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3】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是怎麼打算的。」湯保國壓了一口酒,問道謝飛澤。
謝飛澤很認真道:「我會帶著『夢幻毒蛇』去,在沙昆拿出『藍色蝴蝶』的時候,當場把韓家對他做出對不起事情揭露出來。製造混亂,然後把他們所有人都……」
「你真是和你老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行為做事都那麼想象。」沈老爺子道:「孩子,那群毒梟雖然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帶的保鏢或許在你眼裡也不算個屁。但是,我們華夏的古諺並非白說的,雙拳難敵四手,你父親就是因為大意,才出了事情。我絕對不准許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了。」
「不會的。我會很小心的。」謝飛澤道。
湯保國微微一笑:「我們出鏡作戰的文件聯合國已經批下來了。」
「什麼?」謝飛澤一怔,有這種好事兒?
「兄弟,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干。」湯戰道:「這次有很多兄弟都在你背後給你當後援團。我們會自己潛入的,你一旦製造混亂,我們就有機會了。」
如果能有雪豹的戰鬥力,謝飛澤就可以把那百分之五十的危險性都去掉了。雪豹的戰鬥力是很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謝飛澤不用說別人,湯戰,蘇雲,齊力這些人他都交過手,他們的攻擊能力和自我防禦能力都可以保證。
「可是,到時候沙昆會做很周全的防禦。」謝飛澤道:「那時候恐怕整個金三角進一隻蒼蠅都很困難吧。畢竟是整個亞洲區甚至牽扯東歐的一些國家的毒梟都會出現。」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在很久之前就經過了周密的部署。現在那邊和我們雲南搭界的緬甸,寮國地方已經被我們全部控制了。」湯戰道:「而且也已經有戰友冒險進入了寮國境內。當然,這些都是經過世界政府同意的。如果世界政府不下發批文,我們華夏是不會進入別人國家的。」
謝飛澤不屑的笑了笑:「說真的,我不覺得這種做法就是一種做作。」
「什麼?」湯保國一怔:「什麼叫做作。在沒有得到世界政府同意的情況下,我們的軍人如果隨便進入他國土地就是一種入侵,一種不尊敬!飛澤,你要記住,我們華夏不是霸權主義國家!」
「但是這隻不過是多此一舉的手法。我們並沒有向一些霸權主義國家那樣,以此為借口,實際上是為了控制他國的經濟和政治。我們只不過是小消滅這種危害世界的害群之馬。」謝飛澤道:「如果說,我們真的要立牌坊,那就不要進去,再怎麼說,只要是進去,即便是經過了世界政府的默認,他國沒有同意,那也是入侵。何必要當婊子還立牌坊呢。這種虛偽的做法也恐怕只有華夏會做。」
「飛澤!!」沈老爺子也嚴肅的厲聲道:「不要亂說話!什麼叫當婊子還立牌坊!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是特殊事件,當然要特殊處理。」
湯保國強調道:「世界政府不是默認,而是同意,是給了明確的批文。」
「誰給了世界政府的權利?」謝飛澤是殺手,是殺手獵人,他在世界政府的黑名單是掛了名的,六億兩千萬的賞金也是世界政府給開出來的價碼。所以謝飛澤非常討厭世界政府。這是毋庸置疑的。
「沈老爺子,爸,其實飛澤不是對我們國家有意見,而是對世界政府有意見。」湯戰明白了謝飛澤的意思:「其實謝飛澤說的也在理。世界政府也沒有這種權利。」
湯保國瞪了湯戰一眼:「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你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命令就是對的。你也不可以有這種想法。明白嗎。」
「明白。」湯戰道。
「呵呵,看來,有些時候軍人也很為難。」沈然笑了笑,看著湯戰道:「明明會違心,還要強迫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天職。」
