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番外二我自己的女人
現在這會兒,妖妖才想起算賬來,這男人趕她的時候可是絕情的很,哪怕是假的,她也很不爽。
「我說錯了,以後不要去找別的男人,那些男人都不行。「
不行……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
他這嘴巴還是這麼毒。
「他們萬一被你打死了,多可惜。」
前一秒妖妖還覺得有些開心,結果後面一句話又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我又不是惡霸王,沒事打他們做什麼。」
「萬一他們氣你了,你一出手,就變成一樁喪事了。「
妖妖,「……」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她竟然無話反駁。
「我就不一樣了,我抗打。」
噗~
妖妖笑了,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我又打不過你,說不定是我被你打。」
「我從不打女人,尤其是我自己的女人。」
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句「我自己的女人」,聽到這句話,妖妖心裡立刻漾開了一層浪花。
「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抱過了,親過了,想不承認也不行。」
妖妖,「……」
會不會說話,她怎麼現在就有種想打人的感覺。
只是她的火還沒發出來,就被許澤寒的又一句話澆了下去。
「妖妖,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你願意跟著我嗎?」
他問的小心翼翼,妖妖從沒見過他如此,想起這三年他經歷的,心疼。
「我是個孤兒,從小野生野養的,不會名媛淑女那一套,更不喜歡名門貴族的束縛,如果此刻你還是許家的少爺,或許我才該猶豫。」
許澤寒如今身份不好,可妖妖更是連身份都沒有,兩人不是正好合適嗎?
「還有一件事……」
就是許澤寒對米亦的感情,從在島上,見證過米亦和季靖北之間的默契和堅定之後,他已經放下了。
但放下歸放下,他的心裡始終有個位置是屬於米亦的,那是一種特別的感情,他需要時間,來慢慢消化。
「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大小姐。」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放下,那妖妖也不會覺得許澤寒靠譜了。
「其實我心裡也一直有個人,不算是喜歡,但他在我心裡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那個送你手槍的僱主?」
從來沒聽妖妖說起過感情的事,也沒聽說她身邊有什麼男人,所以許澤寒能想到的只有以前的可能。
上次她說起有人送的時候,神情有些奇怪,所以許澤寒肯定是那個人。
「嗯。」
其實妖妖對那個人不是喜歡,只是單純的敬仰,但在她心裡,這個人確實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本來她可以不說的,現在說出來只是不想許澤寒心裡會有負擔,只有這樣,兩個人的心才是平衡的。
「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你以前的事情,給我說說吧。」
許澤寒拉著她坐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想聽聽她的過去,可妖妖剛一開口,他就後悔了。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農村,因為出生的時候門口來了很多野豬,不停的叫了整夜,所以被他們視為不吉利,就丟在了山上,後來被個路過的人販子撿走了……」
後來輾轉,妖妖被賣去了那些演雜技的,又鬼事神差的,有個人覺得她身段好,可以學點功夫給人做保鏢,就這樣,把她帶走去訓練了。
這樣一訓練就是十年,從此,妖妖就走上了這條路。
為了做飯最好,她參加了很多拳擊比賽,拿了很多獎,一開始被很多人瞧不起,到後來,人人都被她的爆發力震驚。
這一路走來,她過的太辛苦了,許澤寒根本不忍心聽下去。
她今年才二十一歲,卻經歷了這麼多,比起來,他實在是算很幸運了。
「別說了,以後不要再做保鏢了。」抱著她,第一次感受到她小小的身軀是這麼肥單薄。
「現在大小姐對我很好,把我當妹妹,我再也不會過以前那種生活了。」
經歷了這麼多黑暗的事,她依然保存著一顆純凈的心,讓人佩服又心疼。
「以後有我,就算你什麼都不會,也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她點頭,往他懷裡靠了靠。
「其實我還算好的,我記得,當時跟我一起培訓的,還有個女孩子,比我還小,卻比我更努力,更厲害,也更讓人心疼。」
「那她呢?」
「她後來被一個僱主挑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後來的情況如何,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像她們這種職業,死亡或許就在下一秒。
許澤寒很後悔提出要聽她過去的事情,讓氣氛一度低到了零點。
「不要再想那些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有事先讓我上知道嗎?」
鼻子酸酸的,妖妖用力的點頭,心裡淌過一股暖流。
「我也是你的依靠,我什麼都不要你的,只要你的人……」
凝視著妖妖眼裡堅定的目光,許澤寒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一開始淺淺的,先是額頭,再是眼睛,然後鼻子,唇。
許澤寒的唇很涼,吻上她的唇時,她微微顫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刮過他的臉上。
「閉上眼睛。」
他發現,這個女人都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眼睛,他說了以後,她還是睜著眼睛,大大的,看著這雙純凈的眼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麼下手。
可也是這雙眼睛,看的他一身的火。
「你知不知道,接吻的時候,不能一直看著對方。」
「為什麼?」
「因為這會被當成是一種邀請。」
邀請?
「什麼邀請?」
「就是……」
他忽然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妖妖個子小,又輕,許澤寒輕易的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做什麼?」
「告訴你什麼邀請。」
將她放在床上,他欺身壓了下來,妖妖並沒有躲,而是睜著眼睛看著他,她的眼神太過於純凈,讓許澤寒再次停了下來。
「不是讓你閉眼嗎?」
「你不是說要告訴我什麼邀請嗎?我不睜著眼睛怎麼看?」
許澤寒,「……」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他竟無言以對。
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扯著一旁的床單,搭在了她的眼睛上,面對這雙眼睛,他著實下不了手,感覺自己就像是侵犯了一塊乾淨純潔的白玉一般。
遮上眼睛,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