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花?

你喜歡什麼花?

我不說名字你們也知道,是的,老子特么叕上前排了!

連續四回,老子無話可說,特么什麼鬼啊?大半夜的別人都回去睡覺我擱這陪客!

我朋友少,陪客交心偶爾體驗一下還挺不錯,可特么這倆奇葩也太不按套路來了啊,又特么問我喜歡什麼花,又特么想變給我看!

咋的了這是?江湖賣藝的都能往學院送了嗎?是我們標準低了還是你們又牛逼了?

天啊!不會是外面的世界發展太快拋棄我了吧?老子特么的還是個孩子,要不要這麼殘忍啊!

咳咳……那個,我是白安先,講真,一個人過來找季老大我還是很虛的,可特么我有什麼辦法?都是室友總不能不管不顧吧?

不提還好,一提那倆新來的我就一肚子火,說不聽道不理,尤其是那個小的,跟特么牛一樣倔,火氣還賊大,要不是寢室不讓動手我都能抽死特!

前面啥情況?卧槽,拔劍了!卧槽?季老大上了!卧槽!你們還真想在商業街動手,是都不過日子了吧?

……

袖裡乾坤,據說修鍊到最高境界可把萬物皆收納於一袖之中,木先生的獨有術法,通常用作收納雜物,充當一下須彌袋用。

李天權,浣玉衡,二人作為木先生僅有的弟子,自然也繼承了這個術法,比如來時帶的被褥,隨身換洗的衣服,防身用的武器……

李天權帶著一臉醉酒傻笑,在浣玉衡的焦急目光中快速從袖中抽出一短一長兩把古劍。

卧槽!什麼意思這是?季無常在他拿劍的一瞬間便起身後退,拉出一個安全距離后警惕盯著李天權動作。

浣玉衡則一臉惶恐朝李天權大聲吼道:「大師兄!先把劍收了,咱有話慢慢說行嗎?」

「他想要幹什麼?我剛剛也沒說錯什麼話吧?」季無常覺得自己最委屈,啥也沒幹,就請人吃頓飯吃出這麼多事,早知道今天就不來店裡了,老老實實在寢室修鍊,或者去後山遛彎散心不香嗎?

浣玉衡的吼叫李天權理也沒理,自顧自的把短劍別在腰間,長劍背在身後,緊接著又緩緩抽出雙劍,短劍於左手倒扣藏在背後,長劍於右手正提立於前胸,一步一步晃晃悠悠朝二人靠近。

他慢慢靠近,浣玉衡和季無常就後退,劍已出鞘,局勢顯然已經開始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浣玉衡退到季無常身邊凝重道:「你什麼修為?他剛剛問你喜歡什麼花你怎麼說的?」

「我中階化液修為。」季無常納悶道:「剛剛說的是喜歡彼岸花,這有什麼問題嗎?」

化液修為,修士體內的靈力在四品境界會有質的改變,不再成氣狀,而是如溪流一樣流淌,最後像海納百川般匯聚于丹田。

四品,是一個質變的境界,是由初入仙門小童成功走上坎坷修行路的證明。

只有四品中階么……這水平你還敢告訴他你喜歡彼岸花?怕是你想看真的彼岸花吧……

「問題大了,你應該說你不喜歡花!」浣玉衡也沒時間跟季無常解釋太多,直接開口安排道:「你帶路,把他帶去後山,我主攻你輔助,咱倆把他打醒。」

「可是我沒想跟你們動手呀……」季無常挺無奈,他是真不想和這倆人動手,折騰歸折騰,他還真生不出什麼氣。

浣玉衡認真糾正道:「不是你和我倆動手,是咱倆聯手對付我大師兄。」

一打二季無常很樂意參與,可二打一這不是和罵他一樣嗎?

季無常瞅了浣玉衡一眼道:「不用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你可拉倒吧!我現在怕的是咱倆一塊都對付不了他。」說完浣玉衡也不等季無常答覆,直接遠遠的朝李天權喊道:「師兄,師父讓你跟我走!」

師父……跟小師弟走……可是季兄弟還想看花……

李天權停下腳步茫然道:「那季兄弟怎麼辦?我都答應他了……」

「季無常說他想去後山看花,別廢話了,總之你跟我走就行。」說完浣玉衡朝季無常道:「你帶路,咱快點走,我騙不了他多長時間。」

「你師兄倒挺好忽悠的。」季無常瞅瞅收劍乖乖跟在後面的李天權疑惑道:「趁現在咱倆上去把他摁住不行嗎?」

「絕對不行。」浣玉衡搖頭認真解釋道:「只要你一靠近或者我去奪劍他必然會出手,那都是本能反應,我以前在他睡覺時候偷偷試過,差點就沒命了。」

「對你下手都這麼狠?」季無常倒吸一口冷氣。

震驚了兩秒之後季無常突然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話說我還沒問你們是什麼修為呢,不會和我一樣吧?」

你以為境界一樣咱倆就能打過他?兄弟,別天真了,更關鍵的是,我家大師兄和咱倆不一樣好嗎!這一刻浣玉衡簡直想死……

說說話怎麼還沒聲了?季無常追問道:「你們都什麼修為?不會是修為太低你不好意思開口吧?」

「呵呵……」浣玉衡抽抽嘴角,深吸一口氣冷笑道:「修為太低?咱倆和他打叫越級挑戰,你懂?」

「卧槽……不破金身?」季無常又被驚到了,這特么拿什麼打?靠頭鐵啊?

