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怎麼掉出來了呢(萬更求收藏)
第208章怎麼掉出來了呢(萬更求收藏)
這做噩夢本是小事,但是如果每天都做同一個夢呢?
而且還不僅僅如此,他還經常聽見有人在夜裡呼喊他的名字,他身旁的妻妾們卻沒有反應,這讓他很是害怕,以至於經常失眠。
現在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也請了些大夫診治卻都不見效,後面還請來了些道士,他們做了些法,可是到了晚上依舊還是做噩夢。
他擔心做噩夢是因為家有厲鬼作祟,糾纏著他,這猶如利劍在喉,每天提心弔膽呀。
「我不僅知道,還能幫你解決。」
見寧震東居然還真是這樣,木寧頓時不鎮定起來。
「那你還不快說。」
護衛頭領呵斥道。
「這就是你們詢問的態度?」
木寧雙手叉腰,一副傲氣的模樣。
剛剛打小爺打的那麼狠,現在求讓居然還敢呵斥小爺,真當小爺是沒脾氣呀。
「還請木小友告示。」
寧震東眼睛微眯,和聲道。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告訴你吧。」木寧眯著一隻眼神秘起來。
他沉默片刻后,大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寧震東一怒,利聲喝道:「好你個木寧,竟然敢戲耍老夫,給我將他拿下。」
「別,別動手,開個玩笑而已,。」木寧見護衛居然又想動手,趕忙說道,見眾人停手再次說道:「你們還真是沒意思,雖然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家先生知道啊。」
「你家先生?」
「是啊,您瞧,那酒樓之上便是我家先生。」
木寧朝著酒樓方向一指。
「嗯?」
寧震東眉頭微鄒,眼睛順著木寧所指的方向望去,見沐白氣定神閑的在那裡喝著茶,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樣。
看見沐白之後,寧震東朝護衛們擺了擺手,抬步朝著閣樓而去。
至於木寧,他絲毫不擔心他跑了,既然已經知道他是木府之人,大不了跑到木府去找人便是。
「便是你指示木寧砸碎我寧家的牌匾的?」
望著面前的沐白,寧震東語氣微冷,甚至帶著些許殺意,對待木寧不同,畢竟他背景不凡,殺不得,但眼前這人搬弄是非,傲慢無禮,若是沒有背景,倒也不是殺不得。
沐白絲毫不理會他們的意思,依舊自顧自的品著手中的茶。
「你好大的膽子!」
「既然敢無視我們老爺,你是想死嗎?」
「老爺,要不要將他拿下?」
……
護衛們見沐白居然無視自己家老爺,頓時怒火衝天,指著沐白罵了起來。
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敢在這橫?
找死不成!
「剛剛是在下言語冒失了,還望先生見諒。」
寧震東見沐白絲毫不被眾人的威脅所影響,再聯想到之前木寧稱其為先生,頓時意識到眼前這人怕是真的不簡單,說不定真的能幫自己解決噩夢之擾。
「倒茶。」
沐白淡淡說了一聲,將杯子放在了桌面上。
沐清雪想去幫沐白倒茶,卻被沐白阻止了。
看到沐白的舉動,寧震東頓時怒不可遏,臉色陰沉的可怕。
對方的舉動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自己親自給他倒茶。
自己堂堂一方富豪,你就算是木寧的先生又怎麼樣?
自己能跟你同做一席便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要我倒茶,你也配?
不過,越是這樣的時候,越是不能動怒。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是寧府之主,還敢如此激怒自己,必然是有所儀仗,他事業能做到這麼大,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雨。
而且,他旁邊這位似乎是沐家三小姐……
堂堂三小姐居然親自給他倒茶,他究竟是何人?
