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15.絕境逢生 命懸一線
風來酒館是侯爵徐墨麾下的產業,表面看著像正當的酒館,實際掌柜後方有一條暗道,通往地下的一個賽場。比的是黑拳,生死由天,紅宮國之所以沒有管治這些烏煙瘴氣的活動,是因為這些看似不法,但卻給紅宮國帶來不少的利益。
霍雨軒早就想將其連根拔除,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這一次罕布拉蒂斯小組接到的任務便是以參賽者的身份,混進地下賽場,揭發當中的內幕。
月到圓時,迪美琴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胸膛的吊墜閃閃生輝,楚天賜也不得不多看了幾眼。
迪美琴單手捂住胸膛道:「我說……你是不是對女人這裡特別有興趣?」
「……我不過瞧瞧你的吊墜罷了,我啊,小時候對一些古玩特別有興趣,價值越是不菲,我越喜愛。」楚天賜說道。
「切,狡辯道是挺厲害。不過本公主的……」迪美琴突然發現自己口誤吐出自己的身份后,便斜眼看了看楚天賜的反應。「本……本小姐的身材對男人來說,確實魅力大了點,待會進去,你可要看著點我啊,若是有色狼乘人之危,我遭了罪,那我可得找你算帳了!」迪美琴掐著拳頭舉到楚天賜的面前。
天賜只好苦笑的答應,只是怎麼混進去,可是個大難題。酒館面積還算寬敞,有幾十張桌椅,每桌客人看上去都正兒八經的樣子,唯獨最裡頭一張卡桌,坐著一位重達六百斤的大漢,他正是墨凡生,胳膊兩旁坐著兩位異國的金髮美女,看著像是霧都來謀生的小姐。
墨凡生兩手搭在兩位小姐的身上,光是臂膀的重量已經讓兩個大美人苦笑連連,可墨凡生根本不在意,還有勁的掐小姐的胳膊直到她們忍無可忍的半推半就的準備離開。
「你們是反了么,爺我可是給過錢的。」墨凡升怒道。
「哎喲,這位爺,你弄疼我們了,算我便宜你了,錢我們也不要了,你找別人伺候你去吧。」金髮女郎說完準備離開,誰知墨凡升拉扯著其中一位美女。
「你當爺是什麼人,今天無論如何都給爺伺候好,否則別怪爺打斷你們狗腿!」墨凡升怒吼道,把一旁的桌椅都推倒了,他的體型之大,暴躁起來各貴客都紛紛躲避,就在女郎哭喊的時候,聖女迪美琴出手了。
魂力凝聚而成的金色劍意直刺墨凡升的肩膀,赤痛的感覺讓他鬆開了手,連連後退,再看看自己的臂膀,才發現焦黑如碳的黑點讓墨凡升雷霆大怒。
「是哪個傢伙敢掃爺的興!」墨凡升怒目而望,一下便鎖定在楚天賜的身上,「是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吧台的主管見狀,看似要打起來似的,便連忙出來說道:「兩位爺,你們別在這打,別在這打!我們有個地下賽場,我可以安排你們在那決鬥。
金髮美女們快速向楚天賜靠近道:」大爺,你可要為我們教訓這人,弄疼人家了。「
等到楚天賜發現不妥時,他才擦覺迪美琴已經把她得意的四聖騎士之劍收好,一幅看風景吹口哨的樣子。
「好!本大爺就讓你看看,我厲害!」墨凡升抱拳道,鼻子的氣息如火噴張一般讓人驚悚。
「其實……」本想解釋的楚天賜,卻被一旁的迪美琴用劍柄堵住嘴巴道:「別忘了我們的任務,現在可是大好時機,你只要拖住他,我便有時間收集收集證據。」迪美琴斜眼低聲道而後開朗的喊道:「好!打一個!打一個!打一個!」
本是鴉雀無聲的酒館,瞬間炸場,所有觀眾都紛紛喝彩道:「打一個,打一個!打一個!」
「那麼有請!」酒館的負責人扭開吧台的玄關,讓兩人先行進入,其餘人等都需要交付十兩銀子,才能一睹賽事。
進入暗道中,便聽見莫凡升自信的說道,「徐墨打人開的地下賽場,是給有覺悟的人開的,比賽開始,生死由天,我不用一分鐘就可以把你的頭擰下來,看著吧,哈哈哈!」
楚天賜臉部抽搐道:「這人比我重好幾倍,個頭也比我大,我看這架沒法打,要不,你上,我來收集證據。」天賜對迪美琴說道。
「別,我這把劍出鞘非死即傷,我可不想傷害無辜。」
「那麼我就該死嗎?要不你的寶貝衣裳借我穿穿,那個什麼天使之鎧。」
「扯吧你!這可是女款啊,大爺。」迪美琴與楚天賜交頭接耳的,沒想到剛出地道,這低頭廓然開朗,鏈接整個底下城市的暗道多大數十處,賽場上燈火通明,場內還有別的人正進行著對決!
穹頂有數百米高,整個觀眾席可以容納人數足有數千人,有投注的服務中心,還有女郎在走道上販賣一些昂貴的飲料。
「瓊漿玉露十銀一杯,要的舉手啦。」女郎穿著緊緻的衣服,頭上還帶有可愛的兔耳朵,修長的大白兔外露,在過道上晃悠著,那些饑渴的男人都紛紛投來目光,有些人還爭先搶后的喊道,「要一杯!要一杯。」
「沒個正經的東西,這些瓊漿玉露聞著就有櫻樹果的香味。」迪美琴雙手抱臂一臉不屑的說道。
「櫻樹果?那是什麼。」楚天賜追問道,他好奇的向迪美琴貼去。
「喝多成癮,一天不喝就全身不自在的東西,你們紅宮國的貪官可真夠毒的。」迪美琴說著,舉起四聖騎士之劍,將楚天賜頂開,「男女授受不親,麻煩你跟你保持一臂距離。」迪美琴雖說年紀小小,但懂的卻不少就連天賜這樣的經商老手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洞察力。
「原來如此,如果不觸犯法律,確實是個賺錢的買賣。」
「你良心呢?」迪美琴一旁鄙視道。
「當然,那是不違背良心的情況下,若是用在戰爭上,這些櫻樹果足以讓敵國公民一蹶不振,戰力下降。」楚天賜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突然,迪美琴站住了腳步說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遠比想象的還要嚴峻。如果這只是敵國的一種手段,我想我們所面對的還不止外敵一個……」迪美琴慎重的樣子已經說明事件的棘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