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征服世界
時間永恆世界驟然告破,蕭羽徑直閃身來到白雨跟前,趁著對方識海中被一片業火焚燒之際,仙魔之力和魔種的黑氣一股腦湧入對方體內。
被化鶴重塑削了一成修為的白雨直接從六劫跌落到了五劫修為。
「怎麼可能?人怎麼可能會重塑?」白雨怎麼也想不到蕭羽會那隻臭名昭著的鶴知的血脈神通!
然而就因為這個小小的失誤,導致了他滿盤皆輸的局面。
蕭羽才不管他怎麼想,方才自己被打得那麼狼狽,再不報仇,這裡如何過得去?
仙魔之力和魔種一起切斷他的修為,然後任由他識海中的業火焚盡他的元神,那是一種煎熬與折磨。
就算這樣,白雨倒挺有骨氣,愣是沒吭一聲,直到元神被焚盡的那一刻,對於這樣的人,蕭羽也沒了脾氣,甚至還有點佩服對方,但佩服歸佩服,敵人就是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最終,蕭羽看著白雨的靈體化為點點靈光從這個世界消散一空。
白雨一死,那些還頑強抵抗的白虎族人頓時崩潰了,支撐著他們,給他們希望的支柱都倒了,再斗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白虎族人的士氣驟降,兵敗如山倒一般,除了幾個帶著仇恨遁逃了的人,其他人皆成為了俘虜。
對於這些俘虜,屠戮魔尊自會處理,該殺的殺,該廢的廢,不留後患便是魔族的一貫作風。
而這個時候的蕭羽卻暗搓搓的拖著情月初鑽進了虛靈界,因為他感覺自己的魔種快要發作了。
兩天之後,情月初終於受不了他的痴纏,於是擰著他的耳朵出了虛靈界。
夫妻之間偶爾的小打小鬧那叫情趣,也許有人會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制住蕭羽的人是誰?有人會回答:魔帝滄天,也有人會回答:情月初。
一個是娘,一個是妻子。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在同洲,昔日強大的白虎族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消失了,令那些還在觀望,還懷著希望的勢力徹底底下了頭顱,其中就包括鬼門關和納蘭族。
儘管魔族的鎧甲大軍只剩下二十萬,可沒人敢質疑這支軍隊的戰鬥力。
所以,蕭羽繼續帶著這支大軍走過了整個同洲,所到之處,無不選擇臣服。那是一種殊榮,前所未有的震懾,魔帝滄天統治了整個勝洲,將勝洲上的靈修悉數趕出。如今蕭羽征服了整個蒼元界,豈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呼。
十年之後
蕭羽終於帶著二十萬大軍回到了東臨城。
凱旋之師,殊榮加身。
在東臨城,就如同當初蕭羽所說的那樣,行洲勢力已經來了好幾個代表,月如霜、巫頌、雲鳳、等等,就連鶴知這隻老鶴都恬不知恥的跟在雲鳳身邊,美名其曰與蕭羽的關係非同尋常,或許蕭羽看在他的面上,能給予鸞鳥族更多尊重!