沈老爺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然,不要亂說話。」
「呵呵。」沈然笑了笑,看著謝飛澤:「幸好你這種異類沒有去做一個軍人。」
「前一段時間我也險些進了套子。」謝飛澤笑看著湯如詩:「是吧?」
「喂喂喂,你幹嘛要看著我說,貌似是我給你下了套子一樣。」湯如詩到:「誰讓你把笑面狼給抓住了。」
湯保國道:「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讓謝俊的兒子加入到這次的行動。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們計劃了那麼久的徹底清洗金三角的行動一直都找不到突破口,終於,終於讓謝俊的兒子出現,給我打破了這個突破口。」
謝飛澤道:「湯叔,或許我說話不好聽。您別介意。其實我並不希望和你們合作。」
「為什麼?」湯保國一怔。
「你自己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湯戰也道:「如果你想憑藉自己的能力,你的勝算有多少?」
「我不需要什麼勝算。我只需要知道我活命的機會有多少就可以了。」謝飛澤道:「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在我死之前,殺掉說有的毒梟。」
雖然謝飛澤說的很平靜,但是在場的人就都愣了。到時候在場的每一個毒梟都肯定是一跺腳震三下的人物。謝飛澤說全部殺掉還說的那麼淡定。
「我有我的做事原則。或許,我的做法就是華夏不准許的。」謝飛澤道:「我知道,即便是我們合作。事情結束之後,我也會離開。我不會讓你們把我帶回來。然後去世界政府拿六億兩千萬的賞金。」
「什麼意思?」湯戰一怔。
六億兩千萬?
沈老爺子怔住了,他知道,謝飛澤的爺爺,謝俊的父親,也就是自己年輕時的好友,就有被世界政府懸賞的十億的賞金。謝俊在離開人事之前,也有被世界政府開出了五億多的賞金。
原因只有一個,他們在很多時候,就是殺人機器。即便是他們殺得大部分都是該死的人。但是,政府有政府的規定,這些人可以被政府處死,也輪不到他們自己來結束別人的生命。所以,很多東西都是**不講情的。
謝飛澤有六億兩千萬的賞金,只能說明他要比他父親謝俊還……還比在世界政府里的威脅大。謝俊當年做幹掉的巨擎級別的人物就不少。
難道說,謝飛澤也一樣?
「我有我的生活。我不希望別人控制我。」謝飛澤道:「其實我在出生之後,就不知道我們家老頭子為什麼要那麼訓練我,為什麼要我當一個和別人不一樣的人。為什麼教會我殺人。為什麼告訴我,有些政府解決不了的惡人,就需要我們去解決。因為,這個世界不存在絕對的公平。很多事情是我們控制不了的。比如說去年被市級政府抓捕的巴塞洛繆·鮑特弗勞爾。」
頓了一下,謝飛澤繼續道:「巴塞洛繆·鮑特弗勞爾這種即便是死一萬次的人渣,居然都沒有被世界政府判死刑!世界政府說無限期的關押巴塞洛繆·鮑特弗勞爾,但實際上呢?實際上,第三個月的時候,巴塞洛繆·鮑特弗勞爾就被放了出來,他被放出來之後依然經營這自己的那群人,仍然會綁架一些少女,切斷四肢,做成所謂的『異人』然後提供給那些所謂的政界名流們變態的享樂。這種人,世界政府是不處理的。當然要由我們去處理。」
這個孩子到底都坐過多少驚天動地的事情?!沈老爺子都驚訝了。
「湯叔,沈老爺子。」謝飛澤道:「其實,我只不過是一個世界政府認為該死的傢伙。但是我從開始就沒有覺得我做錯過什麼。我到現在一樣會去做之前的我自己。即便是你們要合作,我也要把話說道。合作之後,我變會離開。我不希望被湯戰哥抓起來。」
湯戰一怔:「飛澤!你說什麼呢!我這麼可能抓你!」
「湯戰哥,那是因為你現在沒有接到命令。」謝飛澤道:「因為我相信,你是一個合格的華夏軍人,是一個華夏軍人的旗幟!所以,你肯定會做到『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句話。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這個命令安排到你的身上,你會怎麼做?背棄你軍人的天職而放了我?還是……就算是死也要抓住我?」
謝飛澤的一番話把湯戰都說的傻眼了。這種結果湯戰還真沒想到過。
