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從此君王不早朝,起不來啊!
「陛下,該起床了,早朝了。」
「陛什麼下!小韻,你傻啊!我是你夫君!別吵!讓我繼續睡!好睏。。。」
柳韻無奈的看著抱著枕頭,把被子滾上幾圈的軒轅翰墨,無可奈何的嘆氣。
自從軒轅翰墨做了皇帝,早朝就沒去過一次,朝中大事小事都分攤給下面的大臣去做,奏摺都是納蘭婉言幫忙批改了。
有事就交給納蘭婉言,沒事就把納蘭婉言拉進房做壞壞的事!
偏偏朝廷依然還是運轉得非常好,有他沒他都一樣的運作。
「夫君,你就起來吧,你都沒上過一次早朝,這樣下去真不行啊!」
柳韻使出渾身解數的,終於把軒轅翰墨「送」出了寢宮。
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早朝,上下眼皮都在打架,還得聽下面的傢伙吵架。
他們吵完了,就會找軒轅翰墨評理,幾乎每個人都是這個套路。
打著瞌睡時,他發現同樣打瞌睡的人大把大把的,都是站後面的那群人。
「咳咳!吵完了嗎?吵完了就到我說了吧?」
軒轅翰墨站了起來。
「陛下,您自稱的稱呼得改!」
一個頭髮有點白了的官員出列,聲音熊亮的說。
軒轅翰墨認得這個傢伙,是個正直的傢伙!直到不能再直的超級硬脾氣!
偏偏這傢伙還是個有真材實料的傢伙,早就被扔去了戶部的他,總是忘不了言官的習慣,就愛糾正皇帝的言行舉止。
「不稱孤道寡,我現在的身份就有變化了嗎?別老揪著這無關緊要的事!」
這傢伙語塞,他只好退回隊伍,這結果,他出列之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一點也不失望。
「以後早朝時間都改了!改到巳時!」
軒轅翰墨這個決定一出,又讓下面一群大臣喧嘩起來。
這又是一條直接違抗祖制的旨意,問題這祖制還真約束不了他,因為這個祖先還真不是他的祖先!
「吵什麼吵!就這麼定了,君無戲言!說出的話沒有收回的可能!你們也不想我出爾反爾吧?就這麼定了,退朝!回去睡覺。」
軒轅翰墨提著他那累贅的衣服,一步三搖的離開了大殿,怎麼看都特別的猥瑣,一絲君王的氣質都沒有,這時他們才發現,上一個胖子皇帝貌似更像一個君王,這個?像痞子更多點吧!
不過,早朝的時間改變了,他們似乎也覺得不錯,起碼不用那麼早起床跑到宮外排隊等著進宮。
既然沒法改變,那只有接受,而且他們內心其實也不反對。
因此,這群大臣也得商量好後續的問題,既然早朝時間改到巳時,相對應的進宮時間也得跟著一起改變。
只是,他們這位君王貌似非常的不靠譜,第二天的早朝,他失約了!
「起來!起來!你這做君王的怎麼可以這樣的!沒一個君王的樣子!」
納蘭婉言踩著軒轅翰墨的屁股,死勁的踩,可是軒轅翰墨這傢伙皮粗肉厚的,根本就踩不痛他,更別提叫醒。
這時候帶著侍女進來的柳韻看著穿著肚兜的納蘭婉言,拿起船邊的外衣給納蘭婉言披上。
「你生氣也沒用,他就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穿上衣服,別冷到了。」
納蘭婉言嘟著嘴,奏摺她批了,昨晚她還「服侍」了一夜,她現在看軒轅翰墨怎麼看都像一個昏君!
「氣死我了!」
納蘭婉言生氣的踢了軒轅翰墨一腳,把她的腳都踢疼了,軒轅翰墨也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氣得納蘭婉言直跳腳,發誓再也不幫他批奏摺了,可當奏摺送過來后,她又不自主的拿起來看。
遠在東海之上,兩艘鋼鐵巨龍一樣的巨大船隻在海面上巡邏。
大大的正義兩個大字刻在船頭處,這正是大龍的海軍!
「老大,我們都在這海面上搜尋了這麼多天了,依然還是沒遇到那天的那群海盜,是不是他們都跑了?」
「你覺得他們能比我們的船快嗎?」
白子建站在船頭處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他身後的副將低著頭。
七天前,白子建他們在這片海域遇到了一群海盜把一艘打魚的魚船燒了,還把人也全殺了。
白子建當時第一反應就是讓船懟過去。
可很無奈的,那海盜船非常熟悉這片海域,很簡單就把他們讓他甩了,然後就不見了。
這段時間,白子建每天都在這附近巡邏的時間都多轉了幾圈,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次遇到這群海盜。
「老大!你看那!那有個東西飄著!」
在船的左前方有個東西飄著,似乎是一個人,抱著一塊木頭浮在水面。
「救人。」
得到白子建的允許,副將才下令救人,但是所有人都非常的警惕。
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遇到,最開始的那次遇到那些假扮落水的賊人,差點給偷襲成功,幸好自身素質過關,沒給假扮落水的賊人弄死。
後來陸續遇到過幾次,有真的,也有假的。
幸好,這次的這個也是真的。
這次是一個皮膚比較黝黑的男人,手掌的繭也非常的厚,應該是個常年在外干體力活的人。
在灌了幾口清水,這個人也醒了。
醒過來后,這人看到這麼多人,第一反應就是警惕的翻身起來,做出了防衛的動作。
白子建走上前,與這個男人對視著。
「你是哪裡人?」
白子建的話讓這個黝黑皮膚的男人露出詫異的神色,似乎聽得懂。
「看你的神情,聽得懂我的話,我是大龍海軍,大將白子建。」
「大龍?大龍!」
黝黑男子激動的站起來。
「青州水軍指揮使,關飛!敢問大龍水軍何時改名為海軍?大將又為何職務?」
「關飛?你是關飛?你不是幾年前海上一戰死了嗎?而且當初因為關飛的死,沿海一帶的海寇變得更加猖狂!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關飛!」
白子建聽到關飛的話,驚訝的看著這皮膚黑曬得黝黑的男人,忍不住驚訝了。
「在下全身上下唯有這一身的傷痕能證明。」
說完,關飛拉開本就破爛的衣裳,露出都是傷疤的上身。
「這些都不能證明,當年青州關飛曾經某個部位受過傷,這事只有當年跟隨他的將士知道,恰好這個將士就是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