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兔子發圈
白凌希被燃起來的紅絲絨布嚇了一跳「這是?!」
緊接著羅科在白凌希的驚呼之中,伸手抹去火焰,熄滅的紅絲絨布已經消失不見,在他的掌心之中,靜靜的躺著一朵鮮紅的玫瑰,甚至還帶有一點點晶瑩的露珠。
「哇!——」
「不知這位女士,是否想要收下我的禮物呢?」羅科說著,將玫瑰花遞到白凌希面前。
對方的動作似乎帶有幾分強迫和暗示,白凌希猶豫再三,不好意思拂了容景淮的面子,想到這裡,朝著玫瑰伸出了手。
「羅科,你玩夠了嗎?」
一隻修長的手指抵上白凌希探出的之間,輕柔的覆蓋在掌心之中,隔絕了羅科遞過來的玫瑰。
容景淮的動作出人意料,白凌希驚訝的看過去,從那雙本來飽含著溫情的眼眸之中竟然看到了明顯的不悅之情。
「………容景淮?」
容景淮輕輕的放下白凌希的手。
羅科見狀趕緊說:「抱歉抱歉,開個玩笑嘛。」緊接著話鋒一轉說:「事實證明,你對她果然不是我妄加揣測哦!」
面對容景淮顯得冷淡的神情,羅科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還玩味的對容景淮挑挑眉說:「你竟然會為這樣的事情失態,這可真不像你啊。」
「與你無關。」容景淮別開眼,冷漠的說。
說完以後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太合適,容景淮說完之後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樣子。
兩個人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又聊了幾句舊時的話題,眼看快要到白凌希平日里下班的時間,容景淮提出了離開:
「有機會再說吧,聯繫方式你也有,希希該回家了。」
羅科笑笑,飛快的用英語說了一句話。
容景淮生氣的哪種感覺又來了,過了一會兒他也用英語飛快的回了一句。
白凌希夾在兩人中間聽的是一頭霧水,大概是英語學渣並不可能了解的世界。
到了門口分別的時候,羅科拿出一個裝飾著兔絨的發繩說:「既然玫瑰不能收下,那這份見面禮就當做我剛剛唐突的賠禮吧。」
容景淮和白凌希一起跟羅科道別,離開劇院,走在人潮有些擁擠的大街上。
一手護住白凌希的后腰,一手擋住前面有些亂的行人,防止白凌希被撞到,終於走到一個人不是很多的地方停下。
容景淮有些為難的說:「抱歉,羅科這個人會給人一種不正經的感覺。」
「沒有的事,我覺的羅科很幽默風趣,他表演魔術的水平也很高,非常期待的想下次看見他的新節目。」白凌希摸著發繩上的絨毛說。
這個發繩真的挺和她心意的。
容景淮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白凌希設置的專屬鈴聲忽然響起來,打破了這個顯得有些奇怪的氛圍,她抱歉的說:「醫院可能有急事,我得先回去了。」
容景淮本來有點探出的手又收回去:「那我送你去醫院吧,今天還在家裡吃飯嗎?」
「當然啊,估計也只是急診的病人無法解決吧,我應該處於休假狀態了。」白凌希笑著說:「那我們快點走吧!今晚我想吃松鼠鱖魚。」
「好,我叫廚娘做。」
第二天早上起來,白凌希下樓的時候發現容景淮沒有如往常一樣在看財經日報,而是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不知道經過昨天的魔術表演,你有沒關於這個的理解呢?」容景淮忽然問起關於昨天觀看的表演。
「我感覺……好像有的魔術並不是那麼的神奇,跟我們的視覺有關。」白凌希坐的位置整好可以看到一些「內幕」。
容景淮提出了魔術與心理的說法,白凌希下意識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難道要成為魔術師,必須要先成為心理學大師嗎?」
「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容景淮頓住,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解釋。
「由於是現場表演,而且觀眾的人數眾多,對魔術師把控忍心的要求要更勝於心理學家,在實時表演的舞台上,魔術師要保證自己的每一次對觀眾的引導都切實有效,不能失誤。所以對魔術師而言,不論是表演的技巧還是心理的把握能力,都想要很高的水平。」
「的確是這樣那麼……如果對觀眾的情緒引導不到位,很難讓人覺得精彩。」
白凌希想起羅科對這場表演的講解,說:「他們還要設計複雜的舞台和清靜,需要的只是就不止表演學和心理學了。」
在白凌希看不到的地方,容景淮稍稍後靠在凳子上說:「是的,說魔術與數理化學和刑偵等科目相關的話,並不是誇張的。」
「好厲害呀……」白凌希驚嘆的說。
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對於魔術的驚嘆了,白凌希真的覺得這些魔術師很厲害,要是真的能把這些鑽研通,那得是多少厲害的名家都會出這裡啊。
容景淮好像是知道白凌希在想什麼一樣:「可是,如果魔術師真的能做到這麼多事情,恐怕就沒有他們勝任不了的職業了吧,所以說,許多人將魔術師成為「詭騙師」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白凌希還是第一次聽到「詭騙師」這樣的說法說:「詭騙師?聽起來就像是魔術師在騙人一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不是嗎?」容景淮笑著說,拿過手邊的紅車輕輕的啜飲了一口。
「那裡是事實如此了……魔術師給大家到來了精彩的表演,這是真的!」白凌希另闢角度不贊同的說。
「可他們運用的方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騙術也沒有太大區別吧?」容景淮反問道。
被這句話一堵,白凌希說不來了怎麼解釋著兩個概念了。
容景淮接著說:「魔術師只需要學會運用心理引導、變化盲視和心理強迫等等手法,就可以完成精彩的演出,可是在外界看來,他們似乎是各方面的高手…這不也是一種欺騙嗎?」
「什麼啊…」感覺容景淮說的話在自己的理解上越來越錯,但是沒辦法反駁他,白凌希也不理解這些名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