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唯有顧禮揚不可以
「爸爸,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阮清看著自己的父親,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阮易陽的嘴裡說出來的。「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爸爸,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您讓我嫁給禮揚的。」阮清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那是因為我並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清清,我同意你嫁給顧禮揚的原因是因為你當時說你懷孕了,有了顧禮揚的孩子了。為了你的名譽,我硬生生逼著楚楚和禮揚分開。」阮易陽說著,眼神變得十分銳利。
「清清,你應該知道禮揚和你姐姐已經訂了婚了,也領過結婚證了。現在他們並沒有離婚,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阮易陽看到小女兒臉上不甘心的神色,冷哼了一句說:「要是你憑本事得來的,我什麼都不說。可是現在呢?你為了嫁給顧禮揚,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你讓阮家的聲譽徹底消失,成了整個榮市的笑話,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讓阮家成為整個榮市的笑話?」阮清看著自己的父親就像看著瘋子一樣,從李蘭香的身後走出來,伸出手指指著自己問:「爸爸,讓阮家在整個榮市沒有臉面的不是我,可是阮楚!」
「你姐姐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有著顧禮揚幫忙洗白早就沒事了。可是你呢,利用楚楚和禮揚訂婚的機會居然做出那樣的假象,沒有孩子還哄騙所有人說你自己有了顧禮揚的孩子嗎你讓其他人怎麼面對?」阮易陽額角上的青筋暴起,他也是今天從顧禮揚那裡得知阮清做的事情。
聽到顧禮揚說那些話的時候,阮易陽本事拒絕相信的,可是顧禮揚手裡掌握著確切的證據由不得他不相信。
更加重要的是,楚陽國際是自己留給楚楚的產業,現在居然已經快被這對母女給掏空了。想到這裡,阮易陽的眼神更冷了。
李蘭香每次看到這樣的阮易陽就有些擔心,不斷的猜測阮易陽到底知道了多少。
「爸爸,不管怎麼說,顧禮揚就是我憑本事得來的,你要是真的心疼姐姐就應該讓姐姐帶著她的野種遠遠的離開榮市,再也不要回來了。」阮清因為顧禮揚態度的轉變,開始放棄了自己乖乖女的形象。
「你說什麼?」阮易陽真的無法相信,那兩個字居然是從自己一直認為是孝順單純的小女兒的嘴裡說出來的。
「我說讓您勸姐姐離開榮市,省的丟人現臉絲毫不客氣的開口諷刺阮楚:「您說我讓阮家在榮市丟臉,可我有阮楚過分嗎?婚內出軌的是我嗎?搶了小姑子老公的人是我嗎?」
阮易陽聽著阮清的話,臉色瞬間更黑了,直接呵斥阮清:「住嘴!」
「你是不敢讓我說了嗎?」阮清諷刺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您就偏疼阮楚那個賤人。您的眼裡什麼時候容下過我和媽媽?」
「楚楚有的你都有,我甚至還逼著楚楚放棄顧禮揚成全你,可是你呢?你姐姐為你做了多少?你又為她做了多少?」
「那是她應該的!」
「啪!」阮易陽反手就是一耳光,氣的渾身發抖的看著自己這個死都不知道悔改的小女兒。
「老公!」
李蘭香和阮清都沒有反應過來,或者可以說兩個人都不相信這個事實。阮易陽的力道不大,到底還是心疼女兒。只是阮清保養的好,皮膚也嬌嫩,一巴掌下去,阮清的臉迅速漲紅起來。
「您居然打我?」阮清捂著自己的臉,眼睛里充滿淚水控訴自己的父親:「你憑什麼打我?」
阮易陽本來對於自己的舉動有些後悔,此刻聽了阮清的話之後,後悔的心情變淡了,看著阮清說:「養子不教父之過,你成為這個樣子和我又脫不開的關係。以前是由你的母親教育你,從今天開始由我教育。」
「哈哈哈哈!」
阮清大笑幾聲,看著自己的父親幾乎笑出來眼淚:「從今天開始教育我,二十多年了,你沒有管過我,憑什麼現在管我。既然你一開始沒有管我,又憑什麼現在管我?我不需要!」
「清清!」
阮易陽看著女兒瘋狂的神色,緩和下自己的表情說:「我知道你對於爸爸……」
「你住嘴!」阮清看著自己的父親,臉上充滿了諷刺的表情:「你說你公平,你對阮楚和我都一樣,沒有,才沒有,什麼都沒有!」
「楚陽國際是阮楚的,秦珂凡是阮楚的,憑什麼顧禮揚也是阮楚的?」
「憑顧禮揚就是陸遠瀟,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你就算嫁給顧禮揚也不會幸福。」阮易陽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阮清瘋狂又震驚的神色,臉上露出來一絲疲憊勸慰道:「清清,你就聽爸爸的,你現在只是和顧禮揚訂婚了,沒有結婚,一切都還可以回頭……」
「你騙我!」阮清搖搖頭說:「你騙我,顧禮揚是顧企山的兒子,陸遠瀟一個寒門子弟怎麼可能會是顧禮揚?」
「我沒有騙你!」阮易陽看著李蘭香說:「你當時也是見過陸遠瀟的,就沒有一丁點懷疑?」
「我……」
李蘭香早就忘了陸遠瀟到底長什麼模樣,現在整個人還處於震驚中看著阮清痛苦的神色,李蘭香也說:「老公,是不是你弄錯了?陸遠瀟的家境和顧禮揚的家境比起來,錯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我也希望自己是錯的,可是沒有錯。所以,清清必須和顧禮揚退婚,幸好清清沒有真的懷孕,要不然……」
「不行!」
阮易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阮清激烈的反對聲音頓時沉下臉說:「你還想做什麼?」
「顧禮揚是我得,誰也奪不走!」阮清像瘋魔了一樣,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的重複:「顧禮揚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清清!」阮易陽看著自己的女兒,皺皺眉頭強行壓制住自己的脾氣說:「不要任性!」
「我不聽,我不聽!什麼都可以是阮楚的,唯有顧禮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