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難以言喻

他熟稔的找到裙子的拉鏈處，哧溜一拉，手探了進去，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掬握住她豐盈的*，肖雨全身繃緊，僵硬的有如石塊，彷彿身體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但身子卻有那種發麻的緊繃感。

吳旭忘情的吻著她，手繞到背後，一點一點的在她光滑的背上同時向上向下移動，肖雨身子開始發顫，不停的抖動著，她的手緊緊的拽著裙子，另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前，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洇濕整張臉，吳旭起初還未察覺，慢慢的覺得她好似不在掙扎，身子木木的任由他擺布，他的頭埋在她胸前，仰起看她。

淚水爬滿了她整張臉，屈辱畢現，他的**因著她哭泣而退卻了一些，撐起身，將她也拉起，嘆道：「你別哭了。」

他看著她發紅的眼裡水光一片，下意識抬手要去抹她的眼淚，她卻把頭一撇，連帶著身子向後挪，不肯讓他近身。

吳旭忍著氣，不悅道：「怎麼，嫌我臟？」

肖雨輕輕抽噎，也不去理她，自己手忙腳亂的拉上拉鏈，愈是心慌，愈做不成事，吳旭伸手過去打算替她理好衣服，她身子一側，正好重心不穩，整個人就歪歪地跌倒在地，手臂撞得發疼，吳旭又氣又急，下了床將她一提，她慣性地，直直撞入他的懷裡，他指間撫過她*的肌膚，一面卻是替她將隱形內衣的扣子扣好，再拉上拉鏈。

肖雨低頭望著裙子，上面褶皺清晰可見，她心裡越發煩燥，吳旭剛抬起手，她反射性的一甩，堪堪拍到他的手，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屋子迴響，肖雨眼見著他那雙禍水般的桃花眼含著隱忍不發的怒意，肖雨竟也不心悸，昂然相對。

吳旭恨死她這付自以為是的清高和驕矜，本來漸漸退卻的**陡然上升，不由分說的扶住她的臉，重重的吻著她，怒氣之下，肖雨只覺得口腔里氤氳著腥甜的味道，哪裡都疼，又說不出真正疼在哪裡？

吳旭將她抱得緊緊地，讓她柔軟的身子貼著他的，他抵著她，肖雨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慾望，心裡發怯，可是他卻也只是吻著她，並無下一步的動作，他卻磨著她，蹭著她，肖雨推不開他，只能任由著他如此反覆地折磨，身子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軟綿綿地不似自己的，連心跳都無法規則，身子緊繃到連指尖都在顫抖。

他停止了吻她，只是抱住好，將她的頭抵在自己的胸口中，靜靜地調整自己的呼吸，不一會兒，身子出了一身汗，他輕舒一口氣，遂得放開肖雨。

此刻肖雨頭髮凌亂，落下好幾縷鬆鬆亂亂的搭在肩上，貼在她薄細且滑的肌膚上，雙頰暈染如霞，她發現自己的身子軟綿綿地不受控制，不時之間尷尬無比，吳旭見她衣服已經皺巴巴地失了原來的韻味，說道：「皺成這樣，這種裙子真不經穿。」

他聲音微帶嘶啞，桃花眸里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情思，肖雨又氣又窘，發恨咬了咬唇，一陣輕疼，她啊的一聲，手撫了上去，竟有摸到絲絲的血跡，她怒目相對，吳旭顯得有些無辜：「你非得動……又不配合，我一急……」

「啪……」一巴掌清脆地揮了過去，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吳旭愣住半分鐘，隨即揚起手，對著肖雨的臉，肖雨昂起臉，也不說話，眸光凜凜，冰屑一般，吳旭的手停在半空中，垂了下來，自牙縫裡吐出一個字：「滾。」

他自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受過這種待遇，心裡的怒火可見一斑。

肖雨真的走了，怦地一聲將門甩得乒乓響，吳旭背對著門，他一巴掌甩在臉上，力道一點兒也不輕，火辣辣的疼痛，於疼痛之中他感到一種奇異的感受，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肖雨回到屋子，婆婆見她臉色不對，且嘴唇冒出血珠子，驚叫道：「小雨，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小吳欺負你了？！」

她搖搖頭，緩緩地走到洗手間，將門關起，慢慢地除*上的衣服，肖雨對著鏡子直視自己的身子，她是知道自己的身材不錯的，至少絕對勻稱，纖濃合宜，肖雨想到吳旭的手曾經在胸前肆虐，那種心跳如擂的感覺仍然清晰可見，她心跳再度加速，大抵是因為第一次接觸過的緣故。

其實她先前醉的時候已經被實施了一次，只是她渾渾噩噩，迷迷糊糊不是很清楚罷了。

肖雨覺得身子每一處都粘膩地厲害，除去衣裳又重新洗浴了一次，待出來的時候，婆婆仍坐在床邊發獃，見著她，道：「小雨，你跟婆婆說說是怎麼回事？」

肖雨也只是笑笑，無所謂地聳聳肩，道：「剛剛吃東西一急就咬著了，痛死了，對了，婆婆你把葯擱哪了？」

婆婆慌慌張張地找了出來，肖雨將葯塗到，一陣刺痛，彷彿電流一般，直竄心底，不可遏制地想到吳旭方才發生了變化的身體，他緊緊的貼著她，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變化，那種感覺讓她覺得羞愧又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

肖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簡直荒唐至極，可是一顆心都是不能左右，跳得再厲害了，就像是剛剛爬完一段陡坡似的，喘不過氣來。

太詭異了。

*世界里的很多事情，她還沒有體會到，所以，她才會有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