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人性的本質

第一百一十章人性的本質

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白潔的時候,也這樣怕嗎?白潔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夠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里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麼,告訴我你幹嘛這麼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只愛白潔一個人。」

「你個鎚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白潔給你創傷,你又怎麼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麼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念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寒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白潔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捂住了嘴:「啊?那他又捨得糟踐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只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白潔,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白潔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白潔什麼,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來喝了:「愛什麼呢?愛她是我見過那麼多女人當中,最像女人的!」

芝蘭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么。?」

看見李靖進來,我站起來道:「廢話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覺!」

「誰結賬了?」李靖進來就問道。

我驚訝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賬第二次吧?」

芝蘭挎起包:「不知所云,走,開房睡覺!那賬,剛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說,還讓他去付賬?」

「你們又沒問我,我幹嘛要說?走!」芝蘭挎著我的手,用豐滿的胸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著熱風。

這銷魂的女人啊,長將以往人將不人。再交往下去,遲早真的讓她弄得油盡燈枯而死。

與那些所謂的阿貓阿狗們拜拜后,我和李靖子寒芝蘭四人走大街上,說真的,我真沒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蘭穿得這麼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說,像我們這樣離開家出來外頭打工的人,票子車子房子位子啥也沒有,只能通過身體暫時的溫暖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太陽依舊金燦燦的。想到太陽的金燦燦,我就聯想到,只有小學生的課本上才會整天寫明天是美好的。

長大之後發現,明天會更好,這句話,是騙人的。若真的會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個明天,你要付出多少萬倍的代價。

在半夜依舊繁華的一排咖啡店門口漂亮的傘下想找個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織,絡繹不絕,沒地方坐?

芝蘭看了看角落一桌几個年紀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說了什麼話,那幾個娃急沖沖的就閃人了。

芝蘭給我們揮揮手:「來,這兒。」

我坐下來:「剛才你跟他們說什麼?」

「一個晚上,五十塊!不然,三十也成?他們就走了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哇,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怎麼你就,也不覺得害臊。」

「我幹嘛害臊,我跟他們又不認識。手段不重要,目的才重要,是吧?--喝什麼,我請客。」

要了幾杯咖啡,喝咖啡的時候,抽煙是最舒服的,點上煙靠在長藤椅上,抬起頭了,這個商業時代,頭上看不到星星月亮,高樓大廈,掛滿了各個品牌的廣告,最多的,還是樓盤的廣告。

芝蘭和子寒,各自有各自的煙,這的確有點嚇人。抽的煙比我的還貴。

「幹嘛?問到白潔,心情不好了?」芝蘭問道。

「誰會心情不好,不過看看這些樓盤廣告,有點感觸。」

「看這些破廣告有什麼用,都是名不副實的吹牛廣告。」李靖說道。

「對。偏遠地段就寫成,遠離鬧市喧囂,盡享靜謐人生;郊區鄉鎮,回歸自然,享受田園風光。緊鄰繁雜吵亂的鬧市,就成了坐擁城市繁華中心地段。如果挨著臭水溝,馬上寫絕版水岸名邸,上風上水;挖個破水池子:東方威尼斯,演繹浪漫風情。地勢高,走路走得差點沒噎死在坡上:視野開闊,俯瞰全城。地勢低洼,常年被濕氣困擾:私屬領地,冬暖夏涼。」

「樓頂是圓的就是巴洛克風情;樓頂是尖的是哥特式風格。樓間距小寫成鄰里親近,和諧溫馨,戶型很爛寫成個性化戶型設計,緊跟時尚潮流。邊上有家銀行,緊鄰中央商務區。邊上有個居委會,中心政務區核心地標。邊上有家學校,濃厚人文學術氛圍。邊上有家診所,健康,安享愜意。邊上有家破小賣店,便利生活,觸手可及。邊上有火車道,交通便利,四通八達。邊上是荒草地,超大綠化,滿眼綠意。邊上有個垃圾站,人性化環境管理。挨著火葬場,恪守心靈家園,勾起美好回憶。寫字樓邊上是菜市場,工作、生活輕鬆轉換;三分鐘前登臨財富巔峰的巨人,此刻正靜靜退距廚房,為家人親調羹湯。」

