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袁世凱（二十一）
「你看我還有回頭是岸的可能性么？」『南俠』葉主歸一臉冷笑，這冷笑，笑的黃飛鴻袁世凱胡振宇皆是感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絲絲的寒意，沒錯確實沒有任何可能性回頭了，這『南俠』犯下的案子可以說在當時的大清造成了極大的影響，現在看來只不過是區區的上海一地的知府衙門在行動，其實美國領事，法國領事，還有英國領事已經向大清朝廷開始發難，『鬼子六』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鬼子六』組建大清的『北洋水師』在急，沒時間去理會這些個『小事兒』，不過，今天公共租界的巡捕還有法租界的巡捕都到齊了，說實在這是在給胡雪岩面子，所有巡捕房的警察都在外面等著，要不是沒有胡雪岩和洋人正做著天價的買賣，誰管你個上海局長的面子，更何況是府上的少公子，所有巡捕房的警察恨不得直接衝進來一頓亂搶掃射就完事兒了，回去直接結案連審訊都時間都省下了。
「這樣吧，『拳腳雙絕』的小子你不是號稱『拳腳雙絕』么？咱們倆比試比試，如果我葉主歸輸了，我聽候你的發落，你隨便怎麼處置，如果你輸了，『採花賊』我葉主歸交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這話從葉主歸的嘴裡面說出來，說白了已經就是在為自己的退路找條路了，其實，放在往常就是不用比試，老前輩已經打算浪子回頭，黃飛鴻又於心不忍，這事情簡單的很，身子一側讓出一條路來就可以放葉主歸過去，可是這『南俠』犯下的罪行實在令人沒法給他一條生路，即使，這黃飛鴻有心可是今天這陣仗也沒有可能實現的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南俠』葉主歸決定棄車保帥的原因，把這小小的『採花賊』交給黃飛鴻他們，然後自己超然世外，這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十惡不赦的是這『採花賊』。
「呵呵，前輩竟然這麼說了，飛鴻答應便是。」黃飛鴻右臂高高揚起，左手平攤胸前，腳下四平馬穩如泰山，黃飛鴻便是擺出了一副殊死搏鬥的架勢，見到黃飛鴻發起了這樣的攻擊架勢，胡振宇和袁世凱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向後退了幾步，兩個人都是人精，懲惡揚善是他們的人生信條，但是，保存自己才是上策也是胡振宇這樣人知道的道理，如果不能保存自己何談懲惡揚善。最主要的是給黃飛鴻騰出點地方來。好讓黃師傅沒有後顧之憂決戰。
「請了。」『南俠』葉主歸行了一個抱拳禮，這是老一輩的國術大師在殊死搏鬥之前，必然選用的客套，接下來別管咱倆是死是活，但是這抱拳拱手的禮節還是要保持的，緊接著『南俠』葉主歸雙手機同時向前攤開。雙腳跨立而站，這也是『詠春拳』攻擊時的前奏。
「『永春』葉主歸。」葉主歸這低沉的聲音，能夠洞穿人的心肺，這就是一個國術大師修鍊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會有的氣勢，這樣的威懾力在黃飛鴻的以往對的對戰中是從未有過，今天對面站著的『南俠』葉主歸，黃飛鴻依稀能夠感覺的到，沒錯這就是『詠春拳』一代宗師可無人可敵的氣勢。
『南俠』葉主歸如閃電般的衝擊向黃飛鴻，一頓爆拳攻便是向黃飛鴻，黃飛鴻左腳虛晃，右腳如暴雨般回擊了過去，『南俠』葉主歸和黃飛鴻心裡都有數平常的攻擊，是不可能將對方擊倒，現在唯一的方式就是，你強我更強，你快我更快，這種是集中全身力道的攻擊，你就不可能有超人般的速度，但是，你要有超人般的速度便不可能有強大力道，但是眼下的『南俠』葉主歸和黃飛鴻兩個人，就算是自身攻擊的速度已經到達了極致，可是這兩個人控制力道的能力卻是精確不必，這就是『國術大師』的至高境界，不破壞拳法本身的『真』和『意』，這黃飛鴻和葉主歸就做得非常好，不但拳法的本『意』留了下來，更重要的是拳法的本『真』的全部精華全部還在。
「呵呵，小子這『無影腳』是宋輝鏜傳授給你的么？」宋輝鏜算是『無影腳』的開山鼻祖，可實際上，可是宋輝鏜的『無影腳』只有其行，裡面實際的東西少的可憐，不過黃飛鴻卻做了一個令宋輝鏜都沒有想到的境地，就是黃飛鴻用了他學習鐵線拳的辦法，在學習『無影腳』每天在練習的時候腿上綁著重達五斤的鐵塊，堅持了一段時間，黃飛鴻的雙腿開始淤青，出先了血泡，但是當這些血泡和淤青漸漸地結痂蛻皮，黃飛鴻竟然選擇了重達十斤的鉛塊，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段時間，黃飛鴻的雙腿再次結痂淤青，這次的時間更加的長，長達半年的時間，最後到得一定時間之後，雙腿的皮再次蛻皮，再過了一段時間，黃飛鴻從老工匠那裡找來了鐵樹塊，這鐵樹塊看似小巧，可是每塊竟然重達二十斤，就這樣黃飛鴻才有了今天的極限速度和非常穩健的力道。
「呵呵，有什麼不妥么？前輩」人就是這樣再沒有過招之前，心裏面一點底也沒有，當然了，黃飛鴻就是這樣的，心裏面沒有一點底，畢竟『南俠』葉主歸的名號在大清的南面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到得現在，幾招下來黃飛鴻倒是沒有那麼懼怕了，倒不是黃飛鴻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勝得了葉主歸，而是，在葉主歸沒有使出更厲害的『詠春拳』套路之前，黃飛鴻的無影腳和葉主歸的拳法實際上，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的。這不兩個人這一番顫抖下來，『南俠』開始覺得這小子其實並不是宋輝鏜的弟子了。
「當然，宋輝鏜我見過，虛有其表實際上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可是你倒是有點真材實料。」『南俠』倒是有點死到臨頭了不跑說幾句真話的意思。
「那飛鴻能先問，前輩一個問題么？」黃飛鴻便是問道。
「可以說，但是願不願意回答，在於我。」『南俠』葉主歸也是看心情說話的一個人，這會兒心情可能不那麼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