「我需要一個理由。」
寧震東眼睛微眯,緊盯著端坐著的沐白。
對於他的質疑,沐白依舊沒有理會,拿起一塊甜點,一口便將它塞進了嘴裡。
「味道真不錯。」
沐白再次拿起一個甜點塞進嘴裡,忍不住感嘆道。
「你找死,來人,給我將他綁起來,老爺我要親自打斷他的狗腿。」
望著沐白的舉動,寧震東再也忍不住,揮了揮手便準備讓眾人將這個囂張至極的傢伙給拿下。
今日就算同歸於盡也要將眼前這個傢伙教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商家一怒也是保護惹的。
「上啊。」
「誰拿下他重重有賞。」
……
一眾護衛如野狼撲食一般,朝著沐白沖了過去。
他們都忍耐了很久了,早就想教訓眼前這個囂張的人了,此時見沐白終於徹底激怒了寧老爺,個個興奮不已。
木寧心中一驚,暗道不好,沐白應該是不會武功的,被這麼多人圍攻,定是重傷啊,想著便準備去護衛沐白。
「啪!」
一塊玉質令牌從沐白腰間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敲擊聲。
安靜!
本來熱鬧的樓閣剎那間便安靜了下來。
玉牌敲擊地面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悅耳,但是落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卻是異常的沉重。
「都給我住手。」
寧震東趕忙揮了揮手制止了護衛們的行動。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殿下見諒。」
寧震東神色驚恐看著掉落在地面的玉牌,連忙跪倒在地,此時心裡後悔不已,在古代,商人是沒有地位的,甚至倍受歧視。
雖然他是首富,但是在沐白這個候門嫡子面前,還真得小心做人,不然隨時可能被抄家滅族。
「鐺鐺!」
一根根木棍掉落在了地面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護衛們嚇得也紛紛跪倒在地。
一個個如兔子見了老虎一般,渾身顫抖。
好端端的一個先生,怎麼腰間掉了個玉牌,自己家的老爺就撲通一下跪下了呢?
護衛們很是想不通,不過老爺都嚇成了這樣,這個年輕人怕是有背景,自己這些護衛豈不是要遭罪了……
「哎呀,怎麼掉出來了。」
說著,沐白俯身將玉牌再次撿了起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淡淡道:「都弄髒了呢!」
「草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殿下贖罪。」
寧震東身軀猛的一顫,連忙泣聲哀求道,見沐白依舊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甜點,他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
「草民願意獻上黃金萬兩還望世子殿下寬恕草民的無禮。」
說著他,他朝一個護衛揮了揮手,那護衛出去片刻,便取來了一個箱子,裡面裝滿了黃金,看上去極為炫目。
黃金與銀子的比例每個朝代都是不同的,唐國建朝之後,採取了十進位,也就是說黃金萬兩對於十萬兩白銀,這足夠數千戶人家一年的開銷了。
沐白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整理了衣袖站了起來,雙手被在身後,看向跪下地上的寧震東,淡淡道:「剛剛就是你嘮嘮著要砍本世子的腿嗎?」
「草民不敢,草民實在不知是殿下駕臨呀。」
寧震東渾身一哆嗦,謀害當朝候門世子的罪名他的當代不起,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大罪。
身後一眾護衛更是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喘,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是位世子。
「不知?本想與你結交一番,順便為你看看你的病症,既然你如此不配合,那本世子就告辭了。」
沐白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閣樓外走去。
「世子殿下別忙走,是草民魯莽了,草民已吩咐下人備好了酒宴,還請世子殿下移步。」
經驗老道的寧震東瞬間便明白了沐白的意識,這位秦府三少居然是來結交自己的,這可是候門啊,候門一旦真正站出來,誰人敢惹。
至於沐白說的為他診治,這在他看來完全是扯淡,你見過哪個候門子弟去學習醫術道術的?
