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虛心接受,但堅決不改
對待想要陰你的人,你就不能給他機會,不然你就是在慣著他。如果你放過他,他非但不會感激,反而會策劃著再陰你一次。
歷史上無數的事例已經證明,若遇上這種人,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棒子打死。別管他有多少原因,有多大的迫不得已,他既然選擇了做,就得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許昂沒有留手,一出手就廢掉一個對手。
從那人受傷的程度,還有這個年代的醫療技術,且不提醫不醫得好,即便是醫好了,後遺症也非常的嚴重。
估計這位島國武者的手腕會如那些大冬天為了美頂風冒雪的也要做夏天打扮,不露腿不舒服的女生的那樣,以後身上的關節比天氣預報還准。
不身在局中並不會知曉其中的細節,在島國武者揮刀劈向自己的時候,許昂發現對方手裡的倭刀是開了刃的。
也就是說,那把刀是真能殺人。
要是被它砍中,輕則受傷流血,重則丟掉性命。
不只是這個島國武者,再看其他人武器,也全都開了刃,也難怪許昂會不留手。
你們分明是想借著這次機會殺了我,我還跟你們客氣什麼。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許昂不再跟對手玩你來我往。他出手如電,有著絕對手速加持的他充分運用了自己手長的優勢,將對手的手腕一抓一個準。
抓到之後再迅速一擰,咔吧的清脆聲接連響了好幾下,整個世界就熱鬧了。
躺下地上慘叫的幾個島國武者那凄厲的哀嚎響徹整個體育館,讓膽子小的人都嚇得趕緊躲藏起來。就比如曉曉和小清子,她們一反身抱住思思和安茜茜,把小腦袋藏在對方懷裡,當起了鴕鳥。
相比於她們的害怕,思思和安茜茜反倒好奇的伸著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
只可惜她們都位置距離擂台有點遠,並不能瞧得真切。
到了這時候連傑他們發揮了作用,這師兄弟三人一躍上了擂台,對不遠處的安保人員招手:「過來幾個人,幫忙把擂台清理一下。」
縱然擂台嗅得夠寬夠大,卻也經不起幾十號人在上面躺屍。
不清理掉他們,任憑他們躺在擂台上,那也太影響發揮了。而且就這麼島國武者的樣子,淚涕橫流者有之,滿臉鮮血的有之,翻來覆去嚎叫打滾的有之,也太有礙觀瞻了。
儘管身為華夏人並不介意看到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鬼仔出糗,可作為主人的基本素養和基本道德讓連傑他們不能就這麼把對方晾著不管。
幾個安保人員應聲而來,他們作為武夫,莽漢,粗人,也不那麼講究,一人拉著一個島國武者的腿,如拖死狗那樣把這些給他們增加工作量的傢伙拖下了擂台。
至於在這個拖拽的過程中對方是不是會受傷,會不會被造成二次傷害,他們表示:我頭腦簡單,想不到那麼多。你要是覺得我們做得不夠好,那你自己來。
「保安大哥,我們不能這麼粗魯,好歹他們也是國際友人。」
連傑悄悄示意安保人員,有那麼多媒體在場,而且絕大多數還是外媒,我們得注意形象。
比起在一旁看笑話的戰狼和文卓兩個師弟,連傑這位師哥想得比他們多。
「也對哈。」
安保人員們虛心接受,但堅決不改。
拖拽多輕鬆啊,直接上手一抓然後拉著就走。大不了讓他們與地面擦兩下,男人皮粗肉厚的,這也能叫事?
不都說他們是練武的嘛,哪有那麼嬌氣。
連傑看他們這樣,又沒見許昂阻止,也不再多言。
該提醒的他提醒到了,對方不聽他也沒辦法,誰讓他也喜歡這場面呢。
這年頭還那麼多原諒的大度俠,對待島國人,尤其是來找茬的島國人,國人的態度就這樣。
要不是現在是和平年代,上面要求大家和平相處,你看他們能活不。
等到安保人員把擂台上的島國人都清理了下去,許昂對看台上的武者們說道:「好了,礙事的傢伙已經下台了。那麼,下一個是誰?」
問完,許昂一指之前替島國人發聲的暹羅拳手,連聲問道:「是不是你?敢不敢上來與我一戰?你之前不是著急說話嗎,怎麼現在就不急了,不會是害怕了吧?你是害怕了嗎,你真的害怕了嗎,怕你就大膽說出來。」
這傢伙的嘴也太能念叨了。
暹羅拳手很鬱悶,在見識了許昂如何幹掉島國武者之後,他對於自己能戰勝許昂並不抱希望。
除非許昂累了,沒了體力的支撐,暹羅拳手才敢跳出來與許昂對線。
這種事別說會不會發生,就算要發生也不會是現在。
由於與島國武者的戰鬥結束得太快,大家都看明白島國人並沒能消耗許昂的體能,此刻的許昂體力還處在巔峰。這個時候上台去許昂打,沒有過硬的實力島國人就是他們的下場。
暹羅拳手想要苟,想等到最後再偷家,卻不料因為他的多嘴,許昂一開始就盯上了他。
解決完島國人之後,直接就找上了門,根本不給暹羅拳手苟的機會。
被人於眾目睽睽之下這麼說,幾乎是指著鼻子邀戰,暹羅拳手沒有退路,他只能選擇迎戰。
一面從看台往擂台走去,暹羅拳手一面納悶:不都說華夏人謙遜有禮,即使被人挑釁了,他們心裡再不爽都不會直接表露出來。怎麼到了許昂這裡就不一樣了呢?
暹羅拳手沒想明白,許昂為什麼會與他認識的和接觸過的華夏人不一樣,其有仇當場就報的果決與他認知中的華夏人差太多了。
許昂對此很是不屑:「時代是進步的,我們華夏民族也在進步。要知道在整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民族能有華夏民族的包容性,也沒有任何一個民族能如華夏民族那樣容納百川。你以為的我們,你以為的華夏人,都只是你以為。教你一個乖,千萬不要符號化我們華夏民族,更不要固化我們華夏人,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說到很慘兩個字的時候,許昂看那暹羅拳手的目光很不一樣。
他要教對方如何寫一個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