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痛痛飛走了
遠在顧家別墅的阮楚正在給佑佑削著蘋果吃,結果水果刀一轉削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嘶!」阮楚發出一聲痛呼,緊接著,被削到的手指很亂的流血。正在旁邊看著的佑佑緊張的叫了一句:「媽媽!」
所有人頓時順著佑佑的聲音看了過來,顧禮揚看到阮楚手指的嫣紅之後,抱著阮楚就去了卧室,踢開門,拿出醫藥箱為阮楚包紮傷口。
猝不及防的被顧禮揚當著顧企山夫婦的面直接抱進了卧室,阮楚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卧室了。
滿臉羞紅的看著顧禮揚說:「你這都是做了什麼呀,伯父伯母還看著呢!」
「什麼?」顧禮揚抬頭看到滿臉嬌紅的阮楚,責怪道:「你都受傷了,還考慮這些做什麼?累不累?」
「我……」
「噓!」顧禮揚豎起一根手指在阮楚的嘴邊,低下頭看著阮清認真的說:「楚楚,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佑佑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一個孩子,太孤單了!」
「這……」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顧禮揚一邊說話,一邊幫阮楚包紮傷口。
「你也……」
阮楚被堵得沒話說,不滿的看著顧禮揚說:「那你…也得在伯父伯母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啊,佑佑還在那裡呢!」
「媽媽,佑佑在這裡。」
阮楚的話音剛落,房間里響起佑佑奶聲奶氣的聲音,阮楚和顧禮揚面面相覷,這孩子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佑佑?」阮楚伸出一隻手推開顧禮揚的臉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佑佑一直都在啊!」佑佑委屈的看著阮楚,小跑步上前來到阮楚的身邊一臉心疼的說:「媽媽,痛不痛?」
「不痛,沒事的!」阮楚伸手摸摸佑佑的腦袋,佑佑樂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可是看到阮楚那隻被裹成粽子的手,佑佑的臉上又浮現出自責的表情。
「如果不是佑佑非要吃蘋果,媽媽也不會被傷到,都是佑佑的錯。」佑佑低下頭,圓圓的小臉上儘是傷心。都是自己的錯,已經是男子漢了。不應該再對母親撒嬌了,可是佑佑看著自己的母親,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渴望能夠被媽媽多抱一次,多疼愛一次。
阮楚怎麼能夠看不懂佑佑眼睛里的期待,雖說佑佑比著同齡要成熟,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因此,阮楚看著兒子揉揉他的腦袋說:「怎麼能這麼說呢?佑佑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你這麼說,媽媽是會傷心的。」
「不要媽媽傷心,佑佑不這麼說了。」佑佑抬起小腦袋,看著阮楚包成粽子的手指,輕輕的吹了幾下說:「痛痛飛走了,痛痛飛走了!」
阮楚看著兒子的動作,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熨帖了,伸手將佑佑攬在懷裡安慰著。
顧禮揚看著佑佑佔據了自己的位置,冷眼看了一會母子情深的兩人,伸手分開兩人,將阮楚推到自己的身後,看著兒子奇怪的眼神,毫不客氣的說:「沒看到你媽媽受傷了,別碰到傷口了。」
佑佑很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佑佑有很小心的啦!」
「你是男孩子,不準撒嬌!」顧禮揚看到自己的兒子撒嬌,第一個不同意。開玩笑,這一個撒嬌就能夠把楚楚的注意力全部拉走了。嚴重影響夫妻感情,熊孩子什麼的果然是意外。
教訓完佑佑,顧禮揚轉頭看著阮楚,聲音立即變得溫柔似水:「好好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阮楚也是皺著眉頭說:「我很小心了,沒想到……」
阮楚說著有些擔憂的看著顧禮揚:「我很久沒有見過我父親了,要不什麼今天回去看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心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重。
「行,今天過去看看,順便把應該解決的事情給處理了。」顧禮揚點頭同意,他知道阮楚放心不下自己的父親,畢竟二十多年了,阮易陽除了拆散自己和楚楚之外,對阮楚卻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更多的時候還是十分維護自己的女兒,只是很多時候不明是非而已。
「帶著佑佑去嗎?」阮楚看看佑佑,有些猶豫。
「下次吧!」顧禮揚沒有同意,誰知道這次還會遇到什麼事情。佑佑還小,還是先待在顧家比較妥當一些。
「也行吧!」阮楚說的很猶豫,她知道父親其實是有些想見佑佑的。
「先把阮清的事情解決好了,佑佑的安全才有保障。」顧禮揚解釋完,帶著狐狸一樣的笑容看向佑佑:「佑佑,你想不想要弟弟?」
「想!」佑佑很堅定的點點頭,然後看著顧禮揚猶豫的問:「可是爸爸,我能不能先要一個妹妹?」
「可以,想要幾個就有幾個。」顧禮揚點點頭,同意了佑佑的要求。
「顧禮揚……」
阮楚低聲叫了一句,這個人怎麼能夠跟孩子這麼說話?怎麼可以誤導佑佑?
「那佑佑以後就要一個人睡覺了,明白嗎?」顧禮揚不理會阮楚,接著忽悠自己的兒子。只是在阮楚動手的時候,任由她用小手在腰間擰來轉去,反正跟撓痒痒一樣。
「為什麼?」佑佑不明白了,為什麼想要弟弟和妹妹就要一個人睡覺?人家還是個孩子,想要媽媽陪著!
「因為佑佑在這裡,弟弟妹妹不好意思來。」顧禮揚說的斬釘截鐵,阮楚卻是羞紅了整張臉。
佑佑看著自己的父親,低下腦袋想了一會才委屈的說:「好吧,佑佑就把媽媽借給弟弟妹妹一會。」
「乖!」顧禮揚看到終於搞定了自己的兒子,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終於沒有人和我搶老婆了!
看著顧禮揚臉上「陰險」的笑容,阮楚已經徹底放棄治療。這個人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坑,真是芝麻餡包子,還是外白裡面的芝麻餡包子,也就是俗稱的腹黑!
不理會顧禮揚,阮楚帶著佑佑下樓邊走便問這一段時間的情況,聽著佑佑的童言童語,阮楚的心平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