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殺人
朱莉還沒有意識到在自己的身上,將要發生多麼恐怖的事情,張開自己的嘴巴,剛想回答,但卻沒想到下一秒,被他視為自己好朋友的蘇心漾,微微的抬了一下手。
她的動作幅度很輕,就像是平常那樣一般,可隨著她的手臂落下,身側的方塘忽然起身,繼而上前一步,直接粗暴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動作之迅猛,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便已經結束了。
朱莉的眼神中有著深重的惶恐之色,她奮力的掙扎著,想要從方塘的束縛中掙脫開來。
只可惜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不管怎麼去努力,都沒有辦法避開對方的動作,反而在對方的粗暴的行為之下,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一灘泥一般,直接的向下癱軟了下去。
自始至終蘇心漾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莫大的冷漠,對於她而言,任何背叛自己的人,都應該遭到這樣的報應。
而剛才她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讓眼前的女人,經歷她應該經歷的一切而已。
等到面前的人,完全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她這才將自己冷漠的眼神,落定在面前女人的身上,繼而口中發出了十分不屑的聲音,張口這便沖著對方的方向,很是不痛快的說道:
「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了,千萬不要來找我的不痛快,我這個人吧,沒有其他什麼別的特點,就是心眼格外的小,現在好了吧,我原本是不打算傷害你的,但你也只能永遠的躺在這裡了。」
她的語氣里聽上去,是帶著遺憾的味道,口中所說出的話卻比任何人說的,都叫人覺得毛骨悚然。
偏偏身側的男人,沒有感受到任何一絲恐懼,還將自己的目光痴痴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種感覺就好像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唯一一般。
事實上他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幫助對方,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來。
而蘇心漾卻滿意的拍拍手,站起了身子,然後用居高臨下的模樣,對著身側的男人吩咐道:
「好了,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了,你直接把她拖到一邊去吧,我們要出發了。」
眼前的人點了點頭,眸色里沒有任何懷疑的味道,這就按照她的說法,痛痛快快的去做了。
等到方塘麻利的將這一切完成之後,這才站定在她的面前,用十分愉悅的語氣,這就張口說道:
「現在終於沒有任何人可以阻礙我們了,我們這就馬上去巴黎,把應該辦的事情全部辦完。」
說完之後,她這就語氣愉悅的,示意自己身後的男人,緊緊的跟住她。
而那人的眼底也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就痛快的跟定在了她身後的位置,向著前面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
前方他們究竟會面臨些什麼,眼前的女人絲毫不知道。
她只知道,只要沿著這條路一直不停歇的走下去,自己總有一天,可以得到一切她想要的東西的。
……
晚上八點,兩人終於到了他們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
面前的蘇心漾深吸了一口氣,她整個人的心中都帶著無比愉悅的感覺,對於她來說,能夠平安無事的來到巴黎,確實是一件很值得慶賀的事情。
而身後的方塘,看著她這幅開心的樣子之後,心中不免也為自己眼前的女人,感到由衷的開心。
而蘇心漾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就對著身後的方塘說道:
「看來我們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讓我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住在哪個酒店裡!」
說完之後,她就很認真的對著,自己手中的手機翻看了起來。
而方塘則在旁邊很有耐心的看著她,自始至終對方表現出來的情緒,只有對她無限的溺愛,也只有這種毫無底線的包容,才會讓蘇心漾一次又一次的,犯下底線以外的錯誤。
很快她這就找到了方念晚所在的地址,瞬間整個人的眼眸中,都劃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之色,繼而開口對著自己面前的男人說道:
「方塘,我已經找到她所在的地址了,只要我們兩個現在過去把那個女人帶走,再找到一個願意給我做手術的醫生,我就可以永遠擺脫現下的困境了,你會不會為我感到開心?」
方塘聽到她口中所說的話之後,雖然整個人的眸色里,微微閃過了一絲別樣的情緒,卻還是沒有說什麼,反而點點頭,這就示意對方和自己一起上車,開始向著酒店的位置走去。
這邊蘇父白天,已經被方念晚拒絕過一次了,但他並沒有就此感到灰心。
不僅如此,他還悄悄得打算在夜晚的時候,準備再度潛入酒店之中,和方念晚去商量白天未完成的事項。
事實上他對於此事,已經陷入了一個魔怔的狀態,那種感覺就像是方念晚今天,要是不答應他的話,他就會一直糾纏著對方。
只是關於這種恐怖的事情,方念晚始終都不知道,她和顧澤回到酒店之後,這就躺到床上去休息了。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糟心了,再多去想一分一秒,她都會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不舒服的感覺,不如趁著沒有被打擾的時候,自己再好好的休息一陣子。
而蘇心漾剛到酒店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父親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瞬間整個人的眼眸中,都劃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神色,好半天之後,這才張口有些不大確定的,詢問自己身側的方塘道:
「方塘你看看那個人的背影,像不像我的父親?」
而方塘在聽到她口中的詢問之後,整個人的眼眸中先是劃過了,一絲說不出的意外之色,片刻之後,這才被迫點了點頭,繼而說道:
「沒錯,這個人看上去就是你的父親,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呢?」
方塘的語氣里有著奇怪的味道,只可惜蘇心漾本人,可一點都不會感到奇怪,不僅如此,反而覺得在這裡遇見自己的父親,簡直是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