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表面
春暖花開的季節,你是否笑面桃花傍伊人呢?還是說,你在吐槽為什麼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了,我真的想談戀愛了。有人跟我討論婚嫁的事情,我卻覺得男婚女嫁是個讓人難受的事情,還是先好好經營自己吧!這樣,你才不負遇見自己和不負遇見的人。
朵咪兒對於古糖妙那個皮囊的身體,沒什麼留戀的。但是,她又覺得讓古力和紅袖很傷心,所以,她就跟朵貓貓打了很多次。這樣表面看似風平浪靜的生活,其實,朵貓貓躲在古糖妙這具皮囊裡面,已經害怕極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回到薰衣草墓園,因為她還想請樂娘幫自己查查關於夏楓的去向呢?
這一路上,朵貓貓變了本性,可是她還是沒有忘記夏楓。可是,這到底是真的呢?還是說,她有什麼別的目的……(朵貓貓被埋葬在這個薰衣草墓園的時候,本來極了世界的大門向她開啟了光明的修善之道。結果,在半路的時候,她被人截胡了,而截胡她的人就是她尊稱師傅的樂娘。)
聽說樂娘原本是花語嫣的關門弟子。師徒兩人都因為愛上朵泉上傷了和氣,在悟空之界對對方狠下殺手。到後來,花語嫣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但是樂娘被花語嫣壓在一團黑氣之下的傳言,一傳十,十傳百的流傳於那一代人心裡。誰都知道,這弟子兩人都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可是為什麼就想不開呢?偏偏要愛上朵泉呢?(你聽說了嗎?她是個人渣,女神都被他玩了個遍。真是千年的禍害一個。)
這就是他們老百姓眼裡的世界,可是故事情節到底是什麼樣的,恐怕只有故事裡面的人物才能解答了。每天每時每分每秒,這個世界都有不同的事情發生。可是,又有誰知道她們內心裡的真正想法呢?
這就像一個雙面膠一樣,你認為自己只有這樣的一面……卻不知,你的每一面都獨一無二。
朵咪兒表面上是離開了,成為了一個飄蕩的靈魂。其實,她還留在這,每天穿梭於大街小巷,穿梭於東籬的皇宮,不急不躁的辦著自己的事情。朵貓貓,每次見到了她,都懇求著她回到古糖妙的身體裡面去。結果,咪兒理也不理她。
朵貓貓很清楚,如果自己趕一年前的時間回不去,找不到樂娘。那憑她的道行,她怎麼也不會找出來夏楓到底去了哪?這樣碰撞的火花,對每個人是不是都有影響呢?但是,她們之間好像沒什麼關聯啊!
真的是這樣嗎?不該是吧!
樂娘因為花語嫣的傳授,也學了她八成功夫。糊弄糊弄其它的小鬼是沒問題的。關於,她逆行天道收了朵家的這個女兒,做自己常伴的小鬼是開心的。
朵貓貓成為她的看城小鬼之後,樂娘很是在乎朵泉的這個孫女。本來一直都是養在自己的身前的,但是,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朵貓貓好像特別像朵泉年輕時候愛慕的一個女人。這樣的話再一次激起了樂娘心裡的刺根,她謀劃了一系列的折磨計劃。
編個草人,扎死她的人中;(我讓你跟我搶)……聽說,那個早前發生交通事故的,壓根就是那誰的轉世。
哼,看我不利用利用貓貓這傻丫頭的虛榮心,好好的策劃一場攪動朵家這潭渾水的東西,讓它一點繼發,勢頭,猛不可擋。
樂娘利用自己的讀心術,給朵貓貓植入了仇恨朵咪兒的種子,指使她變成了殺人的利刃。本來,朵家的這場浩劫,只要朵咪兒自己來到古糖,完成一系列的考驗,那朵家的詛咒跟血咒就算完成了主人自己的和解。可是這會,被樂娘藉助朵貓貓的血打開了天擎之門,她把至惡至陰的惡小鬼都放了出來,在他們吸收了天地日月之精華之後,樂娘把他們的精魄都吸收了,又輸送給了朵貓貓。這才使得朵貓貓能幻化成人形,出現在朵大偉和詩話面前。立馬嚇得昏迷了過去。
這些其實還不算什麼……估計誰也不知道,朵泉之今還活著,活在朵家的祠堂里,每天早晨都會出來練功,誰都不認識他。他給自己畫了一張,完美的麵皮:外國人的棕色眼睛、白人的皮膚、精緻的五官……
打一眼看去,這壓根就是一個青澀的稚奈小子,可是誰能想到他竟然就是朵泉。不是那個沒錢生活吃飯,只能被人打的小屁孩。他是朵泉,一個傳奇的神話。他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為什麼要喬裝把自己變成奇怪的老頭,還時不時的跑東跑西,研究什麼天體運動的軌跡,還真是奇葩。不過,他出的這些歪點子,卻歪打正著。
現在的他從事一份教漫畫的地方,他認為我們有病,都不學習。其實,他就正在給我們這幫,他眼裡的小朋友上課。
他越看越搞笑,真是逗逼。為什麼這樣的老師就可以教學嗎?(從他被學生後背上粘上紙條:你是大春竹,而後又面面俱到的給我們上課的時候,估計沒有人夢抵擋他的魅力唄。)
一早上,都要把教室門檻踩破了。這些都是真的嗎?是真實的,還是說這些事物都不像我們表面看的這樣,一樣……
「我就是要把你叫回來,你想怎麼著,為什麼你已經在這飄蕩了千百年了,怎麼還不出現到我的世界里呢?」
「我策劃了那麼多,就是不想再和你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對,朵家的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又怎麼樣啊!不就是一個自己小小的遊戲而已。」
「這千百年來,我等啊!我盼啊!還是沒有看見你的美,你知道嗎?我一次次的為你打開受雷劈的通道用具,始終不見你在鵲橋上相會,到底是為什麼呢?你告訴我,為什麼呢?」
一種愛而不得的成全嗎?還是說,我壓根早已成為你心裡的刺痛,還是說你早已忘了我是誰?
那我到底是誰呢?還是說我只是自己表面刻畫出的那個人,亦或者你是那張面表的皮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