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御劍飛行
卻見那石柱斷口處,層層土痂憑空出現,填補了斷口,石柱頓時如原本那般。而那熟悉的氣息並非他物,正是土屬系靈力。
王劫在窗后看的真真切切,往日只見過御劍飛行,可今日又見吳仁群施法,又見這憨厚男子運用土屬系法術,便覺好奇。
待憨厚男子離去,王劫出了屋至吳仁群身邊問道「天地間,仙術有幾?」
吳仁群揚了揚眉毛,對王劫之問頗為意外,不過轉念一想,此子天生失明,缺乏對天地間的幻想。於是笑答「金木水火土風雷,人鬼妖魔天地精,各有各的千萬種道,你問我仙術多少種,這哪是人力能算盡的呢。」
王劫眨了眨眼,對吳仁群所言頗感好奇,「徒兒至今只見了那御劍飛行,師父貼符,和那師兄修柱,天地間仙術何其多,何時可盡也?」
吳仁群拍了拍他的腦子笑道「扯你他的娘的這麼多幹嘛,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到時候你會學到一點,自然會明白有多爽。」
光陰流逝,轉眼十五天,離家入道也已過去了一個月,王劫一邊修鍊一邊識字,已能如常人那般讀書識字,而非拘束於《土行功》。
王劫的修為有輔于丹葯,昨日乃二次突破鍊氣四層。靈根卻未延伸四肢,僅有一根絲直入腦門,頓時便覺心神開闊,即使閉眼亦能感外物變化。
王劫睜眼,那種感覺仍在腦中,「此感覺,該是師所言神識!」
至此,王劫便出了屋,見吳仁群正盤腿端坐,王劫用神識卻未能感應到靈力波動,應不是在修鍊。正這般思索,吳仁群便開口「咋了,剛剛到四層,有了神識就來探測師父我了?」
王劫笑了笑,跑至吳仁群身邊抓著其道服言「師,徒兒已至四層,已開神識,該是教弟子使那仙器了!」
相處一個月,王劫對吳仁群倍有好感,此人雖脾氣古怪,可對王劫卻十分好。對此王劫倒十分慶幸自己跟著吳仁群,而不是那嚴頁。
吳仁群睜開一隻眼撇了王劫一眼,然就張嘴大笑「臭小子,這就迫不及待了。好好好,為師這就教你!」
言畢,吳仁群起身,一拍腰間葫蘆,幾樣物品就飛了出來,一柄寶劍,一身門派道服,一道令牌。又道「葫蘆就不給你了,之前林虛那臭小子的葫蘆不是在你那裡么,你就用那個!」
王劫點了點頭,接了東西便迅速回屋換上。不久出了屋,見王劫身著道服,腰系葫蘆,手持寶劍,面上難掩其欣喜。儼然是門派中弟子模樣。
吳仁群見了也笑著上前打量一番,摸了摸王劫的頭道「你小子,有了門派道服,又有了門派的身份令,從現在開始就是正式的門派弟子了。」
王劫咧開嘴憨笑,谷中群狐見王劫有了一身新衣,不住上前打量,皆擺出一副笑像。
「師父快快教弟子使仙器吧!」
「別什麼仙器仙器的叫,像個鄉巴佬,那叫法器,從簡單的開始,你把這劍放地上,先從操控葫蘆開始。」
依吳仁群說法,王劫使神識會神於葫蘆,口對寶劍,一拍葫蘆尾,那寶劍便收入葫蘆中。神識再探入葫蘆中會神於葫蘆中的寶劍,一拍葫蘆尾,葫蘆口便吐出了寶劍。
熟練后,王劫便拿著葫蘆到處練習,但凡是能看到的都吸入葫蘆中,又吐出來。而後王劫看到了群狐,欲將狐吸入葫蘆,被吳仁群見了趕忙阻擋:「忘了事先給你說明,這葫蘆只能裝死物,你把活的裝進去就死了!」
王劫這才罷了,而吳仁群似有所思,取出那石台和一土黃色石頭。王劫神識能夠清楚的感應石頭中流淌的土屬系靈力。
依著吳仁群所示,王劫一拳砸去,不同於往日打下來幾粒渣,這回石頭可成了一堆粉糜。吳仁群點了點頭「果然就是咱們猜測的,每次修為消失都是滋養身體去了,你這一拳剛好鍊氣期四層一擊!」
之後吳仁群繼續教王劫使飛劍,同樣是使神識會神于飛劍,見那飛劍亮起了土黃色靈光,王劫便用神識操控它向前刺去,那飛劍便「嗖」地刺在了前方石壁上。
吳仁群點了點頭,「不錯,你小子不愧為天靈根,學東西就是快,我先去溜達去了,你自己練習吧!」
言畢,吳仁群御劍而去。見此,王劫也操控那飛劍懸於腳邊,「御劍飛行應是利用操控飛劍之術托舉人而成!」
隨後,王劫跳上飛劍。
那一刻,王劫只覺身子一震,直踩得那劍身貼了地面,原本會神于飛劍的神識也散了去。頓時頭昏眼花,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昏了去。
不知過去多久,王劫感到有人拍自己臉蒲,才睜了雙目,自己面前的正是吳仁群。吳仁群見王劫醒了便問「咋個回事,和我說說!」
王劫趕忙起身,重新提起神識,覺無恙後方才將今日之事娓娓道來。吳仁群聽聞后大笑「你小子有悟性,不錯,御劍飛行就是以操控飛劍為基礎而載人的。」
隨後吳仁群就和王劫普及了一些神識方面的理。首先,個人修鍊都會連帶著增強神魂,而神魂的強度是神識強度的基礎。
其次,神識的強度也決定了修士對於法器的控制力。王劫這種情況,正是神識使用超過了限度而成的結果。好在這還算輕的,若是重的,足夠另人變成痴獃。
聽了吳仁群的話,王劫恍然大悟,原是這般道理,又問道「那神識何時能夠御劍飛行!」
吳仁群笑了笑,「不告訴你,你只管修鍊就是了,等神識足夠了,你自然就飛起來了!」
半晌,吳仁群又道「你現在已正式成為門派弟子,也要去門派中學點東西了!」
王劫便問該學何物,吳仁群剛剛離去那會已經幫王劫找好了去處,於是載著王劫離開了群峰谷。
不一會,兩人便至門派一巨大石屋前,上有字曰「天香閣」,一入石屋,一股草花香氣撲鼻而來,門口已侯著當日修柱的憨厚男子「吳師伯,你可算帶師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