五品境界不破金身,最容易分辨的一個境界,到了五品修士便能在體外召喚出一層靈力護鎧,可以有效抵禦各類傷害,同時,五品也是公認最難被越級挑戰的一個境界。

四品攻擊基本連護鎧都攻不破,你打一百下人家回手一巴掌結束遊戲,這還玩個屁。

要說季無常和浣玉衡不虛那是假話,可真放著不管誰知道李天權能幹出什麼事?唉,要是再有個人支援就好了……

「噠噠噠……」

白安先一個人走在丹藥街上,腳步的迴音配合內心的畏懼讓頭低的越來越深,一邊走一邊想去找季無常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腳步也越來越慢,直到停在原地。

就在他剛剛陷入沉思時,忽然一個熟悉聲音把他從萬千思緒中拉出。

「白安先,是你吧?」隔著太遠,浣玉衡有些看不太清,不過那奔喪一樣的裝扮應該是沒錯。

雖然他身邊的季無常也一樣是奔喪的打扮……

「啊?浣兄弟?」白安先一驚,抬頭又看見走過來的季無常,頓時嚇得後退兩步道:「好久不見,季大哥近來可好?」

「別特么跟我扯犢子,說老子脾氣不好的事兒咱以後再談!」季無常這是又想起來先前的事兒了。

還好,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罵完一句之後季無常接著說道:「正好你過來了,咱們一塊去後山。」

「我不去行嗎……」說好的以後談呢?白安先想哭,他出來可不是為了挨揍來的。

還是浣玉衡比較人主,開口給白安先一個選擇的機會:「你要不跟我我們走那就和我師兄玩去,你告訴他你喜歡什麼花,他能給你變。」

迷迷糊糊吊在遠處的李天權聞聲配合道:「白兄弟,人不錯,你想借我錢來著,嘿嘿嘿……兄弟你喜歡什麼花?告訴我,我給你變。」

喜歡什麼花?白安先瞅著浣玉衡和季無常,臉上掛著的就一個字:什麼情況這是?

這人出門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難不成是被季無常打傻了?白安先開始發散思維浮想聯翩了。

要不是浣玉衡打斷得快,那估計他都能現編出來本五百萬字小說,書名就叫:痴傻師兄二三事。

浣玉衡帶著壞笑催促道:「想什麼呢你?我師兄問你話呢。」

「哦,對。」白安先過回神朝李天權喊道:「我喜歡櫻花,你想怎麼變啊?」

櫻花……這個好辦可以現場表演,果不其然,李天權又拔劍了!

「卧槽!跑!」

浣玉衡大叫一聲,拽著一臉懵逼的季無常和白安先撒丫子就蹽,一邊跑一邊還回頭瞅瞅李天權跟沒跟上,他發誓,以後絕對不讓李天權碰酒,特么抓誰問誰喜歡什麼花,這誰能受了。

劍招一共也沒幾個遠程攻擊,像季無常這樣押題押在近戰招式上的普通選手好歹還有個跑的機會,特么像白安先這種押題小天才,要不是浣玉衡反應快怕是要當場就涼。

跑了將近十分鐘,浣玉衡回頭看李天權還在遠處吊著頓時鬆了口氣,腳步也漸漸緩和下來。

還好,師兄喝酒了腳步沒那麼快,這是浣玉衡唯一慶幸的一件事,可話又說回來,不喝酒哪來這麼多事!

想到這浣玉衡不由得瞪了眼季無常道:「你以後要再敢叫我師兄喝酒你就自己陪他玩去。」

季無常連連擺手表示:玩不起玩不起,以後要是看見這大哥喝酒我肯定躲遠遠的……

直到這時候一直茫然的白安先才有空向浣玉衡提問:「你師兄這是喝多了嗎?我和他沒仇吧?他為什麼要拔劍啊?」

「大哥,咱別問了好不?」浣玉衡痛心疾首道:「你說你喜歡什麼花不好,非要去喜歡個破櫻花,你也不想想配不配。」

「啊?」白安先又迷了,這一個個都是什麼玩意兒,說的話就沒一句能讓人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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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師兄才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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