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哦?足球?
來到「聚仙居」,隨意的點了幾個下酒菜,張雷他們「滋。。。滋。。」的喝了起來,從天南海北侃到犄角衚衕,胡扯著「哎。聽說了沒有?電視報紙都報了,今天晚上在我們T市就能觀測到一場小型流星雨,今天晚上教學樓天台上肯定熱鬧死了,有一起去的不?」毛驢睜著一副三角眼,左右瞄著。
「啥啊?毛流行雨,你小女孩啊?有啥希奇的,看那不如看煙花。切!~」鹹魚很不給面子的頂了回去。
「就是,就是,有什麼看的。有那時間啊,去圖書館看那些清醇的,成熟的各色mei女不比那什麼雨強的多多啊??恩,是吧,雷少。」瘋子頂著通紅的小臉,探到張雷眼前。
張雷掃了眼,道:「遠點,把你鼻孔挖挖好不。留著拌飯啊?」
「嘔,你要噁心死我們啊?吃東西你說這麼噁心。哎,你沒救了,不怪這一年來沒一個女生多看你一眼,誰要多看你一眼,那是對眼睛最直接的侮辱」小鹹魚扯脖子吼到。
幾兄弟胡扯著,總算喝的差不多了,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寢室。
「那個,晚上兄弟有個小約,先出去一趟,就不陪各位哥哥了,見諒。」毛驢說完轉身就躥了出去。
小鹹魚瞪著大眼睛,傻傻的看著來回晃蕩的那扇破門。「我說他***今天在酒桌上這酒鬼咋一勁的服軟呢,原來留著jing神去看星星了,我呸。還有約呢,看不上說謊的人,大夥說是吧」
看到其餘的人都轉頭看他了,小鹹魚縮縮脖子,道「別這麼看著我,我會害羞滴。我才不曉得流星有啥看頭。你們去吧,我看門,你們去吧。。。」
「對,才不去呢,有什麼看頭,不就是天台上去了幾個,不,十多個看的過眼的女生么,這點小小的you惑哥們直接免疫,不去,去了是沒骨氣,跟聞到腥味的貓似的」瘋子大義凜然的挺xiong說到,就在大家暗自點頭,心裡讚歎他那股子不為女色所動的氣節時,這傢伙又冒了句「我出去買點東西,沒突事件幾分就回來。」轉身,netg刺,漂移,人沒了。
「什麼人啊,真是的,編這麼爛的理由。老大,他們回來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們,嘴上說的和行動也不一致啊?哎,剛剛想起來,我也有點事,老大,走了啊!~」小鹹魚也閃人了。
呵呵,張雷搖頭笑笑,這群小活寶,一會在天台上都能碰面,看他們還怎麼圓全了這些借口。
坐在床邊上,張雷探頭看了看夜晚的校園,路旁兩條路燈,昏黃的燈光灑在路面,三三兩兩的學生匆匆走過,看著看著,張雷心頭湧起一絲好似路燈般昏暗的情緒,沒來由的鬧心起來,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未來似乎抓不住,沒有方向的飄蕩,幽靈一般的未來。。。
鬱悶著,張雷起身穿上運動鞋,抓起衣服,閑逛著走到路燈下,感受著那份更加強烈的空虛。
就這麼漫無目標的走著,很安靜。只有在沒人時候,張雷才褪下面具,偽裝,好比被遺棄的流浪貓一樣的,體驗著那份孤寂。
隨意走著,等張雷現四周光線暗了,沒路燈了才緩過神來,自己不知不覺的閑溜,走到T大的「楓葉林」了,這裡很安靜,一些小情侶總喜歡往這裡鑽,因為安靜,因為偏僻。所以又叫「鴛鴦林」。
走這裡來了,別攪了別人的好事,張雷想著,轉身往旁邊寬敞的空地走去,就這麼低頭走著。突然聽到嘈雜的尖角,歡呼,因為距離遠,傳過來不是那麼清楚,不過也能想到傳來聲音那裡有多熱鬧。
抬頭看了看。流星雨,三三兩兩的流星象螢火蟲一樣,轉眼沒了,又出現。看的張雷一陣眼花。欣賞不了這麼星隕如雨的場景,很浪漫,就是沒心情罷了,就象一個人去情侶餐廳吃飯一樣,格格不入。
「撲通」就在張雷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掉下一排球大小的石頭,卻激起很強的一股氣流,帶動著四周的灰塵,瀰漫著。
草,啥B玩意啊?怎麼沒把大哥這口氣憋肚裡嗆死,張雷恨恨的想著,等灰塵慢慢散盡,張雷小心翼翼的mo索前進,好比排雷般,貓腰小步挪動著,還真怕那石頭再跳起yao他一口一般。
嗎的,還真是塊石頭,閃著熒光的石頭,看著裡面似乎有液體流動。眼花??張雷腦子有了幾秒鐘的短路。拿回去研究研究?但馬上他又否決掉這個想法,***,老子也不是地質學家,玩什麼石頭啊。平靜了一下,越看這石頭越來氣,死不死的你掉老子眼前,嚇我一大蹦,你niang的捏碎你,踢爆你!!!
張雷揚起右腳,踢了一下,很輕的一下,{問為什麼很輕啊?讀者大大,你也被石頭搞糊塗了,你嘗試過用自己的肉腳狠狠的踢一塊大石頭么。嘿嘿]嗖,石頭飛了,呈直線狀飛了出去。媽!!!~這什麼?氫氣球也不會這麼輕輕一踢的就飛了吧。張雷把眼睛瞪的比平時大兩倍,嘴張的能塞進個燈泡[彪哥塞過,看過馬大帥的都知道有多大]直接傻掉,什麼,什麼什麼B玩意這是。正想著呢,那石頭,咣的撞在不遠的樹榦上。又嗖的彈了回來,直奔張雷面門而來,來不及躲閃的張雷被撞個正著,撲的一聲,沒掉下來,直接掛在頭上。
上蒼,你玩我呢?石頭?哦?足球?嗎B的啥球也不該這麼有彈力吧。撞回來砸頭上,不痛不癢。就跟粘層塑料布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不掉了?沾上了?張雷一想到這,激冷一下,忙伸手去扯去拽,可這塊頑固的小石頭就象和他耗上了一樣,拽不掉,摳不下,比年糕還黏的粘著,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