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覺醒青鸞血脈
「小青鳥,你從哪來的?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李長風一邊喂著穀粒一邊自言自語地問道。
還沒等青鳥回答,只聞掃地的韓擒虎說道:
「前輩,這隻大鳥就是一隻普通的大鳥,除了長得好看,其他並沒有什麼,又不是妖獸,你問它,它哪能回答你啊?」
「我當然知道它是普通的大鳥,就是隨口問問不行?」李長風板著臉反問道。
韓擒虎立馬做出投降的手勢,前輩你高興就好!
青鳥一臉懵逼,什麼普通大鳥?我可是元嬰中期的巨妖啊!
不過主人說她是普通大鳥,那就偽裝成普通大鳥吧,免得主人不高興!
「好了,出門溜溜彎,走了,大黃!」李長風朝大黃狗喊道。
「汪汪……」
大黃狗汪汪叫了兩聲,然後主動叼來一條狗鏈子送到李長風手裡,讓李長風拴著它。
青鳥瞧了一眼大黃狗,完全看不上,一頭修為七百年的小妖,還不能讓她正視。
但是仔細一看,青鳥卻吃了一驚,這哪是凡間的土狗,分明就是覺醒了麒麟血脈的神獸啊!
「一隻狗竟然能覺醒麒麟血脈?這怎麼可能?」
青鳥感覺自己九千年的世界觀完全被顛覆了,麒麟血脈是何等高貴的存在?
要知道即便她的祖先太古遺種青鸞,也只是麒麟神獸坐下一個小先鋒。
「汪汪……」
大黃狗見青鳥盯著它,不由汪汪直叫。
青鳥嚇得驚慌失措,雖然大黃狗只是六百年修為,但是高貴的麒麟血脈壓制著她都不敢喘氣。
「大黃,不許欺負小青,以後你們就是夥伴了,知道嗎?」李長風拍了拍大黃的腦袋說道。
「嗚嗚……」
大黃狗發出嗚嗚的叫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而這時,青鳥驚愕的發現,大黃狗體內的麒麟血脈變得更加精純了。
「這是……怎麼回事?」
青鳥一臉驚愕,「這位前輩不僅能削減天劫之氣,而且還能提純血脈?那我要是被他拍幾下腦袋,是不是也能覺醒先祖青鸞血脈?」
青鳥只是太古遺種青鸞的後裔,而且還是那種不知道多少代的後裔,她體內的青鸞血脈已經稀薄的不能再稀薄,所以一直沒能覺醒。
而這也是青鳥一大痛點,她曾嘗試過若干方法,但都沒有成功。
倘若真的能覺醒先祖青鸞血脈,那就算天劫找上門,又有何懼?
「可是主人完全沒有拍她腦袋的意思啊?」
青鳥一臉鬱悶,為什麼都喜歡擼狗?擼鳥不行嗎?
「不行,老娘要化被動為主動,主人不拍我的腦袋,我還能主動去蹭蹭主人嗎?」
青鳥暗暗想道。
接著,只見青鳥伸長脖子,一臉討好的蹭著李長風的臉頰。
李長風莫名的覺得有些舒服,這青鳥的羽毛相當絲滑,只是有些痒痒的,不由拍了拍青鳥的腦袋說道:
「好了,小青,別鬧了!」
小青只覺的自己的腦袋好像開竅了一樣,以前修行中那些不懂的地方也都瞬間明白了。
與此同時,那一直隱藏在她血液之中的青鸞血脈也像被激活了一樣,慢慢蘇醒過來。
「覺醒了?竟然真的覺醒了?」
青鳥感到萬分不可思議,但是體內的變化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覺醒了先祖青鸞血脈。
青鳥只覺的渾身上下像被洗禮了一樣,身上的青色羽毛變的更加純凈,沒有一絲雜色。
而且在她的尾巴,悄悄長出了一根只有青鸞才有的羽毛。
她現在只是剛剛覺醒青鸞血脈,等青鸞血脈壯大之後,全身的羽毛都會蛻變成青鸞獨有的羽毛。
這時,李長風也拴好了狗鏈子,只見他左手牽著大黃狗,右手擎著小青鳥,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優哉游哉的出了竹院。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鳥……」
「右擎蒼……」
「算了,姑且把這隻小青鳥當做蒼鷹,擎鳥實在不順口,而且有點不雅!」
青鳥有種吐血的衝動,她堂堂一個元嬰中期的巨妖,竟然比不上一隻蒼鷹?
這時,樹林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咱們神火宗出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說來聽聽。」另一個雜役好奇問道。
路過的李長風正好聽到這話,不由湊了上去。
只聞剛才那個雜役說道:「聽說咱們神火宗的段長老被人打了。」
「什麼?段長老被人打了?這怎麼可能?他可是金丹境的前輩啊!」
青鳥一臉不屑,小小金丹境,也能被人稱為前輩?
只聞那位雜役好奇問道:「是誰打了段長老?也是金丹境的前輩嗎?」
「要是這樣,這事也就不怪了,怪就怪在打段長老的並不是什麼高手,而是三個練氣二層的記名弟子。」
「什麼?三個練氣二層的記名弟子?這怎麼可能?你沒開玩笑吧?別說練氣二層了,就是練氣九層,也近不了段長老的身啊。」
「所以說奇怪啊!」
李長風聽到之後,也是覺的奇怪,不由好奇問道:「二位,那三位叫什麼?」
聽到李長風的聲音,兩個雜役弟子嚇了一驚,他們剛才談論的太忘我,都沒注意到有人靠近。
短暫驚愕之後,只聞那位知情的雜役說道:「那三位記名弟子分別叫王成、劉哥、還有一個叫劉宋。」
「王成,劉哥?」
李長風覺的這名字有些耳熟,感覺好像在哪聽過,只是究竟在哪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你認識他們?」那個知情的雜役好奇問道。
「不認識。」李長風連忙撇清關係,可別被誤認為是同夥,
「對了,他們三個最後怎麼處置的?毆射門派長老,可不是小罪啊!不會被殺頭了吧?」
「殺頭倒沒有,就是被逐出了宗門。」那個知情的雜役回答道。
李長風微訝,如此大罪只是被住處宗門?這處罰未免太輕了吧?
不過這事還輪到不到他發表意見,門派怎麼處置那是門派的事。
閑聊幾句,李長風借故走了。
也不是有事要忙,就是想遛遛狗,遛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