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熱炕頭
「好你個老小子!虧你平時裝得人五人六的,什麼不為女色所動,怕是女色不夠色吧?夜色籠罩之下,你不也是狼性顯現了!」張雷嘿了一聲,想去嚇嚇他,又覺不妥,哪有大伯去打擾弟妹親熱的,罷,等你回舍再審你也不遲。
張雷漸漸習慣了這種彷彿能感知一切的奇妙感覺。回到寢室,那幾個傢伙還沒有回來,張雷伸伸懶腰,和衣躺在了netg上。一切彷彿都那麼不真實,一場流星雨竟給自己帶來了如此奇妙的能力,也不知是福是禍!現實社會能容得下自己這身怪異恐怖的能力嗎?從剛開始的興奮,到現在開始認真思考起這樁非人力所能辦到的事情。古人有雲;財不露白!事同此理,這身能力不到萬不得已時,堅決不得輕易示人的。不然,不知要惹來多少的麻煩。事情一旦想通了,張雷這沒心沒肺的東西,便蹺起了二郞腿,哼起了小調,細細回味著六識姊妹不同的美!「想我何時能與君共枕眠?」不覺間竟唱了出來。
「老大,怎麼開始春了?想著與哪個mei女同眠呢?」聽著這聲音,不是那頭驢又是誰?
張雷騰地坐起身來,雙眼眨也不眨地望著荗寓,只見這小子一臉的春意還未消退,jing神頭卻是十足。
「老大,你這是什麼眼神?幹嘛那麼飢ke地看著我?你不是要跟我同眠吧?」荗寓唱作俱佳地雙手環xiong,「老大,你有那啫好,小弟我沒有呀,你可不可以去找別人。壯壯,小鹹魚都能捨身成全你的!」
「嗯!看樣子,弟妹給你滋潤的不錯呀,小樣,眉目含春呀!羨慕!羨慕!」
張雷半笑不笑的看著驢,滿臉的曖昧。
「老大,你、你說啥?」毛驢話都不利落了,結巴起來。
「小樣,在你老大面前,還想瞞過去,那是沒門的!國家的政策你是明白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實招來!弟妹是哪的人呀?你怎麼把人家清清白白的一個小姑娘給禍禍的?」
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毛驢又恢復了嘻皮笑臉樣「老大,小弟自認為事情做得是天衣無縫,你老人家是怎麼現的?」
「你說你哪那些廢話?你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了。快說你的事吧!別惹得我不耐煩收拾你,找不自在!」
「土匪!」毛肪小聲嘀咕著,就怕被張雷給聽去了,卻殊不知現在的張雷已非昨日的吳下阿蒙。
張雷自是把毛驢的小小抱怨聽在耳里了,抬起半邊眉毛瞅著毛驢動了動。
「我說,我說不還不行嘛!真是的,警察要都有你這能耐,犯人全掏老底了,哪還有得著刑訊逼供了。她是我剛才才認識的,」頓了頓,見張雷只是又動了動眉毛,便又接著說「剛才我不是去天台看流星雨去了嘛,人挺多的,可她就看見我了,我也就看見她了,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怎麼這麼俗呢?忒俗了!都什麼年代了還興一見鍾情,俗!來,驢,過來哥這裡,讓哥好好看看你,怎麼咱哥們處了這麼長時間,咱咋就沒現你哪點吸引人了呢?」
「你懂啥?你懂得啥叫男人的氣度?咋叫男人的魅力?qing瓜蛋了,懂得個屁?」毛驢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
「哦!」張雷怪叫一聲「驢呀,你也忒不講究了,才見面就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給就地正法了,那叫啥氣度,還魅力呢,我呸!你霉的霉還差不多!」
「老大,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叫人生得意須盡歡,莫叫金樽空對月!」毛驢也拽了一把。
「驢呀,好歹咱也在這學校里混了一年有餘了,咋不見你之前跟咱弟妹對對眼呀?」
「這大概就叫時機未到吧,現在一場流星雨給俺帶來了好時機呀?唉,啥也別說了,時也命也!」毛驢右手撥了撥額前的頭,繼而,一臉哀凄地趴在張雷肩頭「老大呀,你就說說吧,為啥兄弟的命就要這麼苦呢?」
「好了,你小子裝什麼,剛剛泄完獸yu,一臉的相,還敢跟我這五個打一個的人訴苦?你自己說說,你什麼意思吧?」
「嘿嘿,老大,兄弟我絕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兄弟同ju這麼多年,還不都這樣嗎?」
「那你小子,嚎什麼喪?」
「老大,你是不知道呀,夏林呀,人家已經大四了,」毛驢看張雷一臉不解,忙補充「夏林也就是咱媳婦!」
」「停!不是咱媳婦?記住了!咱兄弟啥都可以共享,就這媳婦,當哥哥的不能要!」「「口誤!我媳婦!***,誰說要分你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夏林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了,想你兄弟,老婆孩子熱炕頭才剛過上好日子,立馬就要被打回原形,你說我以後可咋整?」毛驢一臉的寂落。
張雷聳聳肩,道:「兄弟,別想太多,起碼你還有我們呢!混完兩年後是啥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你要是我這情況,你還活不活了,人啊,活著就奔個目標,象我,根本就不知道以後的路有多坎坷,崎嶇,怎麼了?你還讓大哥去自殺啊?」
兄弟倆坐在netg上聊著,鹹魚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老大,毛驢,好在你們都在,快去看看,瘋子被姜東拉去了。在天台瘋子和他頂了幾句嘴,這不?召集一群人要收拾瘋子,跟著過去了,我回來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