌一臉的微訝,雖然鳳鳴山她去過,還不止一次,可是鳳鳴山的山匪她還是第一見到,至於那什麼十八洞,她就更加是第一次了。

可是她還沒有得到答案,大首領便帶領著手下七個兄弟打道回府離開了。

望著原本剛才還在欺凌自己的強盜,終於就這樣離開,那個剛才還在受著欺凌的女子,突然望了一眼季染歌,目光里透著一絲凌厲。

「原來,你是女人?」那女子一臉的微訝,剛說著,季染歌輕努著薄唇,一個驀然轉身便要離開,身後的女子輕眨著雙眸,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淚眼婆娑的說著:「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只不過如果姑娘可以,能不能救了這個男子?」

「其實他並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女子說著,鼻尖一酸,哽咽了起來,季染歌聞言,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女子,輕顫著雙唇,卻又一臉平靜的問道:「你是說,他不是你的丈夫?」

女子微怔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恩,我是在外出的路上遇見他的,一個人倒在郊外的草坪當中,實不相瞞我是月國的皇室中人,可是他聽著口音,像是季國人。月國的皇室有慣例,所以我無法帶他回宮,只能帶他回季國。」

季染歌怔愣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那這個男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長相酷似柒岩的男人,「他究竟有何遭遇?」

「我也說不清楚,」女子搖了搖頭道,「可能是被他的妻子給拋棄了把?對了,姑娘聽口音,你也是季國的人嗎?」

季染歌嘴角微勾著,沒有回應,而是輕抿著薄唇,似乎在做著思考:「嗯,既然如此,那我就好事做到底。」

說罷,她便開始為他診脈,似乎也沒有受別的傷,亦或者中毒,季染歌眉心微跳著,像是喝醉了,「他這樣多久了?」

季染歌輕努著薄唇問道,那女子似乎回憶了一陣道:「大約已經快整整一天一夜了,可是整個人還是爛睡如泥」女子正說著,季染歌輕撇著嘴角,點了點頭道:「那麼麻煩姑娘去準備一些恭紙和恭桶過來。」

「恭紙和恭捅?」女子一臉的詫異,季染歌點了點頭,「嗯,以防著待一會兒備用。」

女子點了點頭,沒過多久便轉身去客棧的房間里摸索著,在角落裡終於找到了這些。

女子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嘴上卻說著:「我找到了。」

季染歌卻也不言語,一臉的沉默,抬手用力一把掀開了男人所躺著上半身的被子,並且順延著他光滑而又突跳起的背脊,由上往下第三根胸骨處旁開一指,按壓了下去,男人的肌膚立刻反彈了回來,可是她卻又繼續咬著牙在那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背上倒騰了十五下,轉而又轉過身點了男人喉間的廉泉穴,沒過多久,男人終於翻過身,似乎已經有所反應,體內一陣熱浪翻滾,喉間一陣湧起,女子忙在季染歌的示意之下取出那早已經準備好之物。

季染歌一個轉身離開了客棧,男子發作了一通,微微的睜開眼睛,望向眼前之人:「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在這裡?」

他一邊順勢仰著頭,望了望周圍,女子一臉的神色複雜,卻又輕撇著薄唇道:「先生你喝醉了,難道你忘了,在你喝醉的時候,叫過我的名字卻將我當成了你的夫人。」

柒岩微怔,輕眨著雙眸,看向了面前的女子:「有這等事?難不成,是姑娘你救了我。柒岩該死,何德何能。」

女子怔愣了片刻,又望向了他:「先生你之所以喝醉,是因為你的妻子?她拋棄了你?」

柒岩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原本自己就要找到她了,可是她卻已然成親,跟塵國第一的男人,我還能說些什麼?」

「難怪先生會爛醉如泥成了這樣,可是難道你都沒有去找過她嗎?」女子一邊說著,滿是詫異的看向了柒岩,「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對了,我好像記起來了,剛才營救你的,其實剛好也是一個季國的女子,只不過當時我一心救你,居然還忘記問,那個女子的來歷」女子說道。

「這有何難,只要出去調查一番就可以了」柒岩正說著,連忙從床上艱難而又吃力的爬起身來,可是由於他宿醉的緣故,剛一起身卻又頭疼的厲害。

女子一臉的驚愕,忙遞出了一塊雪白如玉的手帕到柒岩的跟前:「若是不嫌棄,先生就用這個。」

她正說著,可是柒岩卻擺了擺手,推開了他,老實說他剛才聽聞她嘴裡的季國女子的那一刻,第一反應就是那個所營救自己的女人,大約就是季染歌!

想到了這些,他輕晃著腦袋,搖了搖頭道:「多謝姑娘的美意,可是這點兒還不算什麼,」他勉強支撐著自己站起身來,女子望著柒岩一臉神色急促的便要往外走,急忙在身後叫住了他:「先生,雖然你我素不相識,可是我卻還是忍不住要問,你這是要去找你的妻子?」

柒岩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有多的話,便直奔煙雨酒樓的一樓而去,他剛一到樓下,掌柜的不經意間抬起頭來,側著臉看向柒岩:「咦?你就是樓上的那位先生,你醒了?」

柒岩抬手揉著腦袋道:「掌柜的,請問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姑娘剛才來過?」

掌柜的微眯著雙眸,點了點頭道:「是啊,的確剛才是來過了一個姑娘,不過現在卻已經離開了。先生你要找她?不知所謂何事。」

說罷,一臉詫異的打量著柒岩,卻見到柒岩吐氣如蘭的說道:「沒什麼,只不過那個女子剛才救了我一命,我想問問看,她有沒有留下什麼名姓?」

掌柜的搖了搖頭道:「名姓倒是沒有,可是那個姑娘走的太匆忙,可能是臨走前無意間落下了這個,先生你要是找她,就把這個還給她吧。」

說罷,掌柜的忽然低下身子,從櫃檯底下找到了一枚小小的指環,遞到了柒岩的跟前:「先生,你看看,這個就是的。」

柒岩輕一挑眉,仔細的一看,眼前的這個指環雖然是薄而輕巧的一個,可是橢圓形的弧上有一枚飄飛的羽毛,羽毛上有一個小小的紅心,他依稀回憶起,這個正是自己在她最好的閨蜜喬倩兒的新婚之時,作為一個丈夫努力的想要安慰著妻子的禮物。

「羽毛象徵著我對你的純潔而又無暇;紅心是我對你的一片熾熱摯愛」柒岩嘴裡正說著,登時,季染歌的臉色正如當時的情景,人天一色,臉上攀上了兩朵紅色的蓮。

此時此刻,柒岩又看到了這枚指環,修剪齊整的眉梢竟不經意間掛上了一滴眼淚,或許聰明的她早就認出了自己,所以才故意留下這個指環,而她自打他送給她之後,便寸步不離的帶著她。

可是只有他知道,這個指環其實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指環,這個指環之上還有一個懸而未決的地方,那就是灑滿了藥粉,能解百種毒,原本他就是有意的送給她,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候派上用場。

可是,現如今他卻緊緊的攥著這個指環,纖長的指間,就連掌心都有些滾滾發燙的說著:「那那個姑娘現在在何處?」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是那個姑娘是帶著仇恨走的,估計是復仇去了」掌柜的剛一說完,柒岩輕眨著雙眸,既然季染歌是去復仇的,那麼她應該並不是在塵國的皇宮當中,也沒有嫁給木尋。

也許一切都是自己誤會她了,他輕抿著薄唇,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轉瞬之間便走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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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一見王爺誤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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