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游輪派對
「什麼投資是沒有風險的呢?我在顧家的公司呆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敢保證自己每次投資的項目都是大賺的,有的項目確實能給我賺很多,但是有一些經營失敗的項目,卻也同樣讓我虧損了很多,投資本來就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這不僅僅要看投資人的眼光實力,同樣也要看運氣,天時地利人和,都有很大的聯繫。」
蕭宇峰知道顧染染在擔心著什麼,但是他依舊是支持顧染染的。
畢竟這還是顧染染第一次對一個電影有了想要投資的想法,之前蕭宇峰給顧染染量身定做的那部電影播出之後,顧染染也算是上升了一個檔次,但是,那次是蕭宇峰找人寫的劇本,也是蕭宇峰投資的劇組,顧染染只是出了自己這個人而已,所以,那次的投資並不算顧染染的投資。
所以,這次,蕭宇峰想讓顧染染自己大膽的嘗試一下,萬一顧染染的眼光就很棒,一眼就投資對了呢,這是不是就能夠說明,顧染染很有投資上的天賦?
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可以讓顧染染以後多接觸一點這方面的事情,顧染染的學習能力很快,不管是當初拍戲的時候,還是後來學習經營公司的時候,顧染染的學習進度都讓蕭宇峰覺得嘆為觀止。
一開始,顧染染的演技並不是很好,但是顧染染願意在這方面下足功夫,為了磨鍊自己的演技,還特意去上了表演課,在學習人物的微表情的時候,是顧染染覺得最難的時候。
後來,顧大哥送了顧染染一家娛樂公司,一開始,顧染染並沒有想要學習經營管理的想法,但是自從收下了這間娛樂公司,顧染染的心裡就覺得,自己不能讓顧大哥失望,也不能讓顧爺爺失望,更不能讓蕭宇峰覺得失望。
顧染染不想當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既然這間公司現在是顧染染的了,顧染染就覺得自己有責任把這間公司給經營起來。
於是,顧染染便去讀了一些關於經營和管理這方面的書籍,雖然書里有很多顧染染讀不懂的句子,但是顧染染並不擔心這一點。
顧染染的身邊有蕭宇峰,還有顧寒謙,這兩位都是商業圈很成功的人士,因此,顧染染一有不懂地方,就去問蕭宇峰,就去問顧寒謙,也幸好,蕭宇峰和顧寒謙都沒有對顧染染不耐煩,都細心的教導了顧染染。
蕭宇峰和顧寒謙怎麼會不教顧染染呢,這兩個一個是顧染染的未婚夫,一個是顧染染的親哥哥,就算是顧染染想要顧寒謙的公司,想必顧寒謙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送給顧染染。
因為顧家真的欠了顧染染很多了,從顧染染的小幼年、童年、青春期,這些很珍貴的記憶里,都沒有顧家的存在。
因此,顧寒謙就覺得自己好像虧欠了顧染染一些什麼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買給顧染染,想必顧家的其他哥哥們也都是這麼覺得的,畢竟顧染染是他們找了很多年的妹妹,寄予了他們很多希望。
在顧染染學習了經營管理之後,就開始對自己的娛樂公司試手了,一開始很多方面考慮的都不是很周全,不過,後面顧染染也在慢慢的改進著自己的方案,逐漸的,顧染染開始對經營管理這件事情起了興趣。
而現在顧染染又覺得這個劇本寫的實在很不錯,心裡又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在加上蕭宇峰的鼓勵和支持,最終,顧染染還是決定投資了這個項目。
不過,幸好的是,這部電影並沒有讓顧染染失望,而是讓顧染染賺了個滿缽,包括整個劇組的人都是,在看到自己投資的電影拿獎的那一刻,顧染染甚至覺得,這比自己親自上場拍戲都要開心,畢竟這是看自己的眼光的,這也是顧染染的第一筆投資,也是第一筆成功的投資。
而就在電影拿獎了的第二天,網上突然多了很多黑這部電影的通稿,顧染染以為這次又是對手家公司搞出來的幺蛾子,便不打算去搭理他們,畢竟有些人就是你越給他臉,越搭理他,他就越興奮的那種類型。
為了不給對手機會,顧染染便當這些都是過眼浮雲一樣,根本不往心裡去,這種事情和通稿,早在顧染染做演員的時候,就遇到過,甚至當時顧染染遇到的危機還要比這大很多。
但是,顧染染是這麼想的,但是顧染染的哥哥們卻不是這麼想的。
顧家的哥哥們都知道顧大哥把這間娛樂公司送給了顧染染,如今看到網上有人黑這部電影,甚至在電影的評論下面,還有一些黑子刻意來罵顧染染,這讓幾位顧家哥哥怎麼能忍?