我鼓掌:「阿信,不愧是做銷售的,牛啊你!」

「這個是我一個做樓市銷售的朋友說的,告訴我如果買房,認準這些死理,准沒錯,全都是騙人的!」

「說的也是。」

李靖雖然在店面上班,不過依舊要回公司宿舍睡,我們三個跟芝蘭拜拜了,我們先要送她回去,她又不肯,估計是怕送到家門口了怕人閑言碎語,或者說,不想讓我們知道她住哪。

我笑笑:「哎,騷婆,我們走了,今晚小哥的身體不中用了,明天還有正事要辦,先走了。要是實在頂不住,青瓜紅蘿蔔替補的先上場,改日俺有空了,咱再打主力。」

「滾!如果今晚你睡到別的女人床上,詛咒你一生不舉!」

「一個女人要了自己一口,死了。臨死前她說道,原來,我是毒婦。」

她狠狠掐了我一把,我急忙加油門走了,回到公司宿舍一看,被掐的那塊,青了。

是夜,在床上輾轉反側,月光幽幽照在房間里,白潔無瑕。我喜歡白潔,是為什麼呢?話說,我見識過的女人,不少都是極品的,魔女,子寒,莎織,芝蘭。可為什麼我就對白潔情有獨鍾,我就是換個人愛,下場都沒有那麼可憐呢。開了燈,拿著自己畫的她在燈下研究起來,得到了一部分結論:皮膚白皙,紅霞紛飛,五官精緻玲瓏,胸部豐滿有彈性,雙腿纖長有力度,臀部高翹豐美,胸部和臀部的豐美很重要,一則做事爽透,二則能生,就是有慈愛的母性。白潔那雙明亮嬌媚的大眼睛,明眸流盼,電波忽閃,勾人心魂。硃唇皓齒,手指纖細柔軟,細腰雪膚,紅妝粉飾,肢體透香。總之,一切的一切,白潔代表了中國男人眼中最青睞美女的類型。

我承認,光討論漂亮的話,白潔不能跟魔女比,可是,魔女終究不是人,除了那夜情,我找不到她哪兒像個女人的地方。

芝蘭,莎織。假如她們能像白潔一樣溫文爾雅柔柔綿綿,估計能夠增加不少分,不過,人性本質,三歲定老,性格是註定的,那份氣質,還能死逼著自己去改不成?

牡丹。我曾經的牡丹,賢惠溫柔,不過。在金錢面前,人畢竟不能抵抗得住誘惑的,她現在甚至都沒臉見我,要不然,就算髮財了,那個男人給她一百萬,怎麼樣至少給我一個信息也成吧。

思緒紛飛,雜亂無章,抽完一包煙后,睡著了。

我說的第二天有事要做,當然真的有事要做,一大早洗刷乾淨,噴上啫喱水,穿上正裝,清晨陽光斑駁的灑在身上,今天天氣真不錯。看看手機,哦,十點了,還算早,平時去倉庫上班,都是十一點鐘去看看,十二點鐘去食堂吃飯的。

先去去乾洗店拿了衣服回來,然後,勒上領帶,準備上公司去面見皇太后。宿舍區很大,從這兒走到大門口,有一家超市,當然,乾洗店也在那兒。來回一趟花了半個多鐘頭,真他媽的鬱悶,浪費時間,改日有時間去買一輛自行車,省得出去大門或者去籃球場,食堂的,也方便。

去見皇太后,自然有話要跟她說,說什麼呢?談感情?

談工作的事,沒辦法咯,求求她我要回來銷售部,做業務。這是份能者多金的工作,讓我看到了前途輝煌,我就這麼放棄,也太傻了些。

進了電梯,其實我們公司的樓並不是很高,不過還是有電梯,方便懶蟲們上上下下。電梯門剛要關上,有個熟悉的聲音說道:「等等。」

我靠在電梯上,昂起頭看著電梯上面,假裝不認識她。白潔。

她對我微微點頭:「小洛。」

見我沒反應,抿抿嘴,轉身站好。

我雙手交叉在胸前,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她,看多一次愛多一次,愛多一次痛多一次。

電梯就要運行,又有人摁開了電梯門,我心想道:都快到中午下班時間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往上爬,為了爬去食堂吃飯?

