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舌頭也漸漸的開始不聽使喚,慕錦不得不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讓自己不能睡過去,同時周身湧起了陣陣的恐懼。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賤人?」陸俊桀得意的看著她的模樣,笑的越發的猙獰,「你說席厲城要是知道你和我睡在了一起,他還要不要你?」
「真是可惜,咱們結婚的時候我沒睡了你,不過現在也不晚哈哈。」
陸俊桀說著越發的逼近慕錦,原本還算是俊朗的模樣也顯的越來越猥瑣。
「別過來……」
理智喪失之前,慕錦拚命的起身,打碎了桌子上面的檯燈,試圖讓下面的下人聽見動靜。
陸俊桀有些不悅,卻是絲毫不懼的冷哼,「慕錦,你那點小心思沒用,一個下人你覺得我打發不了嗎?你就認命吧!」
慕錦心中冷汗涔涔,面上也有些慌亂,只能裝作鎮定的和他周旋,「陸俊桀,你就不怕席厲城嗎!」
那個男人的名字,果然是讓陸俊桀忌憚的。
他碰慕錦的手有些遲疑,但也僅僅是一秒種就恢復鎮定,冷笑道:「你少拿席厲城壓我,現在他不再等,等咱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又能怎麼樣。」
「他給我帶綠帽子,我也給他帶!」
麻醉藥劑的效果越來越強,慕錦的意識逐漸渙散,唇角已經被咬的滲出絲絲的血痕,即使這樣她依舊倔強的不肯妥協,警惕的看著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
陸俊桀像是看待一個小丑那般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慕錦,不得不說你很堅強,但是我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你就認命吧!」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扯慕錦身上的衣服。
慕錦身上已經使不上來絲毫的力氣,絕望的眼中溢滿了淚水。
「陸俊桀,你敢動她一個試試。」
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低喝,陸俊桀的動作一頓,嚇得頓時大氣都不敢出。
慕錦睜著已經迷茫的雙眼,在看見那個男人來的時候,終究是安穩的陷入了黑暗。
席厲城的神色陰沉的可怕,幾乎瞬間就走到了床上將已經昏迷的慕錦抱在了懷中。
「陸俊桀,這是你自找的。」
他的聲音沁冷,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就直接消失在了房間裡面。
但是陸俊桀卻是遲遲都不敢動,周身像是被汗浸濕了一般的冰涼徹骨。
果然,他大著膽子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席厲城的手下居高臨下的睨看著自己。
「厲,各位兄弟饒了我吧。」
陸俊桀的話還未說完,迎面一陣的拳打腳踢卻是讓他招架不住!
慕錦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熟悉的天花板以後,心中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昏迷之前席厲城趕到,看來自己這次是有驚無險。
她掙扎著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無力的四肢,再看見一邊的下人以後,輕聲問道:「現在是幾點了?」
「太太,已經是晚上7點了。」
她竟然睡了這麼久嗎?
慕錦起身,感覺出來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大礙了,這才慢慢的下床。
下人趕緊走上前扶住她:「太太,您要不要吃點飯,樓下已經弄好了。」
「哦。」慕錦點頭,好一會才猶豫道:「厲先生回來了嗎?」
下人並不知慕錦的意圖,以為是他們小夫妻之間互相訴說思念的意圖,貼心道:「先生已經吃過飯了,現在在書房。」
「先帶我去書房吧。」
席厲城的別墅太大了,如果沒有下人的帶路她是找不到的。
站在書房門口,慕錦過了好一會讓伸手輕輕的敲門。
「叩叩叩——」
三聲音過後,門內響起了席厲城特有的冷厲聲音,「進來。」
那門沉重異常,慕錦廢了好大的力氣才伸手推開。
等到她走到席厲城的面前,身上已經不知不覺的滲出了絲絲的薄汗。
看見她這種略顯滑稽的模樣,席厲城竟忽然覺得剛剛的氣悶消散了很多。
即使這樣,他依舊冷著臉看著她:「你來幹什麼?」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慕錦站在一邊,雙手無意識的攪緊,「我想著回去搬家,沒有想到陸俊桀竟然那麼卑鄙!」
幸好他趕過來的及時,否則她真的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
她去搬家之前就是怕發生什麼意外,所以給席厲城發了一個信息。
原本是想著席厲城會派幾個下人過來,沒有想到他是自己親自過來的。
「嗯。」席厲城收回視線不去看她,說出來的話卻冷若冰霜,「你和他又不是沒有過,幹嘛這麼一副視死如歸?」
「我……」慕錦抬頭,身子抑制不住抖得厲害,「席厲城,你覺得你什麼都知道是嗎?」
她知道席厲城一定是誤會自己和陸俊桀的事情了,但是她倔強的脾氣上來,更是不會解釋。
「慕錦,你想說什麼?」
席厲城抬頭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那模樣看起來無異於將她整個人都凌遲處死了一般的狠厲,「這次的事情,下不為例,別忘了你現在是和誰結婚了。」
他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都已經決定好了和慕錦結婚,她的過去自然不會在乎。
可是當他今天看見慕錦倒在床上,那個男人試圖侵犯慕錦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裏面的煩悶。
席厲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這讓他有些困擾,所以連帶著面色也愈發的陰沉,冷冷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出去,我在忙。」
慕錦沒說話,只一個人轉身離開了。
席厲城這種喜怒無常不分青紅皂白的性子,她真的很討厭!
想到未來還有不知道多長的時間要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慕錦只覺得日子更加的暗無天日。
接下來的幾天,慕錦除了在醫院裡面陪著父親,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去見父親曾經在公司裡面的心腹。
這也許是徒勞,但是她迫切的想要為父親做些什麼。
慕錦知道有時候是自己太急切了,但她沒有辦法。
席厲城自從幫助自己離婚以後,就遲遲的沒有動靜,她一時間也摸不準那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