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機遇
此時從錄音棚傳來地聲音正是新褲子樂隊的《野狼disco》,趙啟明現在才知道原來在白楊眼中自己也是那條魚。
鍋已經把水準備好,就看自己是不是那把火能把水燒熱了。
跟著白楊進到錄音棚,李彬就率先走了出來,笑著對趙啟明說道「明哥,你過來了,下個月在MUSEME2有一個演出,我們正好練練。」
趙啟明笑著打了招呼,他知道今天《野狼disco》的版權應該要有個結果了。
接著對李彬說道「我正好這裡還有一首新歌,你們可以聽聽,看怎麼樣。」
李彬一聽也是高興地說道「那我馬上讓劉爽他們停下。」
劉爽等人聽到李彬說趙啟明又有新歌也是異常興奮,連忙停下練歌,空出錄音棚給趙啟明用。
一切準備好,趙啟明為唱起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告白氣球》,劉爽等人聽著這首跟《野狼disco》旋律風格截然不同,但卻更好聽的歌曲,都紛紛露出一絲驚訝和興奮。
聽著趙啟明的歌,想著短短時間裡趙啟明已經連續寫出了兩首好歌,白楊知道屬於自己的機會終於要來了。
等到趙啟明唱完出來,大家立馬兩眼放光的看著他,李彬率先開口說道「明哥,你太牛逼了,這首歌比《野狼disco》更好聽。」
趙啟明笑著說道「這首歌也是給你們準備的,正好乘著大家都在,你們可以試試合適不合適。」說完趙啟明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歌詞和編曲拿出來,這一刻他非常感激自己前世對音樂的愛好,每次碰到一首好歌,他都會把這首歌的旋律徹底研究一遍,這才讓他現在有能力在這裡裝逼。
李彬看著趙啟明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興奮不已地接過去,說道「明哥你真是我親哥,我們這就是試試。」
說完就帶著樂隊進去試歌,很快這一試兩個小時過去,這時和趙啟明站在一邊等著的白楊說道「現在已經晚上,大家去吃個晚飯。」
劉爽等人這才戀戀不捨地從練歌室出來,大家一起向著白楊早已經準備好的包廂走去。
這頓飯吃到十點才結束,賓主盡歡,趙啟明,新褲子樂隊,白楊三方達成合作,新褲子和白楊共同合作成立一間公司和趙啟明簽約獨家合約,趙啟明在此期間給新褲子樂隊寫三十首歌,每首歌除了十萬的費用,還有後續5%的版權收入。
同時趙啟明本人會在MUSEME2做駐場歌手,每個月一萬元。
這只是口頭協議,真正的合約需要聘請專業律師進行起草。
飯局結束,白楊看著趙啟明離開的身影,他內心豪情萬丈。
此時的他終於有幾分意氣風發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身上已經消失很久,從老爺子退休后,他就像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前浪一樣,毫無生氣,雖然因為老爺子餘威還在,所有人都在自己異常客氣,但白楊知道這種客氣是表面的。
作為曾經叱吒風雲的前浪,在進入90年代后白楊忽然發覺自己已經被時代拋棄,自己曾經賴以為生的那套規則忽然無法通行了,這讓他倍感挫敗。
只能靠著家裡的餘蔭苟延殘喘,但現在趙啟明的出現又重新給了他希望,只要新褲子樂隊可以成功,那自己就可以藉助新褲子樂隊再延續新的輝煌。
而趙啟明從飯局出來后,走在路上心裡鬆了一口氣,壓在他心裡的大石,資金問題終於可以緩解一下。
在趙啟明回學校的時候,此時在喜來客的總統套房裡坐著五男六女,女的個個濃妝艷抹,蔡芬芳就是其中一個,穿著暴露,是這群男人眼中的獵物。
這時男人中的一個猥瑣男一邊看著眾女人一邊笑嘻嘻地說道「兄弟們,今天咱們的壓軸項目向港台的大哥們學習,劉大哥玩高爾夫球,咱們今天就玩兵乓球,看看誰塞進去的多,塞進最多的獎勵十萬元,大家覺得怎麼樣?」
猥瑣男話音一落,另一個長得人模狗樣的男子附和地說道「汪哥說得對。」
只是男子話音剛落,沙發旁的大床上想起了重重地慘叫,只聽到一個女子大聲地哀嚎道「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此時女子正在被兩個男子玩弄著,全身是血,特別是下身更是被鮮血染紅。
眾人聽著女人的慘叫卻無動於衷,蔡芬芳坐在一旁皺著眉頭,心有不忍地看著床上的一幕。
只是她現在都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能力救別人,聽著汪哥的話,蔡芬芳看著茶桌上的一排兵乓球,撒嬌地對著坐在她一旁的文質彬彬的男人說道「文哥,人家今天身體不舒服,可不可以不玩這個遊戲。」
戴著眼鏡的文哥扭頭看著蔡芬芳淡淡地說道「這次比賽如果輸了,我就得輸掉我剛買的新車,你捨得讓我把新車輸掉嘛?」
蔡芬芳聽著文哥的話,心裡一陣哀嚎,此時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想到自己以後都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蔡芬芳忽然一陣悲哀,憑什麼她要這樣殘害自己,她不甘心,她面帶決絕地說道「文哥,我今天身體真的不行,玩不了。」
文哥聽著她的話,看了她一眼,「啪」地一巴掌打了上去,打過以後寵溺地說道「別鬧,文哥贏了給你二十萬,你不是需要錢嘛。」
蔡芬芳感受著臉火辣辣地疼,看著文哥喜怒無常的舉動,眼裡沒有淚水,但一切信仰都破滅,她看著桌子上的酒瓶,猛地一下拿起來,朝著文哥腦袋上砸了上去,「砰」地一聲脆響響起,在所有人茫然地目光中,蔡芬芳拿些破碎的酒瓶,抵著文哥的脖子,冷冷地說道「所有人別動,放我走。」
文哥感受著脖子上刺痛的感覺,這一刻終於清醒過來,他看著蔡芬芳此時沒有了一點驕傲,只是卑微地說道「你別做傻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蔡芬芳冷冷地說道「我要離開,讓我離開。」文哥立馬聲嘶力竭地喊到「讓她離開,讓她離開。」
所有人在文哥的吼聲下,分開一條路,兩人一路走到房門口,蔡芬芳看著文哥那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嚇得已經尿褲子,一腳把文哥踢翻在地,冷冷地說道「原來你也是窩囊廢。」
從房門出來,她跑到酒店門前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上去不自覺地脫口而出「去北方科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