「我不相信的不是你們。而是那群道貌岸然,過河拆橋的傢伙。」謝飛澤道:「很多時候,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會發生在我們面前。我是一個世界政府中開出高額賞金的殺手。或許這個事實你們都早就知道了。但是到現在你們也會裝作不知道。」
這個事情湯戰還真是不知道!但是他看相父親的時候,發現父親眼裡的恍惚。看來,這件事情父親早就知道了。而沈老爺子也知道,只不過不知道謝飛澤居然那麼厲害,能有這麼高額的賞金。畢竟,沈紅生和顏青也是老朋友了。顏青自然知道謝飛澤是做什麼的。
不然,顏青也不會在謝飛澤剛回來的時候把謝飛澤安排進入學校,因為只有學校裡面,他才不會被打擾。學校裡面,才是謝飛澤隱匿的最好地點,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要我配合合作,我今天說的話,我希望湯叔叔您能聽得進去。」謝飛澤道:「如果您得到的命令是在解決掉那群毒梟的時候也解決我。我想您也不用驚訝。這種事情並不是不會發生。如果您的命令是那樣的,那我絕對不會怪您如何對我。只是,我不希望湯戰哥,你和齊力他們對我出手。因為……我肯定會還手……我不希望傷害到你們。」
「喂!你們都亂七八糟的說了一些什麼!?我這麼都聽不懂?」湯如詩有些著急道:「謝飛澤,你是什麼意思啊,你怎麼說著說著和我哥哥都是敵人了?」
謝飛澤微微一笑:「本來我和軍人就是敵人。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任何事情都會發生,只不過我不希望發生在戰哥的身上。第一,我不想傷害一個華夏最優秀的軍人。第二,我不想讓你們以後想起我來會恨我。」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開嗎?」湯如詩著急道!
「事情如果能順利解決,我也就找不到我留下來的意義了。我知道了我父親的事情,我也不覺得有任何的驚訝。我覺得那確實應該是我父親的風格。雖然我都沒有見過他,對他的記憶只是一偏空白。但是我依然很崇拜他。我就要做一個我父親那樣的人。」謝飛澤道:「我看不慣的事情我就要管,不管我有沒有這個權利。我的命運永遠會掌握在我自己的手裡,即便是死掉,也應該是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我不會隨隨便便就讓別人掌握我的命運。就像是今天我說的,解決了金三角的事情之後,如果我跟回來了,我的命運就不會在是我自己掌握了。所以,我要離開。」
沈老爺子皺了皺眉頭:「小子,你真的是和你父親一模一樣的性格。真不愧是謝俊的兒子。小子,雖然我覺得你這種行為很幼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個老頭子就是欣賞你的這種行為作風!」
「呵呵,我也支持你。」沈然道:「有些時候,雖然我挺討厭你。可是,有些時候,我又覺得你做事兒很有道理。而且是沒有道理的覺得你做的事情是很有道理的。」
湯保國沒有說話,他不可能說是去支持謝飛澤的話。雖然他心裡對這個有思想的年輕人也是很佩服很佩服的。
「兄弟。」湯戰咧嘴笑了笑:「說真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羨慕你。羨慕你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羨慕你可以隨心所欲。而我的生活永遠都是中規中矩,我的思想永遠都是服從命令。哈哈哈,想想自己這麼多年沒有自己做過決定,我自己都覺得好笑。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清楚,我既然選擇了做一個軍人,我就要服從命令。如果到了那天,我得到命令你抓你回來。我也會全力以赴。死了也沒有關係。」
謝飛澤也笑了:「你只有這麼做了,才配讓我叫你一聲戰哥。」
有些時候,男人之間的東西,女人是看不明白的。
「為什麼?」湯如詩滿臉迷茫的看著沈然。
沈然笑了笑:「我們女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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