「白經理!那個,殷然,你們是剛要去上班?」

這個男聲鏗鏘有力,重如洪鐘,在億萬,這樣藐視的聲音還能有誰發出來。

「王總。我是,我被林總從樓上貶到樓下,我現在上樓去教報告的。」

白潔點頭向王華山問好:「我去了店面教授店面營業員售後處理。」

王華山打斷白潔的話:「不是,我是問那小子。」

我站好了,沒敢死靠斜著身子交叉雙手,裝出一副聽話的小員工樣。

王華山還有幾個隨從,保鏢?秘書?有兩個挺漂亮的,保嫖?

「小白,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工作煩的?」王華山愛護起下屬來,這種愛護是曖昧的,要不,他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白潔搖了搖頭:「謝謝王總關心,沒什麼。」

「以後,工作上有什麼困難的事情,跟我說就成,小白,總部那邊,有一個位的領導,剛剛退休,你挺適合的,位高錢重,我可看好你,要不,你也去參加競聘?」

我草!

難怪每次跟老魔說到玩遍天下女人,老魔都會點上一支煙對著總部的辦公樓方向頂禮膜拜,就差沒跪下了,老魔言語中帶著無限的羨意與妒意:「放眼湖平,數風流人物,唯有王華山一人!」

王華山一邊說一邊樂呵呵的,我側過頭看白潔是不是露出那麼一絲絲高興的神情,若是她去了,王華山的日記本上關於性日記,又可以準備開始寫新的一頁了,白潔這種人物,估計得用多幾頁來寫。要不惜筆墨!

王華山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對我說道:「你出去。」

然後摁停了電梯,實際上電梯只走了一層樓。

「你們全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白經理談。」

王華山的狗腿們,哆來咪發唆,五個傢伙,恭恭敬敬低著狗頭出去了,我昂著頭,假裝聽不到,白潔到底什麼神情呢?看不到啊!

王華山看著我問道:「你,出去!」

像趕狗一樣。

「啊?啥?不是,王總,我還沒到呢,我不是在這一層。」

「出去,沒聽到嗎?走樓梯上去!」

「哦。是。」我一邊彎腰點頭一邊撤退:「sikebe,qikuxiu,hakuqi,tawake摸no!」

王華山不耐煩的問道:「說什麼話?」

「日語,大意就是。恩,明白,收到了,我這就出去,再見。日語是禮儀之邦,學點禮貌用語,利人利己。」其實翻譯過來,真正的意思是:sikebe色魔。qikuxiu禽獸。hakuqi白痴。tawake摸no撲街。

「好好的中國人,學什麼日語,要不都說年輕人的愛國觀念越來越淡了,你這可不行!以後別在我面前說什麼日語!也別說什麼英語!記住了!」

「是。」我就只記住了這幾句罵人的話,並不是我要學,而是以前讀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學日語的傢伙,那傢伙跟我們同一個宿舍,他說日語很容易學,教了我們這幾句罵人的話,說這幾句話是問候用語,一時間,我們宿舍的問候用語不再是吃飯了嗎?而是這些罵人的問候語,直到有一天,一哥們去跟一學日語的女娃拍拖,見她面就這樣問候,那女娃當場變臉飛走。哥們想不通,查了一下,發現我們的問候用語為何與『八嘎』等字詞是掛在一起的?

研究后不難發現,東洋人罵人實在文縐,根本不像我們國人那麼粗狂野蠻,我們動不動就是我cao你(某位家人),我干你(某位家人),我日你(某位家人),甚至還有cao死。乾死。日死。

難怪東洋人罵人的話都不帶有動詞,都這麼沒用怎麼能野蠻起來。餒了餒了。風水輪流轉嘛,輪到我們坐莊了。

廢話少說,講正事。

我出了電梯外,愈想愈窩火,搞白潔,趕我下電梯,罪孽啊!你搞白潔我就搞你家人!我搞魔女,搞芝蘭!搞你情人,大家來比綠帽誰比誰戴得多!

他媽的,怪自己沒錢沒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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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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