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想撕開他虛偽的面具
楚恬不自然的把手擋在禮服的前面,沈爵霆不動聲色的看著她,一字肩的設計突顯出了她精緻美觀的鎖骨。小巧的碎鑽不同程度的散落在了心口前面的布料。
沈爵霆的心忽然一動,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跟我走。」沈爵霆霸道的拉住了她的手。
楚恬也不敢違抗命令,一路被沈爵霆拉到了別墅外的跑車上。
車子的位置很大,可是楚恬也不知道為什麼沈爵霆偏偏要坐在自己的旁邊。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被拖了出來,現在身邊還有沈爵霆這個讓她抑鬱的人在。
楚恬不自覺的她揮了揮空氣,想要讓自身的體溫下來一點。
沈爵霆無意中掃到了一旁的她,因為不停的揮動,身子也跟著擺動。
楚恬發育本來就很好,再加上平時穿的衣服都很寬鬆,根本看不到她姣好的身姿。
此刻的禮服完全就是為她一人定製的一般,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
沈爵霆不自覺的喉結上下晃動,明明見過那麼多的各式各樣的美女,比她好看的不在少數。他怎麼可能會對她這樣的有了反應。
楚恬一直在小心默默地觀察沈爵霆的一舉一動,就害怕他突然不高興就把她給怎麼了。發現了他不自然的喉結滾動,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
楚恬被帶到了造型店。沈爵霆從頭到尾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放心的把她交給裡面的工作人員,任由他們擺弄。
「沈先生,好了。」
楚恬被化妝師領了出來。亞麻色的捲髮隨性的散落在胸前,因為緊張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細膩的皮膚透著健康的粉色,紅唇微張似乎在呢喃什麼。
平時見慣了她素麵朝天的樣子,沒想到被細心裝扮之後竟然美得那麼出塵不凡。
楚恬獃獃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夠等著沈爵霆的發落。
「別給我丟臉。」沈爵霆最後甩出來了這句話以後帶著她離開。
坐在車上助理把宴會的所有細則都告訴了楚恬。
沈爵霆作為最年輕的商業大亨,一直都受到所有人的關注,因為是上流階級的聚會,並沒有任何八卦記者在場。然而他的感情生活也都是各家小姐所關心的。
楚恬深呼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擔心,挽住沈爵霆的胳膊下了車。
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築一共有四層,雕刻精美的柱子的佇立在會場的中央,整個建築華麗而高貴。這裡也是沈家的住宅!
所有人都知道,傳奇大亨沈爵霆家族聯姻娶了楚家的長女楚恬,然而楚家卻在兩人結婚三月後破產。
楚恬成為了貴族圈所有人的笑柄。
兩人的登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們的身上。
如果楚家還未落魄,他們一定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恬恬你來了。」沈夫人一臉熱情的拉過楚恬的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一臉的寵愛。
「怎麼樣,這段時間阿霆有沒有欺負你?」
楚恬身形僵硬,她過的一點都不好。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生活。
在別墅的人對她都是蔑視鄙夷的態度,就連那些下等的女僕都看不起她,她簡直過的生不如死!
但即使如此她只能夠強顏歡笑:「當然了,阿霆對我特別照顧,你和爸就不用擔心了。」
沈爵霆在後面不屑的冷笑,這個女人果然虛偽。
酒會開始,參加的人員全部都是沈爵霆親自確定的有哪些人在場他一清二楚。但楚恬完全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在這裡!
楚恬跟在沈爵霆的身後給各家公司的總裁一一敬酒,而迎面走來的卻是自己學生時代的初戀。
當初是自己辜負了俆墨,熱戀時候的她離開俆墨嫁給了沈爵霆,本以為兩個人再也不會相見……
俆墨當然知道當初他們分別得理由,他也知道這一次的酒會來到這裡一定會見到他們,但看到楚恬大腦好像失去了控制的能力,像是木頭一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耳朵發麻對於外界的一切聲音開始排斥。
楚恬很快的從不安的情緒中反應了過來:「徐先生,林先生好久不見。」
沈爵霆眸光掃過她,沒想到這個女人那麼會裝蒜。不過時間還長,他可以和她慢慢耗。
俆墨的心彷彿被刀割了一樣,自己曾經要相伴一生的女孩現在就站在別的男人的身側,從最開始的阿墨到現在的徐先生。
強大的反差幾乎讓他崩潰。而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無法抵抗的對手!
沈爵霆深不可測,不管對誰都是一副君臨天下的傲氣。
楚恬大腦一片空白,她心裡很清楚也都是沈爵霆故意所為。她就是想讓自己在沈夫人和老爺他們面前丟臉。讓他們知道自己不配做他的妻子。
但楚恬知道,當初父母讓自己嫁給沈爵霆為的守住楚家的產業。她為了自己還有為了守護住父母一輩子的心血就算是再痛苦也要堅持下去。
「好久不見。」俆墨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說了出來這四個字。尤其是沈爵霆故意摟住楚恬的腰肢故作親密的樣子。
「據我所知,你和徐先生是高中同學對吧?」沈爵霆故意添油加醋。
你明明什麼都知道!我和他的所有關係還有曾經的一切你不是都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嗎?楚恬真的想要撕開他虛偽的面具!
「我去趟廁所!」
楚恬知道當沈爵霆開始說話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上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事情會發生。楚恬還沒有得到沈爵霆的許,可就拉著自己的裙子跑到了廁所。
可是會場裡面實在太大了,楚恬只有小時候來過這裡,對廁所的方向沒有一點印象。她渾身燥熱想要陰涼一下,找到了陽台的位置趴在欄杆上。
「恬恬好久沒見。」
「你怎麼會在這兒!」
楚恬冷顫,俆墨為什麼會追上來。這樣沈爵霆……
「恬恬你別這樣。以前你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來看我的。」楚恬的心在痛,俆墨的痛不會比她少多少。
楚恬好像被冷水澆灌全身,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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