顧大哥給顧染染買了個熱搜,敘述了顧染染之前做演員時候的成就,顧染染雖然現在還不算一個很合格的投資人,但是顧染染在當時做演員的時候,確實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了。
顧二哥也學著對手的方法,直接給顧染染買了通稿,各種誇顧染染,各种放照片,讓很多路人都認識了顧染染,讓顧染染的熱度再次提高了一個檔次。
而顧三哥做的就更加簡單粗暴了,顧三哥直順著通稿,找到了發布這些通稿的營銷號,在通過營銷號,找到了雇傭這些營銷號來黑顧染染的背後之人。
顧染染沒想到自己的幾位哥哥都對自己的這件事情這麼上心,顧染染剛登錄上自己的微博,就收到了好幾條艾特顧染染自己的微博。
顧染染點開一看,清一色的都是道歉的微博,有營銷號的,有黑粉的,還有一些顧染染根本不知道是誰的賬號。
在看了這些微博之後,顧染染的腦子還是一片混沌的,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怎麼一夜之間,之前黑這部電影的人,如今都來給顧染染道歉了?在這些微博名字當中,顧染染還看到了幾個眼熟的名字,都是當初在顧婉兒找事的時候,在顧染染的微博下面,罵過顧染染的賬號。
游輪派對的酒水和布置都完成之後,顧染染這才給大家都發了邀請函。
邀請函也是顧染染特意設計的,很有設計感和層次感,鑲金的絲線勾勒出每個人的名字。
「老闆大氣啊!游輪派對,我這輩子還沒上過游輪呢。」一個剛進公司沒多久的小新人說道。
顧染染記得這個男孩子,叫陳宇寧,當初顧染染決定把陳宇寧簽下來的時候,是因為一個契機,那個時候剛好是顧染染從蕭宇峰的公寓準備去公司的時候,開車路過地鐵站門口,顧染染就聽到了一陣悅耳的歌聲傳來,男人的聲線很是特別,磁性當中又帶著一些溫柔。
歌聲很是婉轉動聽,讓顧染染一不小心就入了迷。
顧染染找了個地方停下了車,便去了地鐵口,準備去看看這個男孩是誰。可能是因為顧染染自己有家娛樂公司的原因吧,遇到這種有才華的人,就想著去看看,最好還能認識一下就好了。
後來,顧染染就看到男孩抱著一把大吉他,一邊彈著一邊唱著,顧染染不知不覺就在男孩面前聽了三首歌,最後,在男孩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顧染染才走上前,問男孩要不要簽約經紀公司。
一開始男孩還以為顧染染是個騙子,但是心裡又想著,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騙子,雖然顧染染身上穿的大牌,男孩子都還認不全,但是這些標誌,陳宇寧還都是認識的,因此,陳宇寧便覺得顧染染沒有什麼可騙他的,畢竟現在陳宇寧已經連吃飯都成一個問題了。
在簽進了顧染染的公司之後,顧染染就給陳宇寧安排了系統的聲樂課和表情管理課,慢慢的,陳宇寧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也是,第一次上郵輪,哎,我到時候該穿什麼才好呢?」一個女藝人說道。
果然該穿什麼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會糾結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顧染染就先來到了游輪上,游輪上吃的喝的應有盡有,慢慢的,人開始便多了起來,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就在大家喝酒碰杯的時候,游輪突然一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一樣,顧染染被晃的踉蹌了一下,等到顧染染站穩的時候,就看到了游輪的旁邊也停靠著一隻輪船,顧染染皺眉,之前不是說了清場么?按理說這片海上應該就只有他們一艘船隻才對,那麼,這艘船又是怎麼過來的?