沐白停住腳步。
「你是否不相信本世子能夠幫你解決府中怪事?」沐白也不轉頭,淡淡道。
「草民不敢。」
寧震東瞳孔一縮,沒想到眼前這位世子既然如此厲害,竟能揣度人心,猶豫片刻,不敢胡亂言語。
「你家那牌匾並非紫檀柳木所制,而是雪心木所制,雪心木本身並無不妥,反而對人體有提神之效。」
「但你手中所帶寶玉乃血蜜詭石所制,兩者相交便造成了你夜夜失眠,入睡便做噩夢的現象。」
「你摘下玉戒后,調養幾日便可恢復如初了。」
沐白淡淡道。
「原來如此……」
寧震東目瞪口呆看向手中玉制戒指,發現確實有些異樣,做噩夢確實是在帶上這戒指之後發生的。
他連忙將其摘了下來,扔在了一旁。
「多謝世子殿下指點,殿下果然如傳聞之中一樣,博學多才見識高遠,草民心服口服。」
寧震東朝著沐白再次一拜。
自己剛剛居然還誤解了世子殿下,而且還不相信他,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既然你已知錯,此事便到此為止。」
沐白擺了擺手,不悲不喜,似乎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一般,隨意道:「本世子最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若是你府上有何首烏可願賣於本世子些?」
「世子殿下說的哪裡的話,草民府上確實有些何首烏,這便給世子殿下送上門去。」
寧震東心中一喜,何首烏固然珍貴,但哪裡有攀上世子殿下這高枝重要。
看著寧震東的表現,木寧心中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先生真乃神人也,不菲吹灰之力便讓寧府乖乖獻上何首烏,而且以後怕是會言聽計從啊。
沐清雪也是一雙美瞳閃爍,眼中竟是吃驚之色。
「即是如此,那就有勞了,府上還有些事,酒席就免了吧。」
沐白微微點頭,說完,大步朝著酒樓外走去。
見沐白離去,沐清雪和木寧趕忙跟了上去。
「恭送世子殿下。」
寧震東對著沐白離去的背影,恭敬一禮。
「如果有人知道你手指的戒指材質,又特別給你配上新牌匾,那麼此人用意怕是不純哪。」
門外沐白的聲音再次傳來,隨著腳步聲漸漸消失。
寧震東卻陷入了深思。
……
「什麼情況,這人居然如此雲淡風輕的走了出來?」
「是啊,我剛剛還聽見說要砍他的腿來著。」
「哇,好帥啊!」
……
街道旁一群看熱鬧的人們吃驚的議論著,還有幾個未出家的小姑娘一臉花痴的看著沐白嘶吼著心中的喜歡之情。
驚的沐白頓時加快了幾分回府的腳步。
「老爺,不知,剛剛那位世子,究竟是哪位世子?」
護衛隊長驚疑不定問道。
雖然沐白人都已經走了,但他還沒有緩過來,南城什麼時候有了位世子爺了?
「北涼之地的未來主人,北涼王之子。」
他也沒有想到秦府的那位世子居然不似傳聞中的那樣廢材,反而有一方之主的氣質。
將來極有可能繼承秦家王位,統領萬軍,鎮守北涼。
「什麼!北涼世子。」
「可……可是那位不是個書獃子,怎麼可能如此……」
這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剛剛那位儀態風姿絕對是頂尖的,怎麼可能會是個獃子。
護衛隊長忍不住幾乎道,話還沒說完便被飛來的一巴掌閃飛在地。
「閉嘴!」
寧震東大聲呵斥道:「也看看這是什麼地,世子殿下豈是你能胡亂議論的?」
「是是是!」
護衛隊長被嚇了一跳,趕忙稱是,回想起剛剛的談論不驚背脊發涼,如果被有心之人傳出去,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那……門口的那牌匾,咱們要不要檢查一下?」
護衛隊長恭敬的問道。
「檢查個屁,世子殿下一言九鼎,需要檢查嗎?」
「叫幾個人去打掃了。」
寧震東站在原地,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沉默片刻后。
「去將門口的牌匾打掃乾淨送到店鋪去,將那裡的店鋪老闆給我拿下,我有些事要親自問問他。」
說完,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疾步朝著府內而去。
……
「先生,剛剛您簡直太帥了。」
木寧一臉興趣道。
他一直以為只有在戰場之上大殺四方,才是帥,今天看見沐白的做風之後,他頓時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懷疑了。
原來不動聲色間,便讓敵人聞風喪膽,四方臣服,這個似乎更加的威風,想著,他的心裡不驚漸漸樹立了一個理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