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咒術師
走過了陰暗的街道,走過了骯髒的地下街,秦羽在這條陰暗的巷子裡面來回穿梭了許久,最後就在一個小破屋前面停了下來。
「肖劍,在不在!」
秦羽大喊了幾聲,可是除了那牆上蹲著喵喵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聲音在回應他。
「肖劍!」
又連著大喊了幾聲,可是還是沒什麼人應自己。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秦羽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臭,還聽到了一陣接著一陣的鼾聲。
這小子肯定就在這裡面。
「肖劍!」
秦羽又大喊了起來,可是這時候。外面的一個窗戶就猛地打開了,「吵什麼吵!死人了啊還!」
見著有人不滿,秦羽趕緊就低著頭表示知道錯了。而後等到勤於在看向屋子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面,稍微的顯現出來怒火了。
「呼……」
「呼……」
「嗯……」
「嗯?」
突然,在一陣劇烈的爆炸聲之中。肖劍一臉懵逼的坐起來了身子。
而就在他的腳旁邊,那一扇本來就已經年久失修的門就那麼四分五裂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的另外一邊,門上的雜誌也是散在了一旁,哪哪都是。
「這孫子誰……啊?」
「誰孫子呢。」秦羽彎著腰,從破門裡面走了進來。一見到肖劍,他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來了一些不太好的笑容。
「怎麼是你?你是說好了不打擾我嗎!」
肖劍一個機靈就站了起來,可是有些肥胖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帶到了一些邊邊角角,他桌子上的雜物和垃圾「嘩」的一聲就全部落了下來。
「這不是有事求你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想來麻煩你。奈何你半天也不答應我,沒法,只能這麼進來了。」
肖劍這個時候就有些不滿了,「你找我有事可以,你拆我家作什麼!」
「這個不要緊。」
秦羽久知道肖劍會說這些東西,他直接就從懷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支票,又在地上摸索起來一支筆,潦草的寫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之後就按在了肖劍的胸前。
「這張支票最大能簽八位數。事成了之後,你自己去銀行裡面兌。」
一聽到八位數。肖劍的眼睛幾乎都跟著亮了起來。可是在隨後,那小眼睛馬上就表現出來一個嫌棄的樣子,「才八位數……八位數多少錢來著。」
「你不要我就收走了。」秦羽作勢就要揚起來自己的手,而肖劍幾乎是在瞬間就出手抓過了支票塞到了自己的懷裡面,「誰說不要了。」
終於,肖劍在這個時候願意和秦羽面對面的坐著了。不過,這麼久沒有見面,再次見面,秦羽也有些感慨。
只不過。他感慨的是,過去了這麼久,這個傢伙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
「找我什麼事。」肖劍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那張支票對著破門那邊透進來的陽光再看。
他自己也知道,既然秦羽在這個時候這麼著急來找自己,隨手還這麼大方,那必定是有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
而就像是肖劍所料地一樣,秦羽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將一塊由紙包著的玩意從口袋裡面取了出來。慢慢的就推到了他的面前。
「什麼玩意。」肖劍感覺到有些不妙,「怎麼還這麼神神秘秘的。我可和你先說好啊,要是這單太麻煩,你這錢,我可不稀罕。」
正在肖劍要打開那個紙包的時候,外面突然就來了一個老太太。朝著裡面就厲聲喝道,「肖劍,你壞了我家的門,再加上之前欠的三個月租金,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是沒錢,水電費我也不收你了,現在就給我滾!」
肖劍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來的這麼巧,一時間,他的手僵持在了紙包之上。有些尷尬。
秦羽搖了搖頭,「看樣子,你最近的生活比較凄慘啊。」
「是啊。」到了這個時候。肖劍也只能無奈的把紙包先放在桌子上,準備起身對付那個老太。
「畢竟這個時代已經沒什麼人還需要符咒師了,而且我這大門不出小門緊閉的。別說是大客戶了,平時連一根牛毛都見不著。」
嘆了一口氣,肖劍轉身就準備出去,而秦羽則是馬上就就站了起來,「我去對付她。」
肖劍本來還想說兩句的,不過看著秦羽自己出面,想著自己也輕鬆點,於是就不再管呢么多了。
而後,看著秦羽出去的時候,肖劍回到了之前的地方,慢慢的把紙包拿了起來。
「這回是什麼東西,怎麼……」
在這個時候。肖劍隱約的感覺到這裡面的東西血腥氣極重,一時間就皺起來了眉頭,而後抬頭看了看還在門口交涉的秦羽,一時間又把視線轉移到了這個紙包上。
不知道為何,一看到這個紙包,肖劍就感覺自己似乎是看到了一大片血海。而自己就在這片血海之上沉浮,無力的就像是一小片樹葉那般。
這是什麼邪門玩意?
咽下去一口口水,肖劍的手停了下來。稍稍的緩了一會,他突然就撕開了這上面的封口,而後,他幾乎是驚得整個人跳起來,下意識地就閉緊了雙眼,朝著身後跳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帶著血祭咒的皮毛,緩緩地落到了地上去。
「什麼啊!秦羽!你個小王八蛋給我帶來什麼東西了啊!趕緊給我帶著這個滾出去!」
在這個時候,門口還在交涉得秦羽就感覺到了不對,可是剛剛一回頭,就只見到肖劍有些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面,整個人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在發抖!
「咋回事了,這嗓門突然喊得這麼老大?」那老太也感覺出來裡面的不對,正在往裡面看的時候,秦羽突然就從懷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票卷。
「大娘,現在那這個就可以去外面得上市集團換取一百個雞蛋!前三名還送幾隻雞,要是去晚了,獎品就歸其他人了!」
一聽到有免費的,那老太儘管還是想往裡面看看,可是猶豫了半秒種,她纂起來秦羽手上的票卷就往外面跑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