就在顧染染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游輪上突然變得暴躁又慌亂了起來,顧染染連忙把手上的酒杯放在了一邊,剛抬手,就感覺到背後一個堅硬而又鋒利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背部。
顧染染瞬間不敢動了,這種觸感,顧染染知道是什麼東西。
「都別動!都給我安靜一點!誰再亂喊亂叫的,我就殺了她!」顧染染聽到一聲渾厚的聲音從自己身後響起。
顧染染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剛才那艘船上的恐怕就是這群人。
顧染染放眼看去,此時游輪上不知道多了一些帶著黑帽子黑眼罩和黑口罩的人,這種打扮簡直和顧染染最紅的那段時間,顧染染為了出門而喬裝打扮掩飾自己身份的打扮還要誇張。
這是被人挾持了啊……
顧染染心裡開始緊張起來,只是,顧染染不明白的是,這群人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開派對的?
眾人因為劫匪的話,逐漸變得安靜了起來,陳宇寧看到顧染染被劫持了,心裡一驚,畢竟顧染染是發現陳宇寧潛力的人,還給陳宇寧安排了這麼全套的學習內容,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顧染染算是陳宇寧的救命恩人了。
而在看到顧染染被挾持的時候,陳宇寧立馬站了出來:「你們放了她,挾持一個女孩子算什麼男人?你放了她,我給你們當人質。」
陳宇寧的長相很是標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劫匪好像就是認定了一定要拿顧染染當人質一樣,一點也沒有鬆口的意思。
不過,這也讓顧染染鬆了一口氣,顧染染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去連累其他人。
顧染染給了陳宇寧一個眼神,本來陳宇寧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在看到顧染染這個眼神之後,像是顧染染給了他一個信心一樣,陳宇寧只好放棄自己去換顧染染當人質的想法。
「讓蕭宇峰過來,我要見蕭宇峰,半個小時之內,我如果見不到蕭宇峰的人,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艘郵輪。」劫匪的聲音再次從顧染染的身後傳來。
原來是因為蕭宇峰么?
顧染染這下總算是知道劫匪的目的了。
「你不把我放開,我怎麼打電話?」顧染染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點緊張和害怕都看不出來,但是顧染染的心裡卻十分慌張,不知道劫匪要見蕭宇峰是要做什麼,萬一要做對蕭宇峰不利的事情,顧染染又該怎麼辦?
「別想著耍花招。我在美國有的是手段,別以為在中國我就沒有辦法了。」劫匪雖然放開了顧染染,但是鋒利的刀尖還是抵著顧染染的背部。
顧染染突然記起了這個人,這不就是之前新聞上出現過的殺人狂魔嗎?再加上剛才他自己說出來的話,這才讓顧染染確定了劫匪的身份。
不過,這個人和蕭宇峰又有什麼關係?
最後,顧染染還是給蕭宇峰打了電話,畢竟這一游輪的人命,顧染染不敢賭。
蕭宇峰接了電話之後,立馬趕了過來,只用了二十多分鐘,蕭宇峰的心裡十分擔心顧染染。
在來到了游輪上之後,蕭宇峰看到了劫匪,說道:「原來是你啊,手下敗將,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看到蕭宇峰和殺人狂魔認識,顧染染的心裡不禁有了疑問,這兩個人是怎麼聯繫在一起的。
「手下敗將?幾年不見,蕭宇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殺人狂魔手上有顧染染當人質,自然是不怕蕭宇峰的。
蕭宇峰看著顧染染,又扭頭說道:「怎麼?難不成幾年前的恩怨你還一直記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