為了大局著想,雲鳳才忍著被這隻聒噪的老鶴騷擾。
蕭羽還暗道可惜,他以為來的人會是天機老人這個師父,問了巫頌才知道,天機老人此刻正在渡量劫的關鍵時刻,儘管蕭羽告訴天機老人有關五氣朝元之事,可天機老人想了想還是按照祖輩們的軌跡走了下去,因為巫族和其他修士不一樣,他們修的是巫力而非仙靈力。
而巫頌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不是為了什麼仙魔同修,他過來只是表明了一下態度而已。
蕭羽也知道,行洲的情況非常複雜,不管是月族、巫族還是妖族,他們都有各自的傳承,妖族是血脈之力,這也是蕭羽沒去招惹行洲的主要原因之一。
他們這次來,不過是結盟罷了。
事情自然是交給屠戮魔尊了來處理,他則帶著情月初、雲觴和乘風回到了西魔城。
難得的是,魔帝滄天他們居然都在,這麼多年過去,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蕭莫還是那副老樣子,從未開口叫過他一聲父親,倒是滄倉這個大姑娘一見面就撲進他懷裡撒嬌,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爹,你居然不帶倉兒一起,去征服世界多威風的事居然沒有人家的一份,不開心了!」
蕭莫:「.....」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羽:「.....」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摸了摸她的秀髮,蕭羽笑道:「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能不能鎮住那些人?你任重而道遠,千萬不可鬆懈知道嗎?」
至於是什麼任務那就只有他們父女兩知道了。
如今,蕭莫也已經突破到了大乘,將來一定是要繼承魔帝滄天的位置的,而滄倉也到了渡劫中期,她的任務蕭羽也已經為她安排好了,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順利,自家娘親依舊和千里若仙,嗯,兩個女人總是黏在一起雖然看起來是那麼美好,可知道她們關係的人就不那麼覺得了。
母憑子貴的夏雪,因為滄倉的原因,也已經脫離了侍女的身份。四女也因此成了自由之身,唯一還有一絲遺憾的也就只有冬璃了,不過看著蕭羽身邊的情月初,冬璃所有的心思頓時全都掐在了心底不敢冒出來。
難得的閒情逸緻,蕭羽和情月初出了城主府來到西魔城的街道上閑逛起來。
「初兒,什麼時候突破三氣?」他都快要突破四氣了,待他突破五氣朝元之後,就要選擇渡量劫,在蕭羽看來,自然是和情月初雙宿雙飛最重要。
可如果情月初遲遲不突破的話,就意味著他還要等,還要壓制修為,這個過程看似簡單,但他因為動用了飄渺之書,壽元真的不多了,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可咋整。
這也是情月初堅決不讓他再動飄渺之書的主要原因。修士越到最後修為越難寸進,完全就是靠時間來熬的過程。
情月初猶豫一下還是如實回道:「我想先回一趟無量仙宗,可能還會在無為峰住一段時間,也許可以在那突破吧,最重要的還是給我無為峰培養一個繼承人。」
如今,情月初還記得當初無情劍尊的話,無情劍尊也曾經說過希望她回一趟無為峰,給無為峰留下一份完整的傳承。
蕭羽點頭:「那好,你去無量仙宗,而我也要解決最後一件事,也是時候給鍾萬天他們履行承諾了。」
「那好,萬年後,我們再在這裡匯合,相信到了那個時候,你我都能達到飛升的條件,我們一起渡量劫,如何?」
「甚好,就聽夫人的。」
看過的兒女,兩人心中帶著最後的牽挂各奔東西。
情月初去了無量仙宗,努力尋找適合修鍊無為劍典的傳人,可惜無量仙宗十萬弟子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為此,她又跑遍了蒼元界每一個角落,這一尋就是一千年。
而蕭羽的第一站就是散修盟,對於蕭羽的突然造訪,所有散修盟的弟子一臉緊張的望著這個屠夫,生怕他是來滅他們散修盟,直到鍾萬天親自出來迎接,才打消了弟子們的顧慮。
鍾萬天一共挑選了兩個長老和他一起,接受蕭羽的幫助,是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大長老於沁水以及二長老林然。兩人都是五劫散仙,是最合適的人選了,不過對於林然,蕭羽心中還是有些不喜,不過既然是鍾萬天的選擇,他也無權改變,忍忍就過去了,不是么。
相較於蕭羽的心思,林然則有些忐忑不安了,他既渴望強大的實力,又擔心被蕭羽暗害,心裡一陣糾結著要不要接受那所謂的仙魔同修計劃。
只可惜,他最終還是屈服在實力強大帶來的誘惑之中。
想要仙魔同修,就必須先修出後天魔根,在蕭羽征戰同洲的這些年裡,鍾萬天三人早已做到了,他們現在體內就有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存在,一股是仙靈力,令一股就是魔元,相較於仙靈力的強大,他們體內的魔元之氣卻只有元嬰期。
能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裡將魔元修到元嬰期,不得不說他們的天賦真的很高。這也是他們擔心體內魔元太多,造成與仙靈力之間的衝突太大,才沒有繼續修鍊下去。
蕭羽也不跟他們客套,直截了當的說道:「誰先來?」
一句話讓三人之間一陣沉默,蕭羽暗自冷笑,這是怕他加害嗎?
