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地下有礦
大膽,竟然敢這樣對宋大人說話,你不知道,宋大人曾經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嗎?」
「哈哈哈!狗屁的將軍,在我這裡,就算是將軍來了,也讓他有來無回!」
無奈的搖搖頭,宋清川心知這些土匪已經無藥可救了。這些土匪從小缺乏教養,性子野得很,與他們說大道理已經是沒有用了。
「既然如此,那便放馬過來吧。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動用武力的時候了。」
旁邊幾個老者見到宋清川要為他們出手,急忙說道:「諸位小夥子,他們是土匪,你們怎麼打得過他們?也罷,我們自己退出去,免了這許多事端。」
「我們非常感謝你們,小夥子們!」
「大爺,我聽說你是隔壁村的。」送青春轉過頭來向老者發問。
老者一聽,得意洋洋的笑了,說道:「沒錯,你可以去附近打聽一下,這裡面誰不認得我。」
宋清川恭恭敬敬地向他抱拳,說道「我經常聽大壯說起,遠方的山村有一個精通種植莊稼的人,恐怕就是老爺爺您吧,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
「哎喲,想不到我的名兒還傳到了別的村子啊,老頭子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哈,改天一定要來,我也想結交結交幾位。」
宋清川雖然穿著破爛,但是一身氣質非凡,談吐十分得體,讓老者想要結交這一位年少有為的後生好友。
正當老者以為宋清川會聽從他的話要離開的時候,只見他迅速跑上前。
「小夥子,你怎麼怎麼還跟他們打起來了?哎喲都怪我,惹出了這許多事情。」
幾個年輕土匪走到老者身邊,拍了拍胸脯,滿臉自信地打包票,「老爺爺你就放下一百個心思吧,宋大人要是打不過這些土匪,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念。」
「這麼自信嗎?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噢!我叫陳鴻鈞,是從遠方黑風寨過來的,到這兒來約三炮寨商量要事的。」
陳鴻鈞急忙向老者介紹自己。
「你們快去幫助他呀,還一個人恐怕打不過多幾個人還有點把握。」
老者一個勁的催促他們,擔心宋青川一個人會被打得很慘。誰知陳鴻鈞和周圍的土匪們笑笑不說話,站在原地不願意走。
宋清川已經和三炮寨的土匪們打起來了,此刻正打得不亦樂乎。這些土匪如何是他的對手,要不是為了給他們一個面子,不至於讓兩方鬧得太僵,現在土匪們就已經全部倒在地上了。
他稍微留了點力氣,招數也刻意不對準他們的要害,但即便是這樣,也讓土匪們覺得難以招架,他們的手臂竟然被打的有些酸痛。
幾個土匪圍上來對他拳打腳踢,刀劍並用,卻仍然奈何不了他。
「我與各位實在不願結仇,不如各自退一步,有話好好商量。」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不砍死你,絕對不罷休!」為首的土匪發了瘋似的朝他砍來。
「唉,小夥子,你這股氣要是用在戰場上,那該多麼英勇啊。」宋先生這話說得到有些倚老賣老了,讓土匪們更加氣憤。
一但被逼急了,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招一式全都很辣無比,這發了瘋的土匪完全放棄了防禦,全神貫注的進攻。
但在他自己看來迅速無比的招式,到了宋清川這裡,就彷彿龜速般放慢了,瞬間破綻百出。此刻他只要動一動手指頭,估計這土匪就一命嗚呼了。
此時天色已暗,倘若再拖下去,他們將在夜幕降臨前,無法趕回黑風寨。
他不得已稍稍用了些力氣。
「啊!」土匪瞬間倒飛出去,捂著胸口疼痛不已。
「在下無心冒犯,但是閣下這般拚命,讓我也不得不出手,希望沒有傷到閣下才好。」
「少他媽在那裡假惺惺的,打傷了老子,還要在傷口上撒鹽?」
宋清川笑道,「我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是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小夥子,你還有點救,瞧你現在不是也會說幾句諺語了嗎?這便是你口中所謂的文縐縐」
土匪憤憤的把刀扔在旁邊。「我們輸了,放他們入山!」
周邊的土匪急了,「可是大當家的已經吩咐下來,任何人不得上山,否則會壞了他的大事。」
「你是沒有眼睛嗎?白痴?沒看到對方處處讓著我們嗎?把他惹急了,我們連命都沒了。」
幾個土匪也醒悟過來,當即恭恭敬敬的把宋清川請進去。
宋清川走到老者身旁,說道,「老大爺,您先請。」
此刻老大爺早已目瞪口呆,他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立即對宋青山豎起大拇指。
「小夥子你很了不起,就憑這身本事,將來必成大事!」
眾人隨著土匪們上了山,山上仍然是一棵樹木也沒有,老者時不時停下來,彎下腰來抓起一捧黃土,仔細揣摩,有時候驚喜地大笑出聲,但大多數時候都皺起眉頭。
沒有人領會他的意思,只覺得這老頭瘋瘋癲癲的,巴不得離他遠一些。
「奇怪了,這些土地明明沒有問題,為什麼就是不長樹木出來。」老者把自己的疑惑不經意的說了出來。
宋清川耳朵靈敏,立刻聽到他的聲音。
「老大爺你確定不是土地的問題?」
「千真萬確,這裡的土地和我們村中種莊稼的土地都差不多,而且地面有翻新的痕迹,很顯然被人動過了手腳。」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大家?」宋清川看向三炮寨的土匪,他不怒自威,一到發問的時候總是不知不覺的釋放出威嚴,讓土匪們感到龐大的壓力。
「沒有啊!我們寨里安分守己,從沒對大山動過什麼手腳。」
「哼,就算你們不說,我也猜得出來,想必是三炮寨的寨主聽說這裡是礦山,才不許別人進山,而你們日夜挖土地,就是想要挖出黃金出來!」
越說到後面,他的語氣越加篤定,讓土匪們慌張了。
「你怎麼知道?」
宋清川恢復了和善的笑容,「這不是很容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