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中蛇毒。
秦峰半蹲著雙手拿著木棍慢慢靠近,對付毒蛇這種動物,一定要小心謹慎,這是一個耐心活,力量和速度在這種戰鬥中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經驗和耐心。
因為獵殺毒蛇最重要的還是耐心,那就是不能急躁,一旦急躁就容易被對方咬到,毒蛇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被咬到就有了很高的死亡率,除非立即醫治,不然很快就會發作,一旦毒發,那也就意味著死亡,而且毒發的時間非常的快,所以只要不讓自己被咬到,那麼總有機會下手。
響尾蛇的尾巴不斷的顫動,彷彿抖動的篩糠一樣,而它的身體則是S形彎曲,昂著頭死死的盯著秦峰,而秦峰的身形雖然在這條毒蛇面前顯得很巨大,但依舊小心翼翼的對峙著,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並且不斷的左右走動,這條蛇雖然也隨著秦峰不斷變換位置而改變蛇頭的朝向,但總是慢那麼一步,而秦峰就是抓住了這點,看到了一絲機會。
此時這條蛇還沒有轉過頭,秦峰的木棍卻已經重重敲擊了下去,秦峰還是舉到頭頂后重重敲擊了下去,這就代表著巨大的力道和恐怖的速度,只要預判準確,這一棍砸在蛇的頭上或者身體上,那麼不直接砸死它可能讓它失去行動能力,接下來的收尾就很簡單了,但讓秦峰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砸空了!
此時這條響尾蛇靈敏的一擺蛇頭,身體有蛇類的那種特有的靈活妙曼,S形的軀體只是微微一顫,就在沙子上向左邊偏移了那麼一點,而就是因為這一點距離,秦峰的木棍砸在了這條響尾蛇旁邊的沙土上,砸出一個小坑來,而此時這條響尾蛇也凶性打發,「刺溜」的一下如同被吸的麵條一樣,飛速的咬到了秦峰的手上。
正如秦峰一次次告誡觀眾的話,毒蛇攻擊起來的速度,正常人類是無法閃避的,因為實在是太快太快了,肉眼根本捕捉不到這種速度,只有高速攝像機才能捕捉得到,秦峰只是感覺手背一疼,這條眼鏡蛇就縮回了身體,而此時秦峰本能的立即一棍子敲了下去,這次毒蛇沒能閃避的開,直接砸在了它的腦門上。
毒蛇的頭部直接凹陷了下去,這一下就要了它的命,而秦峰砸完還不解恨,又是瘋狂的連砸好幾下,次次重擊,這條響尾蛇的蛇頭已經被秦峰砸的變了形,彷彿一個橡皮泥一樣變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形狀,裡面的肉自然是被砸了個稀巴爛了,而它的身軀雖然還不斷的動,卻是在原地擺動,蛇頭卻是怎麼也動不了,彷彿釘在原地一樣。
這條毒蛇顯然已經死透了,身軀還在動只是神經沒有死掉而已,它的大腦已經完全被秦峰給敲壞了,但此時秦峰卻不在乎這條響尾蛇的死活了,他狠狠的砸了幾次后,就把木棍扔到了旁邊,一屁股坐在了沙土中,開始查看自己手背上的傷口,這可真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秦峰的手背中間被咬到了兩個深坑,這就是毒牙插入的位置。
而深坑周圍則是腫脹的紅色區域,現在腫脹的還不是太明顯,但秦峰知道僅僅幾分鐘后就會立即腫脹起來,響尾蛇的毒在毒蛇中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毒,秦峰非常了解這一點,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能中了這種毒,儘管他很小心,很小心,並且挑選了他自己認為最好的時機來攻擊對方,但還是被對方躲掉,並且反咬了一口。
這一切似乎是做夢,但血淋淋的傷口告訴秦峰這一切都是事實,秦峰現在已經覺得頭部開始有些眩暈了,這也是響尾蛇的蛇毒厲害之處,普通的毒蛇頂多出血,發熱,嘔吐等等,但響尾蛇的蛇毒,卻是麻痹神經的,秦峰此時立即把汗衫扯下來一大段,然後纏在了自己的肘關節後面的胳膊上,秦峰纏的緊緊的,好像要勒死自己。
這種方法是被毒蛇咬后很重要的一個方法,可以最大程度的讓毒蛇減緩擴散速度,原理是讓秦峰的靜脈血管壓迫,減少血液迴流的速度,做完這一切,秦峰又掏出匕首,直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刀劃在了自己的傷口上,秦峰疼的嘶吼一聲,但毒蛇咬的傷口上也已經皮開肉綻,流出了紅黑色的血液,秦峰立即一口吸在了自己的傷口上,開始給自己吸蛇毒。
只要保證口腔沒有出血,就可以用這種方法來排毒,特別是剛被咬的時候,最有用,秦峰忍著痛吸了好幾口蛇毒,血液早就變得鮮紅,但秦峰還是吸了好幾口才罷休,然後秦峰又割下來一塊汗衫,當做繃帶捂在了上面,防止失血過多,做完這一切,秦峰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停在原地喘息,但秦峰知道,這些都是對付普通毒蛇的方法。
如果是響尾蛇,那這些方法頂多只能緩解,延長毒發的時間,想根治根本不可能,不然被咬的人也不會有那麼高的死亡率了,就是因為這種神經性蛇毒,就算排出一部分,剩餘的部分也足以要人的命,秦峰自己很明確的知道這一點,正因為他明確的知道這一點,才知道現在的危險性。
「如果沒有意外,我恐怕是沒命了。」秦峰心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他知道響尾蛇的蛇毒之厲害,厲害到讓響尾蛇這種毒蛇聲名赫赫,普通的野外冒險者聞風喪膽,避之不及,秦峰雖然之前殺過響尾蛇,但那次真的運氣比較好,而這次,顯然是運氣不怎麼好的,秦峰不是專業的殺蛇人,也沒有專業的工具,其實每次殺蛇都有危險存在。
就像車禍一樣,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也不敢說自己百分百不會發生意外,只能說發生意外的幾率比較小,但每天總是無時不刻不在發生車禍,幾率再小,那每個司機也不敢保證開了一輩子車一起車禍也沒有發生過,就算是小車禍也恐怕發生過好幾次,因為常在河邊走,總是要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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