鍾萬天作為盟主,小心謹慎無可厚非,可那林然就有些多慮了,最後,還是大長老於沁水率先站了出來,笑道:「我先來吧。」
沒辦法,他不可能讓盟主來冒這個險。
蕭羽點頭,等他盤腿而坐后,便同樣坐在他身後,「你先用同量的仙靈力和魔元進行融合,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於沁水點頭,都到了這一步了,是生是死聽天由命吧。
只見他體內兩股力量一靠近就出現強烈的排斥反應,甚至直接在於沁水四周造成劇烈的氣流波動。
這還是因為魔元太小的原因。
倏地,蕭羽將手貼在他的后心,這可是一個死穴,一旦蕭羽心懷不軌,只要輕輕一掌就能讓他身死道消,就算不死,重創也是在所難免,就在鍾萬天和林然心驚肉跳的注視下,仙魔道果的藥力順著於沁水的經脈,流向了兩股相互排斥又相互糾纏的力量。
藥力一出現,那兩股力量立即變得溫順,就像兩頭小綿羊一樣乖乖聽話,靠近,再靠近,然後和藥力一起進行融合,一點又一點。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實則非常麻煩,要知道於沁水可是一個五劫散仙,體內的仙靈力非常龐大,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前功盡棄。
一天
兩天
三天時間過去了,等蕭羽和於沁水一同睜開眼時,林然趕緊詢問結果:「如何?」
於沁水先是運起融合之後的全新仙魔之力,只見他的右手掌心突然冒出一股青黑色的詭異靈光,然後又在左掌心上冒出一股青色靈光,青色則是他那還未融合的仙靈力,而青黑色則是融合以後的仙魔之力,兩者一樣的大小,可它們散發出來的的氣息卻截然不同,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孰強孰弱了。
「這...這...這還真的可以!太不可思議了。數百萬年來,無人能做到的事,居然在蕭道友這裡輕而易舉的做到了,簡直就是神跡啊!」
鍾萬天痴痴的望著於沁水右掌心裡的仙魔之力,呢喃細語道。
蕭羽則不管他們,淡定地道:「於長老,接下來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需要用同量的魔元和仙靈力融合進這仙魔之力中,記住,千萬要保持平衡,一旦失去了平衡,後果自負。」
於沁水聞言,趕緊起身行禮:「多謝蕭道友提醒,還有,多謝蕭道友成全。」
蕭羽淡然一笑:「你應該謝你們鍾盟主才是,如果不是鍾盟主深謀遠慮,果斷退兵,咱們現在可就不是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了,不是嗎?」
「哈哈!蕭道友還是這麼幽默,本盟主只是做了認為應該做的罷了,如今看來你是對的,我也是對的,不是嗎?」
最後那句話很有深意,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聽完后便露出了心領神會的表情。
「好了,我先休息三天,三天後再幫鍾盟主,如何?」
鍾萬天一點都不著急,於是理所應當的點點頭:「蕭道友辛苦了,也不急於一時,慢慢來。」
其實他心裡只是在想觀察於沁水一段時間,認為沒有出現什麼副作用,才會心安,蕭羽何嘗不知道對方的小心思。
等三天時間一過,鍾萬天自覺坐在蕭羽前面,有了於沁水這個先例,鍾萬天不需要蕭羽提醒怎麼做,很快將同量的仙靈力和魔元進行融合。
他再等,等蕭羽出手,他想看看蕭羽是如何做到的,如果他能掌握到的話,那他們散修盟很可能在將來強大到不可想象的境地,甚至一統整個蒼元界都不在話下。
可惜的是,當蕭羽的藥力流入他體內之後,他懵逼了,那是啥?
那是一種奇怪的藥力,一種他見都沒見過的神奇藥力,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